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小文火急火燎地赶回家里,刚进家门便迫不及待地掏出手机,迅速联系棍子
“喂,文哥呀!今儿个咋想起小弟我啦?”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流里流气、带着几分痞气的声音。
庄小文皱了皱眉,但还是耐着性子说道:“棍子,你这会儿忙啥呢?”
只听那边懒洋洋地回答道:“能忙啥哟,不就天天窝在家里头,跟几个哥们儿打打小麻将呗,闲得慌的时候再到街上去溜达溜达,找点乐子。”
庄小文心中暗叹一口气,接着说道:“是这样的,我这儿有个活儿,不知道你愿不愿意接?”
一听这话,原本无精打采的棍子立马来了精神,急切地追问道:“啥活儿?文哥您尽管吩咐!”他心里正犯愁呢,这两天打牌手气背到家了,输得那叫一个惨,欠下了一屁股赌债,要是再不搞点钱来还债,那些债主可不会轻易放过他。
庄小文压低声音说:“我那老丈人家不是赶上征收了嘛,可他们却把那笔钱死死攥在手里,非但不肯拿出来,反而还大张旗鼓地盖起房子来了。我寻思着,能不能找个人去吓唬吓唬他们,好让他们赶紧收手,别再继续建房了。只要这事能成,事后我给你整整一万块当辛苦费!”
说到最后,庄小文的语气不自觉地加重了些。他猜测徐国栋家肯定也在征收范围内,估计是想多要点赔偿才没停下建房的动作。
“行啊!这可是我的老本行呢,我这就去喊几个人跟我一块儿过去。”
“那好,时间紧迫,你明天一大早就出发,我就在这儿等着你的好消息传来。”
“行嘞,文哥,不过嫂子那边……她不会对此有什么意见吧?”
“放心吧,这本来就是你嫂子出的主意。”
“既然如此,那文哥您就瞧好吧,我明天一定喊上一帮靠谱的弟兄们前去。”
第二天清晨,太阳才刚刚升起,整个城市还沉浸在一片宁静之中。
而此时的庄小文却仍在睡梦中,嘴角甚至还挂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微笑,似乎正在做着一个甜美的梦。
然而,与庄小文形成鲜明对比的是,棍子已经带领着一群人气势汹汹地朝着安吉县进发了。
这支队伍由一辆破旧的面包车打头阵,车身上布满了岁月留下的痕迹。
当面包车稳稳地停下时,车门猛地被拉开,八个身材各异的男子鱼贯而出。走在最前面的便是棍子特意找来充当领头小弟的猛子。
只见猛子身形高大威猛,犹如一座铁塔般矗立在那里;给人一种充满力量的感觉;再加上满脸的横肉和凶神恶煞的表情,让人仅仅只是看上一眼便心生畏惧。
下车之后,棍子环顾四周,然后伸手一指其中的几个人,压低声音吩咐道:
“你们几个动作快点儿,先去把他们那些刚刚运过来的建筑材料全都给我砸个稀巴烂!记住,手脚要干净利落点儿!”
说罢,他又朝着其他人使了个眼色,示意大家准备动手。
接到命令的那几个人二话不说,抄起手中的棒球棍等工具,便气势汹汹地朝着目标冲了过去。
然而,令他们意想不到的是,还没等他们靠近那些建材,就突然被邹雨等人拦住了去路。
“你们干什么的?”邹雨秀眉紧蹙,目光凌厉地盯着眼前的这几个不速之客。
只见那为首之人身材高大壮实,满脸横肉,手里握着一根粗壮的棒球棍,正凶神恶煞般地瞪着他们。
“干什么的?哈哈,你这都看不出来啊!”棍子冷笑一声,猛地将手中的棒球棍高高举起,指向邹雨,接着恶狠狠地吼道:
“识相点就赶紧给老子滚开!否则别怪我们不客气了!今天我们就是来找麻烦的!”
站在一旁的康德友也皱起眉头,一脸严肃地看向这群来者不善的家伙,沉声道:“你们难道就不怕我们报警吗?”
“报呗!谁还没蹲过局子呀!不过也就关个两三天而已,等我们从里面出来,有你们好受的!”棍子满不在乎地撇撇嘴,脸上露出一丝不屑的神情。
然而,邹雨和她的同伴们并没有如他所愿让开道路。
眼见此景,棍子恼羞成怒,二话不说挥动着棒球棍朝他们猛扑过来。
说时迟那时快,邹雨身形一闪,犹如鬼魅一般灵活地避开了这一击。
那群混混见状,不但没有丝毫收敛之意,反倒愈发张狂起来。
他们纷纷叫嚷着围拢上前,手中的棒球棍在空中胡乱挥舞,带起阵阵呼呼作响的风声,一时间场面混乱不堪。
面对如此凶险的局势,邹雨却显得异常冷静沉着。
只见他微微侧身,以极其敏捷的身手轻松躲过了混混们发起的第一波凶猛攻势。
与此同时,他的左手如同闪电般迅速探出,准确无误地一把抓住了棍子握棒的手腕。
紧接着,只听见“咔嚓”一声脆响,棍子的手腕竟被她生生扭断,剧痛之下,那根原本紧握在手中的棒球棍也随之掉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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