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珺抱起她走向内室,刚放到床上,袭人便挣扎着起身。
在她还未反应过来的情况下,袭人请求道:“爷~求你,让我垫一张帕子。”
说完后,她的脸红如滴血,不敢抬头看贾珺。
贾珺对此有些意外,考虑到袭人的年龄,她不应该再需要垫帕子。
他愣住的同时也在思考是否有某些变化。
见袭人没有听到他的回应,她误以为他生气了,于是小声说:“那,那,那就不用了。”
贾珺看着袭人那可怜的样子,心中涌起一种复杂的情绪。
这段时间来,袭人对他的照顾无微不至。
刚才他自己被烘得燥热,却没有考虑到袭人的感受。
如果袭人真的是单纯的小丫头,那么他的行为无疑会伤害到她,毕竟他对她的了解很深入。
正当贾珺欲开口之际,忽闻外面丫鬟呼喊:“珺二爷在家否?袭人?晴雯?香菱?”
闻听有人,袭人立刻起身,仿佛弹簧般迅速跃起,朝外喊道:“素月姐姐?在此!我家二爷刚刚醒来,稍待片刻。”
说完,她拉着贾珺低声耳语:“这是大太太的丫鬟,必有事寻二爷。
爷勿动怒,先出去。”
说完,她低头一瞥,又迅速抬起,脸上泛起红霞。
贾珺微笑道:“你也需冷静些,脸红如此可不好。”
袭人被此言吓了一跳,连忙照镜擦脸。
之后,她再次低声对贾珺说:“爷,我先去迎她进来。”
贾珺点头,拥她入怀,“你日后便是我之姨娘,备好手帕,待她们不在时,我们便可如愿。”
袭人依偎在贾珺怀中,轻应一声,稍后才道:“爷,我需出去了,不然素月姐姐要说漏嘴。”
贾珺点头放开她,见她出去后,摸着下巴自语:“这便宜占得不错!”
望着窗外天色,此时才至下午。
贾珺心中暗忖:“贾珍与贾赦果然忍不住了。
他们一个月才摸透我手头之物,实在无能。
只是未料到贾赦会邀我去东路院,原本以为他们会选择东府,那里才是他们的主场。”
平日里,贾赦与贾珍关系并不密切,倒是贾琏与贾珍交往较频。
如今贾赦也牵涉其中,对贾珺而言倒省了不少麻烦。
近期不断有人探询贾珺生意,尤其是书坊生意备受关注。
贾珺已试探过王熙凤,知道贾琏也对生意状况感兴趣。
今 ** 们之宴,实为“鸿门宴”
。
贾珺至东路院,此处 ** 成院,现由贾赦居住。
刚至门口,便见——。
贾琏与贾蓉在寒风中颤抖着前行,贾珺远远便望见他们。
贾琏与贾蓉见到贾珺后,二人冻得直哆嗦,声音都有些颤抖。
贾珺看着他们的模样,不禁感慨贾家基因之优越,无论男女皆是相貌堂堂。
即便是贾宝玉那圆脸,也并不显得过分张扬。
贾环亦不丑,只是平日 ** 不羁的模样给人一种不太好的印象。
贾珺笑道:“大冷天,你们二位怎会出来?我又非迷路之人。”
贾琏尴尬一笑,解释道:“我们是来请珺兄弟喝酒的,自然要出门迎接。
快些进屋吧,父亲和珍大哥已等候多时。”
贾珺步履缓慢,边道:“大老爷实在太客气了,我一个后辈何德何能,竟劳烦大老爷亲自邀请。”
贾蓉急切道:“二叔,这是家里老爷的意思。
他见二叔忙于外务,一直未能亲自招待,深感遗憾。
如今得闲,便想请二叔共饮几杯。”
贾珺笑着点头,却仍走得缓慢。
他道:“最近好些了,没有那么多人上门了。
只是书坊最近有些麻烦,链二哥可能还不知道。”
贾琏一愣,道:“什么?”
贾珺道:“就是书坊的事情。
我和二嫂子合开了一家书坊,最近事务繁忙。”
贾琏笑道:“知道,你二嫂子已告诉过我,每月能分百十两银子呢!珺兄弟,你为何不直接找我?反而找了她。”
言下之意是埋怨贾珺没有第一时间告诉他书坊的事情。
接着说:“她虽在家中威风,但真正有事时还得靠男人在外奔波。”
贾珺心知王熙凤的手段之狠辣。
她在这段期间都是通过林之孝来处理书坊的账务问题,除了贾珺和王熙凤之外,其他人并不知道她的股份情况。
王熙凤深知这个月至少能分到两千多两银子,但她却告诉贾琏只能分百十两。
显然,王熙凤对贾琏的不老实行为有所警惕。
贾琏先是不知情。
王熙凤担心贾琏拿她的钱去养外头的情人,对他防范得如防贼一般,因贾琏过去 ** 债太多。
贾珐露出惊讶之色,询问贾琏:“链二哥,你从哪里听到这些?和二嫂子做生意,不就是和你做生意吗?钱给她和给你有何不同?”
贾琏面色尴尬,难以启齿说他现全靠王熙凤的钱生活。
贾琏这人,说他一无是处,他倒有一套应付女人的手段,且舍得花钱,甚至会用王熙凤的嫁妆去泡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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