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洞中的激战愈发惨烈,血影教教徒悍不畏死,即便被纯阳符灼烧得皮开肉绽,依旧嘶吼着扑上来。那血色长袍头目身法诡异,手中握着一柄缠着锁链的弯刀,刀身泛着幽绿的毒光,招招直指要害,林惊鸿与他缠斗数十回合,竟渐渐落入下风。
“这头目修炼的是血影教的‘血煞功’,刀上淬了‘腐心毒’,切勿被他划伤!”清风子一边用桃木剑斩杀教徒,一边高声提醒。
苏媚见状,指尖荧光暴涨,几道气劲同时射向血色长袍头目,逼得他暂缓攻势。“林姑娘,我来助你!”她身形一晃,化作一道白影,绕到头目身后,指尖气劲直取其后心。
头目冷哼一声,锁链弯刀反手一挥,挡住气劲的同时,锁链缠住了苏媚的手腕。他猛地发力,想要将苏媚拽到身前,却不料苏媚指尖泛起狐火,灼烧得锁链发烫,头目吃痛松手,手腕已被狐火燎起一片焦痕。
沈砚趁着众人牵制教徒与头目,目光紧紧盯着中央的血魂阵。他发现数百块黑色石碑按三阴方位排列,每块石碑顶端都镶嵌着一颗血色晶石,晶石散发的邪气汇聚成光幕,护住了中央的血魂珠。
“手札记载,三阴法阵需破其三处阵眼,光幕自破!”沈砚快速扫视,很快锁定了三块刻有特殊符文的石碑,“那三块石碑便是阵眼,需同时以纯阳符摧毁!”
“我去北边阵眼!”李若曦长剑一挑,斩杀身前两名教徒,朝着左侧石碑冲去。
“南边我来!”清风子桃木剑化作金光,劈开一条血路,直奔右侧石碑。
沈砚手持纯阳符,朝着中间的石碑冲去。沿途教徒纷纷阻拦,他将手中符纸接连掷出,金光炸裂,教徒们惨叫着化为灰烬。可就在他即将抵达中间石碑时,血色长袍头目忽然摆脱苏媚与林惊鸿的纠缠,锁链弯刀带着凌厉的邪气,朝着他后心劈来。
“沈公子小心!”林惊鸿惊呼着追来,却已来不及。
千钧一发之际,沈砚忽然想起《异闻手札》中记载的“柔云掌”,身形如同行云流水般侧身避开,同时反手将纯阳符贴在石碑上。金光迸发,中间石碑顶端的血色晶石瞬间炸裂,光幕泛起一阵剧烈波动。
“找死!”头目怒喝,弯刀再次劈来。沈砚虽避开要害,肩头却被刀风扫中,火辣辣地疼,衣衫瞬间被染血。
与此同时,李若曦与清风子也成功将纯阳符贴在南北两处阵眼石碑上。三块石碑同时爆发出金光,血色晶石尽数碎裂,护住血魂珠的光幕轰然消散,浓郁的邪气失去束缚,在山洞中狂暴涌动。
“血魂珠暴露了!”沈砚忍着伤痛,取出最后一张纯阳符,朝着悬浮的血魂珠掷去。
符纸正中血魂珠,金光包裹着暗红色的珠子,发出“滋滋”的声响,珠子上的邪气快速消散,体积也渐渐缩小。血色长袍头目见状,眼中闪过一丝疯狂:“谁敢毁我血魂珠!”
他不顾苏媚与林惊鸿的攻击,纵身朝着血魂珠扑去,想要将其夺回。可就在他即将触碰血魂珠时,珠子忽然炸裂,金光四射,头目被金光击中,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身上的血色长袍寸寸碎裂,露出底下布满血纹的皮肤,显然是修炼血煞功的反噬。
“撤!”头目深知大势已去,不敢恋战,锁链弯刀一挥,劈开身前两名挡路的教徒,朝着山洞深处的密道逃去。
“休想跑!”苏媚身形一晃,追了上去。可那密道狭窄幽深,且布满了机关,苏媚追出数丈后,便被暗箭逼退,只能眼睁睁看着头目逃走。
剩余的血影教教徒见头目遁走,阵眼被毁,士气大跌,纷纷想要逃窜。五人联手,将剩余教徒尽数歼灭,山洞中血流成河,邪气渐渐消散。
“血魂阵已破,但血影教的头目跑了,恐怕会通风报信。”林惊鸿看着密道入口,眉头微蹙。
沈砚检查着肩头的伤口,好在只是皮外伤,并未中毒:“他受了血魂珠炸裂的反噬,伤势不轻,短时间内无法兴风作浪。我们先离开黑石山,将此事告知陈子安舵主,再做后续打算。”
五人沿着原路返回,沿途再无阻拦。走出迷林时,那棵老槐树再次显露出面容,看到五人平安归来,枝干轻轻晃动:“血魂阵已破,多谢各位。此山灵气需百年方能恢复,老朽在此谢过了。”
沈砚拱手道:“老丈客气了,这是我们该做的。”
辞别树精后,五人取回寄养的马匹,朝着青州府城赶去。路上,沈砚忽然想起永安镇的僵尸案虽解,但血影教在那里还有未清理的余孽,且小镇百姓刚经历尸变之祸,恐怕还心有余悸,便提议道:“我们不如先绕道永安镇,一来清理血影教余孽,二来安抚百姓,顺便打探一下血影教头目的踪迹。”
众人点头应允,转道前往永安镇。抵达小镇时,已是黄昏,镇上的街道依旧冷清,百姓们虽已敢开门探出头,却依旧面带惊惧。张老汉看到五人归来,连忙迎了上来,脸上满是欣喜:“几位客官,你们可回来了!自从你们走后,镇上偶尔还有零星的怪物出现,大家都吓得不敢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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