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南被这惊变吓得下意识缩了缩脚,脚上的锁链跟着发出哗啦啦的声响。
乖乖,这鞭子若是抽到自己身上,那不得皮开肉绽啊?
苏南心跳“扑通、扑通”快的不正常,但脸上却没有丝毫露怯。
抬起头,苏南强装镇定。
“这、这位,大人。”
“你可、可知道,墨、墨大人,和、和我、是什么、什么关系?”
顾韫这死男人,不掐她脖子不行啊?
搞得她现在说一句完整的话都费劲!
心里急得不行,偏这嗓子还是个慢性子,拖后腿!
老张头一听这话,嘴角往上微提,朝苏南露出一抹邪笑。
手里的鞭子“刷”的一声划过,苏南只感觉胸口有一丝凉意,接着便是火辣辣的痛感!
艹!
一声不吭就开打,这老张头绝对是个狠人!
“不是告诉过你,好好想想,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什么话嘛?怎么就这么不听话?嗯?”
老张头声音低沉暗哑,仿佛被火炙烤过一般。
随着话音落地,“刷、刷、刷”又是几鞭子甩过,打的苏南一丝反应都无。
浑身只感觉被火烧一般的刺痛,火辣辣的疼痛感席卷而来。
苏南下意识蜷缩起身子,把头埋在自己胸前,尽量避开鞭子甩过来的方向!
好不容易养好的脸,她可不想再毁容一次!
鞭子停下,苏南吃痛的抬起满是汗水的脑袋,嘲讽道:
“堂堂、将、将军府,竟、竟是、如此,屈打成、成招嘛?”
见苏南死不悔改,还有力气讥讽将军府,老张头立马转头朝着身旁的两个下属点了点头,两人便朝着一旁黑呼呼的角落走去。
“哗啦”一声脆响,苏南眼前出现了一堆竹夹。
两人拍了拍手,不怀好意地上前,绕到苏南身后,将她的手指强行往外扳。
刚刚挨鞭子,苏南虽然浑身上下跟碾碎了一般巨痛,但心里还在庆幸,好在没有小燕子和紫薇那种夹手指的酷刑。
手指保住了,出去后她苏南依然是行医救人的一名良医!
哪知道高兴的太早,这不,竹夹是最后上的!
苏南一见这两人二话不说,便打算开始用刑,连个说话的机会都不给她。
苏南吓得剧烈挣扎起来,手掌疯狂地乱动,若是被夹那一下子,运气好的话要有个几个月不能动手,运气不好,直接夹断了也是可能的!
她可不能没有手啊!
苏南心里越发焦急,一边想着拖延时间的法子,一边眼角不住的往门外瞥去!
“大、大人!我招!我招、招还不行吗?”
老张头见苏南浑身血淋淋的一片,衣服也破得不成样子,脸上汗水、灰尘黏糊糊的糊满整张脸,丝毫没有一丝刚进府时的爽利。
挥了挥手,那俩下属熟练的放开苏南,站到一旁躬身等候。
“哦?这会儿终于想清楚自己该说什么了?”
苏南滋了滋牙,咽下一口血腥味。
“敢问、问大人,我需要交、交代、一些,什么?”
老张头眼神犀利地盯着苏南,“先说说,你那巫术从何学来的?”
“你是何时潜入的我朝?”
“还有哪些内应?”
“你们接近将军府可是为了铁甲军的虎符?”
苏南被这连环问问懵了,脑袋宕机。
这字她都认识,可是连在一起,她怎么就听不懂了呢?
什么巫术?
还有内应是什么鬼?内奸的意思吗?
什么叫她接近将军府?踏马明明就是墨宇尘那王八蛋给自己大清八早请过来的!
苏南心里越想越气,若是等她出去了,必须要给墨宇尘那王八羔子几鞭子解气才行!
不然她非得气出乳腺结节不可!
苏南耷拉着脑袋,汗水混合着血水,一滴一滴的往下掉落。
“大、大人,巫术、是、是指、哪方面?”
苏南心里只想拖延时间,能熬一会儿是一会儿。
老张头一听这话,便知有戏,看来这巫术可不止柳神医提到的开胸一项!
这女人果然是苗疆的敌作!
“你且说说,除了活人开膛破肚这一邪门歪道以外,你还会些什么?”
邪门歪道?
苏南在现代寒窗苦读二十载,五年本科,三年研究生,三年规培,才成功考过职业医,在医院当了三年牛马才学会的外科操作,现在居然被他说是歪门邪道?
苏南都被气笑了!
算了,古人愚昧,苏南懒得和他较劲!
为了活命,苏南只能硬着头皮瞎编。
“大、大人,你、你凑、凑过来、一点!”
苏南故意压低了声音。
“我、我只告诉、告诉你一个、个人。”
老张头环顾四周,其余下属都识趣般退到了门后。
他这才满意的起身,提着染血的鞭子朝苏南走来,“谅你也耍不出什么花招!”
什么花招?苏南只想给他胡诌一番,免得再被一言不合的甩鞭子!
“大人、我、我除了、会开胸,我、我还会让、让人换、换头!”
小主,这个章节后面还有哦,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更精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