他用指尖,隔着那层蝴蝶花纹的羽织,在她敏感的腰侧轻轻摩挲了一下。
“等等!很痒的…”蝴蝶忍猛地一颤,几乎是脱口而出,声音带着明显的嗔怒和一丝自己都没察觉到的轻颤,腰肢下意识地想躲开那作弄人的手指。
“我知道啊,”雪烛笑得更加愉快,眼神里充满了戏谑,俯身凑得更近了些,呼吸几乎拂过她的睫毛,声音低沉而带着点沙哑,如同魔魅的低语。
“不过…忍,我是认真的,”他刻意停顿了一秒,目光肆无忌惮地在她曲线上扫过,“你的腰……真是又细又软啊……” 这后半句感叹,语气既轻佻又带着点莫名的认真,矛头直指被羽织包裹的、随着呼吸轻轻起伏的柔软胸脯。
“像只猫一样...”
忍用尽了全身力气挣扎扭动,被压制的手腕因为用力而泛白,蝴蝶发簪终于在剧烈的动作中被甩落在一旁,乌黑的发丝散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更添了几分狼狈和被欺负的脆弱感。
她此刻的眼神如果能杀人,雪烛身上恐怕已经多了几百个窟窿。
坐在窗边的香奈乎终于有了更明显的反应。
她看着地上滚作一团(其实只有忍在挣扎)的两人,紫色的眼眸疑惑地眨了眨,微微歪着头,似乎在分析这激烈的肢体接触到底是一种新形式的玩耍,还是……打架?
最终,她安静地放下手中的草药,站起身,小心地走过去,捡起了姐姐掉落在地的那根漂亮的蝴蝶发簪,捏在小小的手里,无声地站在几步之外,安静地、专注地看着眼前这场“激烈”的互动。
蝶屋里只剩下蝴蝶忍羞愤的呵斥、挣扎声和雪烛带着坏心眼的低沉笑声。
那指尖看似随意地抚动,却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像羽毛轻轻搔刮,又带着点灼人的热度。
忍的身体瞬间绷紧了一瞬,随即又强迫自己放松下来,只是耳根微微泛起的红晕出卖了她的情绪。
她只能扭了扭腰肢,避开那只作乱的手,“快松手!大白天的像什么样子!”
“雪烛!”蝴蝶忍的声音提高了八度,带着明显的羞恼。
“诶?好了好了,不闹了不闹了...”雪烛立刻夸张地叫起来,但身体却飞快地弹开,敏捷得如同滑溜的游鱼,瞬间就离忍有两步远。
他举起双手,做出投降状,脸上却还是那副欠揍的笑容,“不敢了不敢了!这就去买药材!香奈乎呢?”
刚才一直安静站在一旁,将兄长的无赖行径尽收眼底的香奈乎,听到自己的名字,立刻小步走到雪烛身边,抿着嘴,小脸上没什么表情,但那双大大的粉紫色眼眸里,却有微不可察的笑意一闪而过。
“走吧。”雪烛大大咧咧地拍了拍香奈乎的头,又冲着蝴蝶忍挤眉弄眼,“忍,要买哪些药材?给张清单呗?省得我这个‘闲人’给你买错了。”
蝴蝶忍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被这个恶劣家伙挑起的情绪,从案几的抽屉里抽出一张早已备好的单子,没好气地甩过去:“照着上面写的买!别漏了!还有,看好香奈乎,别又惹出什么事!”
“遵命!忍大人!”雪烛笑嘻嘻地接过单子,夸张地行了个不伦不类的礼,然后拉上香奈乎的手腕就往外走,“香奈乎,走咯!给你买糖葫芦去!”
看着一大一小、一个蹦蹦跳跳一个安静跟着的身影消失在蝶屋门口,蝴蝶忍脸上佯装的怒意才慢慢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抹无奈又温柔的笑意。
她轻轻摇了摇头,重新跪坐回去,拿起笔,继续刚才被打断的记录,只是那微微上翘的唇角,透露出主人此刻心情还算不错。
……
走出蝶屋,脱离了鬼杀队建筑群相对压抑的氛围,外面的阳光显得格外明媚。
这个依附于山脚下的小镇,因为常驻人员多为鬼杀队成员及其家属、后勤人员,气氛也不同于寻常城镇。
街道上行人不多,大多是穿着朴素、带着生活气息的镇民,也偶尔能看到佩戴着日轮刀的队士匆匆走过。
雪烛换下了他常穿的那身标志性的羽织,只穿了简洁便于行动的黑色便装,倒是少了几分剑士的煞气,多了些青年的活力。
香奈乎则安静地跟在他身侧,小手被他温热的大手牵住。
“啧,忍这单子列得够细的。”雪烛边走边抖开药材单,上面密密麻麻写满了数十种草药名字,后面还标注了分量和品质要求,“血竭、没药、麝香……还要上品的?真是越来越挑剔了,不过也正常,毕竟要杀鬼以及给队员治疗嘛。”
他随口抱怨着,目光却在周围扫视,警惕着任何异常气息——这几乎成了习惯。
香奈乎安静地听着,目光也在好奇地看着镇子不同于蝶屋的烟火气。
她很少外出,即便跟着蝴蝶忍出来,任务也多,这样纯粹为了“买东西”而闲逛的经历几乎没有。
“看到啦!就那家,看着药材摆得挺满的!”雪烛指着不远处一家挂着老字号招牌的大药铺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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