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丘狐族也是古老的神只之一,长久以来,狐族不问世事,专心修炼内功,提高实力,鲜少与其他家族来往,更不参与他们之间的争斗。
可偏偏就有人记得狐族的价值,不远千里而来,登门造访。
赵震海作为赵氏一族的当家人,是一个双身龙族,这天他突然造访青丘狐族,欲向狐族借一个会媚术之人。
青丘的胡长老初听说有龙族来访,只怕麻烦找上门,更怕来人开口借钱,哪知震海开口只说借人,更是奉上南海的稀世珍珠一匣子。
兼之震海开口就将青丘一顿好夸赞,大大地褒奖了狐族这么多年来的隐忍、坚贞和实力。
胡长老许久不见客了,架不住吹捧,立刻唤来了长老夫人的义女玉姬过来。
胡长老道:“玉姬,这位是龙族的赵震海赵大人,在人间也做到了侯爷,是一个真真正正的大人物。如今人家有事相求,亲自上门来请,要一个会媚术的人。我第一个就想到了你,你可愿意帮这个忙吗?”
玉姬闻言,眸光流转,浅浅一礼,声线柔婉似春水拂过琴弦:“玉姬谨遵长老之命,愿为赵大人略尽绵力。”
震海望去,见一青衣女子,长相虽美,但并没有惊世之美。震海略一颔首,算是回了玉姬之礼。
玉姬轻笑,并没有立即施展手段,而是先盈盈走至厅堂一侧的香案旁,素手轻抬,自袖中取出一小截色泽温润的蜜合香,置于案上小巧的博山炉中。
玉姬指尖微动,一缕细微的狐火闪过,香烟便袅袅升起,初时笔直如线,随即在她身周悄然弥散开来,那香气不浓不艳,却带着一种勾人心魄的甜暖,仿佛能钻入四肢百骸,酥了筋骨。
玉姬这才款款转身,面向赵震海,却并未直视他,反而微微垂首,眼睑半敛,长而密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扇形的阴影,恰如其分地流露出几分羞怯。
然而,就在这羞怯之中,她眼尾的弧度却悄然起了变化,那双原本清亮的眸子,此刻仿佛浸染了烟霞,水光潋滟间,一抹若有若无的绯色悄然晕开,使得那眼神变得迷离而深邃,像藏着无尽故事的幽潭,引人想要一探究竟。
“赵大人,”她轻启朱唇,声音比方才更添了几分沙哑的磁性,每一个字都像带着小钩子,“请看。”
她并未有大的动作,只是那站姿微微调整,肩颈的线条愈发显得柔美脆弱,胸前的衣料随着她细微的呼吸,勾勒出惊心动魄的起伏轮廓。
她抬手,似是无意地拢了拢鬓边并不存在的碎发,皓腕如玉,指尖丹蔻一点,动作舒缓而优雅,带着一种浑然天成的韵律感。
赵震海本是端坐如山,龙族威仪自持,此刻却不由自主地被那缕异香、那抹眼波、那身段姿态所牵引。他只觉得周遭的空气似乎都变得粘稠温热起来,那女子的身影在氤氲的香烟中有些模糊,却又无比清晰地烙印在他视线里。
她分明没有靠近,一股无形的、温香软玉般的力量却已丝丝缕缕地缠绕上来,并不强势,却痒痒地搔刮着他的心房。他甚至能清晰地听到自己胸腔里,心脏搏动的声音,比往常快了那么一两分。
玉姬似乎察觉到了他气息的细微变化,唇角几不可察地微微一弯。
她终于抬起眼,目光如丝,直直地、却又仿佛穿透了他,落在某个虚空之处。那眼神里含着淡淡的哀愁,无边的风情,以及一种直白而纯粹的诱惑,几种情绪交织在一起,形成一种复杂难言的魅力,足以让任何心智坚定的男子为之失神一瞬。
她什么露骨的话也没说,什么过火的举动也没做,仅仅凭借一缕香、一个眼神、几个细微的姿态,便已将这狐族媚术施展得淋漓尽致。
整个厅堂仿佛都因她而笼罩在一层暧昧朦胧的光晕里,连胡长老在一旁都看得有些怔忡,暗暗咂舌,心道这丫头的媚功,怕是又精进了不少。
赵震海深吸一口气,体内龙元自行运转,才将那莫名躁动的气血平复下去。他眼中精光一闪,抚掌赞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沙哑:“好!狐族媚术,果然名不虚传!玉姬姑娘真是让赵某……大开眼界。”他心中已然确定,此女,正是他所需之人。
震海向胡长老行礼,并一手揽过玉姬,“此女正是赵某所借之人。”
他一抬手,四箱华丽的衣服首饰就出现在了玉姬的面前,“这些是送给姑娘的礼物。但不知姑娘爱什么,只要是这世上有的,但说无妨。”
玉姬浅笑,“我并非贪婪之人,何况,我要的东西,也不是可以赏赐的。”
“哦?”震海笑道,“愿闻其详。”
“玉姬所求,不过一颗真心。”玉姬笑着扶上震海的胸膛,“大人可愿将真心托付呢?”
震海捏住玉姬的小手,“天下的奇珍异宝赵某皆可相赠,唯有这个,怕是很难——不过,如果这次任务完成得好,我还可以额外答应青丘一个要求。”
胡长老哈哈大笑,震海与玉姬走后,胡长老的眼睛快速地转换了七种颜色,摇身一变,恢复了本来面目,原来是一个绝艳的美女。她轻笑着,唱着歌谣,歌声在山谷里回荡,令人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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