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似乎要训斥,雪烛赶紧转移注意力,又躺回地上,但一只手却不安分地伸了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在蝴蝶忍穿着白袜的小脚侧面轻轻一点!
“呀!”蝴蝶忍像是踩到了针尖般惊叫一声,整个人再次不受控制地一抖,几乎从跪坐的姿势变成鸭子坐!
墨渍又被晕开了一圈。
她气得脸颊都泛起了淡淡红晕,努力维持着最后的仪态,咬牙切齿地压低声音:“雪烛!你再这样…我…我给你下毒了!”
“哎呀,抱歉抱歉,手滑了一下下。”雪烛毫无诚意地道歉,笑得越发得意,像个恶作剧成功的熊孩子。
他那副“有本事你打我啊”的表情,配上那双写满“我好无聊啊快来揍我”的欠揍眼神,简直把蝴蝶忍气得七窍生烟。
蝶屋里回荡着她压抑又暴躁的“你…!”“安分点!”之类的低吼,以及雪烛时不时故意发出的夸张呻吟声。
坐在窗边的香奈乎,微微抬起头,粉紫色的眼眸看了看气得快冒烟的蝴蝶忍姐姐,又看了看地上滚来滚去、像得了躁动症似的兄长。
她的小脸上没什么表情变化,只是握着草药的手指微微紧了紧,然后,极其轻微地、几不可查地,小脑袋歪了一下,似乎在思考兄长的这种行为到底是在表达什么。
被雪烛反复“骚扰”,几乎无法进行任何工作的蝴蝶忍,终于在午后阳光最炙热的时候,到达了崩溃的临界点。
她深吸了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太阳穴突突直跳的怒意,放下被涂改得一塌糊涂的笔记,带着一种近乎绝望的平静开口:
“雪烛,”她的声音依旧轻柔,却像绷紧的琴弦,“你要是真的闲得发慌、骨头发痒、浑身上下有使不完的牛劲无处发泄……”
她顿了顿,纤长的手指指向窗外,动作带着某种“祸水东引”的决绝:“请你,立刻,马上!带着香奈乎,去城里帮我买一些药材回来!”
地上摊着的“咸鱼雪”闻言一骨碌坐了起来,眼睛瞬间亮了,像是终于找到了排泄口:“欸?能出去吗?”他惊喜地反问,语气里充满了难以置信,仿佛获得了特赦令。
蝴蝶忍忍无可忍地翻了个白眼,这动作在她身上显得极其不和谐:“当然能出去啊!鬼杀队总部只是未被政府承认合法地位,又不是铜墙铁壁的监狱!柱级剑士,在不影响任务的前提下,拥有极大的自主行动自由!你是把这条规定忘到九霄云外去了吗?”
她简直想撬开他的脑袋看看里面到底装的是什么!
“你不早说!”雪烛仿佛没听到她的吐槽,反而一脸“我亏大了”的表情,猛地从地板上蹦了起来。
就在蝴蝶忍以为他终于要出发滚蛋的时候,雪烛却猛地朝她扑了过来!
速度之快,动作之迅猛,不亚于对付恶鬼!
“啊?!”蝴蝶忍只来得及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
两只修长有力的手,精准无比地抓住了她还没来得及收回的两只手腕!一股巨大的力量不容分说地将她往前一拽、一按!
“噗通!”
蝴蝶忍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后背结结实实地摔在了温凉的地板上。
紧接着,一个结实温暖的男性躯体便带着全身体重,带着点恶意的坏笑,将她牢牢地压制在了身下!
是雪烛!
他一手就将忍的两只纤细的手腕并拢,用一只大手轻松地按在了她头顶上方的地板上!另一只手则撑在她身侧,形成了一个极其暧昧而危险的包围圈。
他那张带着点匪气和戏谑的俊脸近在咫尺,灼热的呼吸几乎喷在她的鼻尖。
阳光透过他的发丝洒下碎金般的光点,落在他深色的眼眸里,像是点燃了危险的火焰。
自从上次忍在公开场合认下了这位...男朋友,雪烛的胆子就如同开了闸的洪水,彻底没了约束。
蝴蝶忍完全懵了!
她躺在地板上,发髻有些松散,蝴蝶发簪斜斜欲坠,胸口因为震惊和一丝慌乱而快速起伏着。
白皙的面容上染上了一层恼怒和窘迫交织的红霞,紫藤花色的双眸因为惊愕瞪得圆圆的。
“你…雪烛!你干什么?!”她又惊又怒地低斥,声音都变了调,拼命试图挣扎,但手腕被铁钳般的大手死死摁住,身体被压制得动弹不得。
这种完全被动的姿态,这种带着明显男性压迫性的侵袭,让她那引以为傲的镇定彻底消失,只剩下少女般的慌乱。
雪烛居高临下地看着被自己困在身下的蝴蝶忍。
看着她难得显露出来的无措和羞恼,像发现了新大陆,嘴角恶劣的笑容越来越大。
他那双不安分的眼睛在她因为挣扎而微微敞开的领口露出的精致锁骨上停留了一瞬,随即大胆地顺着向下滑,落在了她因呼吸急促而明显起伏的胸线上。
“干什么?”雪烛故意拖长了语调,空出来的那只手并没有去碰那些敏感地带,反而带着一点调侃的意味,轻飘飘地落在了她纤细的腰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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