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笤帚就是我做的,瞧,还有我刻的记号!”
“这碗是我家的!那天洗碗时就纳闷,明明没碎,怎么少了一只。看这碗边的缺口,绝对错不了!”
“哎呀!这不是我家丢的那条裤衩吗?白天明明晾在院子里的,我去收的时候就不见了。我还以为是狗叼走的!”
…………
来何雨水屋里的大院居民,不少丢过东西的人家都在这里找回了自己的物件。
从前以为再也找不回来的东西,大到桌椅板凳,小到锅碗瓢盆,居然全在这儿出现了。
姗姗来迟的贾张氏看到这一幕,心知不妙。
虽说捉贼要拿赃,可如今证据明摆着,就算她贾张氏再能颠倒黑白,此刻也有点无话可说。
“贾婶,这是咋回事?”
“为啥三叔、秦婶家的东西会跑你屋里来呢?”
曹漕开口了。
两句话差点把贾张氏气个半死。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2000。”
听到系统提示,曹漕微微一愣。
在他眼里,全院住户加起来都不如贾张氏重要。
这位贾家老寡妇可是他发家致富的关键财源。
有了之前的经验,他格外看重贾张氏的潜力。
一个普通怨念抵得上别人暴击的主儿,今天居然才这点贡献?
2000点怨念值让他很不满意。
“难不成这些东西成精了?”
“自己长了腿跑来跑去?”
“还是说有人特意把它们搬过来的?”
虽然没提“偷”字,但曹漕这些话比直接指控更戳人心窝子。
文绉绉的嘲讽气得贾张氏后槽牙都快咬碎了。
“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
随着系统提示响起,贾张氏的怒钬彻底爆发:“曹漕!你啥意思?你说我偷是吧?我偷啥了?老天爷,哪有这么欺负人的!”
贾张氏急忙向三位大爷求助:一大爷、二大爷、三大爷,可得帮帮我!咱们多年邻居了,你们最清楚我的为人。我个妇道人家,我们贾家向来老实本分!
她话说得快,却字字带着刻意的腔调。
特别是说自己老实本分时,语气自然得理直气壮。
这是对老实人三个字最大的 ** 。
易忠海迟疑道:他贾婶,不是不信你,实在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改口问道:这事你怎么说?
闫埠贵精明地帮腔:就是!总不会这些东西自己长腿跑到你家吧?说这话时还不忘往曹漕身上引。
这招实在阴险——既想看热闹,又怕惹怒贾张氏,索性拉着曹漕分担钬力。
刘海忠跟着说:我看不如请陈所长来处理。
不得不说贾张氏真有本事。
换作旁人遇到这种事早吓懵了。
她却演上了大戏!
眼见无法抵赖,她突然抓乱头发大喊大叫,装疯卖傻起来:
玉帝爷爷显灵!
泰山娘娘在此!
敢冤枉好人?
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看法宝!
接招!
呼风唤雨!
把你们全打下地狱!
要不是眼睛不好使耽搁了发挥,配上动作这戏就更精彩了。
这位上了年纪的寡妇再次将即兴表演推向了新高度。
没人注意到那把菜刀何时出现在贾张氏手中。
寒光闪过。
她挥舞的动作毫无章法。
虽然全无招式可言,却格外骇人。
锋利的刃口在阳光下泛着冷光。
任谁看了都不寒而栗。
这利器若落到身上,可比眼疾严重多了,轻轻一划就能见血。
于是。
原本围在她身边的人立即作鸟兽散。
本该质问赃物来源的众人此刻都呆若木鸡,只顾着往别人身后躲藏,秉持着死道友不死贫道的心态,只要不伤及自身就好。
倘若贾张氏双眼完好。
人们或许不会如此恐慌。
正因为她双目失明。
那把菜刀被她挥得虎虎生风才更令人胆寒。
夺下凶器制服她?
谁会逞这个英雄。
压根没人具备这样的担当。
贾家嫂子,您这是唱的哪出?
贾家嫂子,有话好说,先把刀放下。
对贾婶,快别挥了,这刀看着怪吓人的。
她这把刀从哪弄来的?
谁知道呢!
七嘴八舌的劝阻声此起彼伏。
贾张氏却置若罔闻,继续狂舞菜刀,口中念念有词:我要把你们这些栽赃陷害的畜生都打进十八层地狱!
话音刚落。
砰!
老寡妇像个皮球般腾空而起。
确切地说,是被人一脚踹飞,从屋内直跌到院中。
出脚的正是曹漕。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出乎所有人预料,连装神弄鬼企图推卸责任的贾张氏都傻了眼。
谁打的我?
瘫坐在地的贾张氏此刻倒恢复了清醒。
面对老寡妇的质问。
曹漕直截了当承认:“就是我打的你!”
做人得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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