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末的午后,日头虽还烈,却多了丝凉风。村头大槐树下挤满了人,老的少的围了一圈,连路过的村民都忍不住停下脚步——萧尘正蹲在树下,给村里的老猎人老王头看腿。
老王头常年在山里打猎,落下了老寒腿的毛病,每到阴雨天就疼得站不直,贴了不少膏药都不管用。此刻他坐在小马扎上,裤腿挽到膝盖,萧尘正用拇指按压他膝盖外侧的阳陵泉穴,指尖凝着一丝真气,缓缓渗入经络。
“王叔,您这腿是早年在山里受了寒,寒气堵在经络里没散,我给您按通穴位,再敷点草药,以后阴雨天就不疼了。”萧尘一边按压,一边解释。
老王头原本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开,脸上露出惊喜的神色:“哎!真不疼了!萧尘你这手艺,比县城医院的大夫还厉害!刚才还僵得慌,现在膝盖能弯了!”
周围的村民也跟着起哄:“萧尘这本事真是神了!之前刘彪娘的腿,现在王叔的寒腿,都给治好了!”
“以后咱们村有人不舒服,不用跑县城了,找萧尘就行!”
“可不是嘛!萧尘现在可是咱们村的大能人!”
议论声里满是敬佩,谁也没注意到,村口方向走来两个身影——刘彪和他的跟班。
刘彪前些天被萧尘治服后,心里一直憋着股气。这几天他娘的腿越来越好,能扶着墙走路了,家里人都劝他别找萧尘麻烦,可他咽不下这口气——自己在小河村横了这么多年,竟然被一个曾经的傻子压了一头,传出去还怎么当村霸?
今天他喝了点酒,脑子一热,就带着跟班往村头走,想找萧尘的茬,把面子挣回来。刚走到大槐树下,就听到村民夸萧尘,心里的火气更旺了。
“哼,瞎猫碰上死耗子罢了,也值得你们这么吹捧?”刘彪双手叉腰,站在人群外阴阳怪气地喊,“一个傻子刚不傻几天,就敢装大夫,别把人治坏了!”
这话一出,热闹的场面瞬间安静下来。村民们都知道刘彪的脾气,怕他闹事,纷纷往后退了退,给刘彪让出一条路。
老王头皱着眉站起身,护在萧尘身前:“刘彪,你怎么说话呢?萧尘好心给我看腿,你别在这捣乱!”
“老王头,这儿没你的事,少管闲事!”刘彪瞪了老王头一眼,目光落在萧尘身上,满是不屑,“萧尘,我看你是傻病没好利索!上次蒙对了我娘的病,就真把自己当大夫了?今天我就给你提个醒,别在村里装大尾巴狼!”
萧尘缓缓站起身,拍了拍手上的灰尘,眼神平静地看着刘彪:“我有没有本事,村民们都看着,不用你说。你要是没事,就别在这挡着大家晒太阳。”
“哟,还敢跟我顶嘴?”刘彪被萧尘的态度激怒了,他往前迈了两步,伸手就想推萧尘的肩膀,“我看你是忘了上次怎么被我打的!今天我再让你长长记性!”
他的手刚碰到萧尘的肩膀,萧尘就动了。只见萧尘身体微微一侧,轻松避开刘彪的手,同时反手抓住刘彪的手腕,手指精准扣在他的腕骨穴位上,轻轻一捏。
“啊!疼!”刘彪突然惨叫一声,只觉得半边身子都麻了,胳膊像断了一样,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他想挣扎,可手腕被萧尘扣得死死的,怎么也挣脱不开。
“你……你放开我!”刘彪又疼又怕,他没想到萧尘的力气这么大,还会抓穴位,自己在他面前,竟然像个小孩一样,毫无反抗之力。
萧尘眼神一冷,手上微微用力:“刘彪,我不想跟你动手,可你要是非要找事,就别怪我不客气。”说完,他顺势往前一推。
刘彪本就站不稳,被萧尘这么一推,踉跄着往后退了好几步,“扑通”一声摔在地上,屁股磕得生疼。跟班想上前扶,却被萧尘的眼神一瞪,吓得不敢动了。
周围的村民都看呆了——谁也没想到,萧尘不仅会看病,身手还这么好!以前刘彪在村里横行霸道,没人敢惹,现在竟然被萧尘轻松摔倒,真是大快人心!
刘彪从地上爬起来,捂着发麻的手腕,眼神里满是惊骇和不甘,却不敢再上前了。
萧尘看着他,语气冰冷,字字清晰:“刘彪,我劝你以后少喝点酒,你肝区已经有损伤了,再喝下去,迟早要出大问题;还有,你常年跟人打架,腰肌劳损得厉害,阴雨天是不是总觉得腰沉?再不改掉惹事的毛病,以后别说欺负人,能不能站直走路都难说。”
这话一出,刘彪彻底懵了——他确实有腰肌劳损的毛病,阴雨天腰沉得厉害,只是没跟外人说过,萧尘怎么会知道?他看着萧尘锐利的眼神,心里突然升起一股寒意,再也不敢嚣张了。
“你……你别胡说!”刘彪嘴硬,可语气里已经没了底气,“我还有事,先走了!”说完,他不敢再看萧尘,也不敢看村民,拉着跟班灰溜溜地跑了,连头都没敢回。
看着刘彪逃走的背影,村民们爆发出一阵哄笑,掌声和叫好声此起彼伏。
“萧尘太厉害了!不仅会看病,身手还这么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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