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尔特俯视着他，唇角勾着一个明显的、恶劣的弧度。
他伸出手指，隔空点了点艾尔的脸颊。
“蠢、狗。”
他清晰地、一字一顿地吐出这两个字，声音里充满了玩味和戏谑，“写的就是这个。和你现在的样子，一模一样。”
蠢狗……
这两个字如同最锋利的冰锥，狠狠刺入艾尔的耳中，贯穿他的大脑！
巨大的、排山倒海的羞耻感瞬间将他彻底淹没！
他甚至能清晰地想象出这两个字丑陋地占据他脸颊的模样！
难怪……难怪瑟尔特会让他学狗叫！
“轰”的一下，艾尔感觉全身的血液都涌到了头部，整张脸，连同脖子、耳朵，瞬间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
他甚至能感觉到头皮都在发麻发热，强烈的羞愤让他几乎晕厥过去。
“不……不要……”他猛地抬起手，就想要去擦拭脸上那两个代表着极致羞辱的字迹，声音里带着崩溃的哭腔和哀求，“求求您……Sire……让我擦掉……擦掉它……”
但他的手还没碰到脸颊，就被一道冰冷的视线钉在了半空。
“不准。”
瑟尔特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却不容置疑，如同最终审判。
“我说了，”他慢条斯理地补充，欣赏着艾尔彻底崩溃绝望的表情，“今晚，你就带着它。”
说完，他不再看瘫软在地、如同被抽走了所有骨头的艾尔，重新拿起了羽毛笔，蘸了蘸墨水，目光落回了桌上的羊皮纸。
沙沙的书写声再次响起。
仿佛一切从未发生。
只留下艾尔如同被遗弃的小狗，瘫跪在冰冷的地毯上，脸上烙印着“蠢狗”的墨迹，全身被铺天盖地的羞耻和绝望彻底吞噬。
那两个字如同烧红的烙铁，不仅印在他的脸上，更深深地烙进了他的灵魂深处。
而他，连触碰一下的资格，都被剥夺了。
夜晚，还漫长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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