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站在他们面前,嘲讽道:“你们身边的这个奴才,仗着你们的名声在外肆意妄为,置办产业。
今日我只是教他明白规矩。
若是你们想包庇他,那便把他的产业都交出来。”
贾珍与贾赦一时语塞,他们知道贾珺所言非虚,但他们也不能放任自己的侍者被如此对待。
此时的气氛愈发紧张,仿佛一触即发。
而赖升的痛苦哀嚎仍在继续,场面一度陷入僵局。
贾珍邀请贾珺赴宴,贾珺欣然接受。
然而,当贾珍提及他的产业时,贾珺断然拒绝任何形式的侵占,表明这是父亲赐予的产业,与东府无关。
贾珍提出交换立场,声称如果贾珺成为贾家族长并拥有爵位,就能拥有无尽财富。
然而,贾珺对此嗤之以鼻,强调宁国府的爵位是太爷所赐,而自己是续弦之子,无资格染指。
贾珍怒不可遏,指责贾珺目无尊长,并威胁要将此事告到顺天府。
贾珺镇定自若,他清楚在这个时代,族长的权力巨大,且自己受到长辈贾赦的保护。
他强调在这个时代的局限性,个人的行动受到身份、地位、规矩和时代的制约。
因此,尽管贾珍的威胁看似严重,但贾珺并不惧怕。
他回头故作惊讶地表示只是在教训不懂规矩的奴才,并暗示自己的身份受到太上皇和陛下的赞扬,让贾赦和贾珍感到有些忌惮。
他们的脸色都不好看,看向被打倒的赖升更是愤怒不已。
原打算先软后硬的方法被这个奴才破坏了。
然而,贾珺的威胁让他们不敢真的去告状。
此时太上皇刚刚赐予祭祖的荣誉,陛下和安阳王也送来封赏,此时告贾珺目无尊长显然不合时宜。
贾珺对太上皇及陛下产生质疑,认为他们可能缺乏洞察力或判断失误。
他抱怨家族 ** 现了众多背叛之徒,这些人不仅剥削家族资源,还滥用家族声誉谋取私利。
他对这种情况表示遗憾和愤怒。
贾珺指责家族中的管理阶层,特别是赖家的人,似乎掌握了家族的主导权,质疑宁荣二府的真正主人是姓贾还是姓赖。
他毫不犹豫地离开现场,无视贾赦和贾珍的呼喊。
面对贾珺的指责,两人开始思索并采取行动。
他们命令贾琏和贾蓉去处理现场并调查赖家的真实情况,同时也不忘审查其他管理家庭的状况。
贾琏提出了担忧,但贾赦和贾珍命令他们先进行调查再作打算。
此时贾珺在门口擦拭血迹后哼着小曲往回走,开始计划后续行动,并希望通过尽快调查来完成他的目标,即避免自身受到抄家等负面事件的影响,希望由他的兄长来完成这个任务。
他原本计划在三四个月后行动,但现在似乎要加速计划的实施。
贾珺原预计计划发展名声,但得益于太上皇、承乾帝、安阳王及肃王的加持,他在神京的声誉意外地在短时间内暴涨。
随后,他决定暂停现有的动作,开始提前实施对付贾赈和贾珍的计划。
但他在此之前想要利用当前的优势和形势来做一些铺垫工作。
他清楚贾家早已问题重重,两府的管事无清白之人。
若他直接继承东府爵位并立即动手整顿,可能会因资金问题而背负恶名。
因此,他决定利用贾珍来执行这些任务,自己坐收渔翁之利。
等到继承爵位时,他将彻底更换管事和奴仆,届时行事将更为自由,不再受制于人。
回到居所后,贾珺发现晴雯脸色不佳,输了一百多钱。
在听取晴雯的倾诉后,袭人责备了她一顿,并向贾珺询问父亲找他的原因。
贾珺虽略带醉意,但仍向晴雯透露了一些意图,让她坐在罗汉榻上并靠近自己,然后躺下来休息。
晴雯虽受惊不小,但见贾珺似乎真的不舒服,又想到他这一个多月的照顾,便心软下来为他按摩头部。
贾珺不敢抬头,怕袭人取笑。
袭人心生怜意,听到贾珺召唤小袭人来为其捶腿,因罗汉榻不适,便放下身段为他服务。
贾珺感到满意,对两女表达赞赏。
他心里想着香菱在此喂他葡萄的场景会更加完美。
同时,他也明白香菱、晴雯和袭人各自的特点,珍惜她们的不同之处。
他认为身边的丫鬟都是最好的,包括袭人和晴雯。
尽管他们与其他丫鬟有所差异,但在他眼中都是无可替代的存在。
他也提到鸳鸯的优秀,但认为她们之间的差距仍然明显。
鸳鸯对贾母的服务无微不至,深得贾母喜爱。
贾珺与小丫头们欢乐嬉戏,独酌五子棋之乐。
此时,鸳鸯急匆匆地赶到他的小院。
院中,贾珺正投入地与一群小丫头玩五子棋,旁边铁桶中的火焰映照着他们欢乐的脸庞。
小丫头们各自在棋盘上布局,而贾珺则逐一应对。
看似只是孩子们的游戏,实则是贾珺难得的轻松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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