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生祭具体是怎么做的?”凤天寒一边警惕地留意身后的动静,一边追问,指尖已经摸向了随身的桃木剑,剑鞘冰凉,给了她几分底气。
“每月十五都会举行小祭,用三五个活人,月圆之夜是大祭,要献祭上百个,”林风的声音带着颤抖,显然是想起了那些残忍的场景,“他们会把活人绑在祭坛上,用特制的邪刀划开喉咙,让鲜血顺着祭坛的凹槽流进地下的血池,血池里养着邪物,会吸收鲜血里的生命力,再反哺给教团高层……我之前跟着去执行过一次小祭,那些人哭着求饶,教团的人却笑着割喉,连小孩都不放过,太残忍了。”
凤天寒听得心头火起,指尖攥得发白,桃木剑的剑柄被握得温热。她修炼玄学多年,向来以除邪卫道为己任,最见不得这种残害无辜的行径,邪神教团如此丧心病狂,绝不能留!
两人说话间,已经钻进了一条狭窄的小巷,小巷两侧是斑驳的砖墙,堆着不少废弃的杂物,光线昏暗,只有头顶的路灯投下微弱的光晕。刚走了没几步,凤天寒突然停下脚步,周身的气息瞬间变得凌厉,她猛地转身,双手快速结印,口中默念咒语:“天地玄宗,万炁本根,凝!”
话音落,一道淡金色的无形屏障瞬间在小巷口升起,屏障上流转着细碎的符文,散发出纯净的玄学之力。下一秒,四个穿黑色长袍的人便追到了小巷口,他们脸上果然刻着一道黑色的咒纹,眼神阴鸷,周身萦绕着浓郁的黑气,正是林风说的教团执事。
“臭丫头,敢坏教团的事,找死!”为首的黑袍人冷哼一声,眼神狠厉,抬手对着屏障拍出一掌,黑气顺着他的掌心涌出,撞在屏障上,发出刺耳的滋滋声。
凤天寒眼神冰冷,不屑地勾了勾唇角,再次结印,口中喝道:“破邪驱煞,金光护体!”
屏障上的金光瞬间暴涨,耀眼的光芒将小巷口照亮,黑气撞上金光,瞬间被灼烧得冒出黑烟,为首的黑袍人被震得连连后退,掌心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低头一看,掌心竟被金光灼伤,起了一层水泡。
“撤!先绕路堵她们!”为首的黑袍人又惊又怒,知道凤天寒的玄学之力克制他们的邪术,硬拼讨不到好处,当即下令,带着另外三个黑袍人快速转身,朝着小巷的另一个出口跑去。
“走,他们要去前面堵我们!”凤天寒拉着林风,快步朝着小巷深处跑去,小巷蜿蜒曲折,岔路繁多,她凭着对这一片地形的熟悉,专挑狭窄难走的岔路钻,试图彻底摆脱追踪者。
不知跑了多久,凤天寒的呼吸渐渐急促,额头上布满了细密的汗珠,身上的玄学风衣被汗水浸湿,贴在身上,黏腻难受。她停下脚步,抬手感知了一下周围的气息,邪煞之气淡了不少,显然追踪者暂时被甩开了。
“暂时安全了,”凤天寒松了口气,拉着林风走到一处废弃的仓库门口,掏出钥匙打开门——这是警方预留的另一处安全屋,比之前的更隐蔽,内部经过特殊改造,墙壁里嵌着驱邪符,还装了隔音和反监控设备。
两人走进仓库,凤天寒反手锁上门,又布了一道简易的预警法阵,才彻底放松下来,靠在墙上喘着气。她转头看向林风,刚想说话,却发现林风的状态不对劲,他脸色苍白如纸,嘴唇毫无血色,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滚落,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颤抖,连站都站不稳了。
“你怎么了?”凤天寒心头一紧,快步走过去,刚伸手想扶他,林风便双腿一软,重重地倒在地上,蜷缩着身体,痛苦地呻吟起来,声音微弱却带着刺骨的绝望:“他们……他们启动了血脉咒……我活不长了……”
凤天寒瞳孔骤缩,连忙蹲下身子,伸手按住林风的手腕,指尖刚触到他的皮肤,就感觉到一股冰冷刺骨的邪气顺着他的经脉蔓延,还有一股诡异的力量正在快速吞噬他的生命力。她低头看向林风的胸口,只见他的衣服下,一道道黑色的纹路正在缓慢蠕动,像是有生命的虫子,顺着皮肤蔓延,所过之处,皮肤迅速变得僵硬冰冷。
“别慌,我看看!”凤天寒指尖泛白,快速掀开林风的衣服,只见那些黑色纹路交织成一张诡异的咒印,正不断散发出黑气,钻进林风的体内。她修炼多年,见过不少邪咒,却从未见过如此阴毒的血脉咒——这咒印竟直接扎根在林风的生命本源里,像是附骨之蛆,不断汲取他的生机,一旦启动,除非找到咒源,否则根本无法破解,最多只能撑三个时辰。
凤天寒的心脏沉了下去,看着林风痛苦挣扎的模样,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不甘,她绝不能让这个好不容易叛逃出来的人,就这么死在邪咒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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