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 have no idea what youre talking about!”(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泠玉抬起头说,金色的发丝无辜垂落在脸颊两侧,衬得她那张脸有种天真又随意的美。
那双眼睛里盛满的懵懂,却像一根细刺,轻轻扎了Cyurs一下。
才一个白天不见,她像滋养过的粉百合,悄然发生了变化。
原本清澈的眼神染上了不自知的柔媚,皮肤莹润,仿佛掐一下就能沁出水来。
甚至连微微弯曲的手肘关节处,都透出一种淡淡的、诱人的粉色。
可看着她不管不顾地跟着自己跑到这僻静处,Cyurs心里焦灼,这太危险了。
另一面,见到她的瞬间,心底翻涌的欢喜又是如此真实,难以言喻。
仅仅一个白天的分离,他已经无法控制自己想要靠近她的冲动。
复仇的火焰仍在燃烧,但心里那片荒芜之地,不知何时,已被别的东西悄然占据。
就在这时,他眼角的余光敏锐地捕捉到一辆黑色的雷克萨斯LX从远处的车道缓缓驶来,车型庞大,车窗深色,带着一种不祥的气息。他心脏猛地一缩。
电光火石之间,他没有任何犹豫,一把扯住自己身上那件灰色棉质T恤的下摆,利落地从头脱下。
动作迅捷如猎豹,他猛地转身,用自己背肌宽阔、线条分明的身体,将娇小的泠玉严严实实地遮挡住,形成一个封闭的庇护所。
突然被男性炽热的气息和赤裸的胸膛包围,泠玉下意识地抬起手,就向男人那张轮廓分明的脸挥去。
她的手腕纤细,肌肤冰凉滑腻,如同上好的羊脂白玉。
然而,预想中的耳光并未落下。
Cyurs的手比她更快,一把攥住了她的手腕,力道坚定而温柔。
他顺势低下头。
“你是狗吗?”
泠玉简直要被这个无赖的男人气哭了,声音里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和她自己都未察觉的娇嗔。
在沃尔沃的后排空间里,空气瞬间变得粘稠而炙热。
肌肤相贴,几乎没有缝隙。
他胸前的皮肤炙热而粗糙,摩擦过她细滑如丝绸的肌肤时,带来一种奇异的触感——就像被大型猫科动物带着细微倒刺的舌头反复舔舐,又麻又痒。泠玉鼻腔酸涩,难受得快要哭出声来。
她白皙的皮肤迅速泛起蔷薇般的粉色,仿佛初绽的花卉。无声的电流窜动,灼烧着理智。
那辆雷克萨斯果然在经过他们车旁时,明显放慢了速度。
深色的车窗后,似乎有视线扫过。
副驾驶座上那个高大的身影放下望远镜,侧了侧头:“…不过是对野鸳鸯罢了。”
语气里带着点不屑和了然。随即,一件原本架在车窗边、闪着冷硬金属光泽的物件被收了回去——那分明是一支PM轻机枪的枪管。
雷克萨斯不再停留,加速驶离,消失在暮色中。
Cyurs用眼尾瞥了一眼远去的车影,紧绷的下颌线条微微放松,危机解除,他低下头。
Time to eat!(大餐继续)
泠玉觉得自己要窒息了。
狭窄的后座空间根本不便活动,有限的动作被放大。
她感觉自己像一块奶酪,正在一点点被融化。
她粉色的指甲掐着。
这细微的刺痛反而让他更沉迷。
就在意识即将彻底沉沦的边缘,她放在座椅缝隙里的手机,急促地响了起来。
赛得里克!晚餐的邀约像一道闪电劈进她混乱的脑海。
糟了!
“呜…你先…你别…”
她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下来,接起电话,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破碎,带着无法掩饰的颤音。
她根本做不到。
无奈之下,她只得伸手摸索到手机,按下了挂断键。
车内只剩下她剧烈的心跳和他粗重的喘息。她颤抖着手指,在手机屏幕上艰难地敲下一行英文,发送了出去。
Cederick, Im having dinner with my dad. How about tomorrow! (赛得里克,我正在和我爸爸共进晚餐。明天怎么样!)
Cyurs低下头,恰好看到她发送的信息内容,发出一声低沉的、带着促狭意味的坏笑:“Little liar!”(撒谎的兔子!)
夕阳最后的余晖透过车窗,给车内的一切镀上了一层暖金色的光晕。
泠玉淡金色的发丝被汗水濡湿,黏在粉红娇媚的脸颊和光洁的额头上,眼神迷离,嘴唇微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被惊心动魄的性感。
她简直要气死了。脑海里闪过那句古老的中国谚语——这真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泠玉伏在真皮座椅上,娇弱地喘息。
过度的刺激,让她整个人像沁水的软玉。
他粗糙的指腹,此刻轻柔地为她拭擦额头上晶莹的汗珠。
泠玉一把打掉他的手,语气带着嗔怒:“不用你假惺惺!”
如果他真有一丝怜惜她,为什么刚才她越是哭着哀求,他越是变本加厉?
气不过,她攥紧拳头,狠狠捶打在他坚实的肩膀上,发出沉闷的“砰砰”声。
发泄完,理智稍稍回笼,她终于想起最关键的问题,抬起湿漉漉的眼睛瞪着他:
“你为什么要跟踪格伦·杜宾?”
Cyurs没有直接回答,他深邃的目光锁住她,反问道:
“你知道‘神圣摇篮’吗?”
泠玉困惑地摇摇头:“这名字…听起来像个儿童保护基金会或者慈善组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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