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清欢,你去紫金钵里帮我找找。”看着身上的衣服,许平阳想起一件事,连忙道:“里面有很多套服,那是王老虎为了哪天能穿回来特地定制的,那些料子好,穿着舒服,本地料子在这种天气穿黏糊糊的。”
“怕是不成。”清欢直接道:“郎君,华夏……您家乡的衣裳,都是现代化工业,用的化工颜料,纺织技术也很高,用的还是棉料。不管棉料还是化纤,本地主料也就葛麻和丝绸,也就丝绸能比。可本地普通颜料都是草本颜料,不管怎么染都是灰扑扑的,着色也没老家那里牢,时间稍长就会变色。矿石颜料或者好颜料都鲜亮,基本都是匹配的丝绸,这……”
许平阳连连点头,便打消了这个念头。
说的很在理。
其实真实古代就这样的,电视剧和真实环境的差别也差不多在这里。
除了衣服之外,还有就是房屋。
由于封建礼制,普通人家的房屋都矮小,不是不想造高大,是不允许。
一旦逾制,后果很严重。
你有权有势的,一方地头蛇,没人敢惹你,当然也没什么。
可普通人家,周围都仇富,你敢这么造,别人就敢这么搞。
所以,镇子外周边村里的屋子,一眼放过去,很多人家门楣矮得,都能让人怀疑那个是狗洞,就是这个道理。
也就是小门小户匹配灰衣土布,高门大户匹配鲜衣怒马。
这样阶级之下,什么样的人可以有什么样的地位,什么样的财富,这便体现出来了,走出去人家一眼就能看出,不用看第二眼。
许平阳呢,说白了就是一个白身。
要不是和陈家扯上关系,有陈家罩着,他也不配住这种房子。
“唉……”聊完这么一番,许平阳又坐回了桌前。
他不说话,屋子里安安静静,也没人敢开口。
这就是“家主”在的规矩。
只有身后床上还发出呼噜声吧唧嘴声。
清欢看了看旭平沿侧颜道:“郎君,可是有什么为难的?”
“我在想,要怎么对外宣告我又回来了,既要自然不突兀,又要响亮。”顿了顿,许平阳看了看清欢和无语的延布道:“我这既要又要是不是挺无语的?”
然后延布难得笑了。
要不是跟着穿越了一次,接触了另一个世界,他还真无法理解郎君的各种思维,现在么,有些梗他也非常了然了。
“不难。”清欢道。
“嗯?这还不难?”许平阳有些诧异。
清欢道:“等王娘子醒了,换身衣裳,郎君雇辆马车到家门口,送她回王家,顺便和那陆四娘交谈一番,把这搜救之事给撤了,如此一来不就行了?”
啪。
许平阳一拍手掌,对着清欢竖起大拇指:“可以啊,厉害。”
这么一来,等这事结束后,很多事也能迎刃而解了。
就这样,一直到中午,王琰荷总算喊着头疼悠悠转醒。
醒来,明白眼前情况后的第一件事,就是尖叫,好似发疯似的。
这把所有人都给惊呆了。
但许平阳就静静看着她,直到她平息后,拉着许平阳道:“姓许的!我的股票啊!我的股票啊!都还没抛呢!咋办!”
弄了半天原来是这个……
许平阳,清欢,延布,都无语了。
“都回来了,你就别想这么多了,在这儿你王家也是地头蛇,还在乎这么一点钱嘛,是不是?”许平阳宽慰道。
王琰荷眼神有些闪躲地看着他,小声道:“我把你卡里剩下的钱也都放进去了……应该……没事吧……”
“我的钱!我的钱!”
许平阳听完后也失控了一下,抓着王琰荷脑袋一阵揉。
好一阵,他深吸一口气道:“算了算了,不和你计较,好在大头都放我妈拿了,你也自能拿我其余卡的……”
说着说着他狠狠跺脚道:“二三十万呐!卧槽!姓王的!你他妈的!”
延布和清欢很无语地看着两个失控的人。
好一阵,延布才道:“算了郎君,已经回来了,那些钱就算带回来也没法用,更何况钱这东西,再多都是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呼……你说得对,还是你看得开啊。”许平阳想通后,总算好了些。
他平时都过惯了省吃俭用的日子,老许家的人穷怕了啊。
延布顿了顿道:“毕竟我确实没钱。”
许平阳被这话整得哭笑不得,但他感觉延布是为了报复他在伏心寺时的所作所为,故意那么说的,一阵无语。
“姓许的……还有一件事……”王琰荷坐在床上,挠着满头青丝道:“咱家的车就停在那了,咋办?”
“都回来了,别说那么多有的没的了。”许平阳叹息道。
王琰荷拍着床懊恼道:“诶呀,早知道穿越,应该准备准备的,就当出国游顺便代购了,弄辆越野电摩来也行,电动车也好……”
“我特么还想开坦克呢。”许平阳一阵无语:“这又不是咱们能控制的,我原本还想着等下次无根雾的时候再那啥,谁想到无根雾能追着我喂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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