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沧在士兵中穿梭,身影快得像一道风。他不用任何兵器,只凭一双拳头,却比任何刀枪都要锋利。一拳轰出,必有一名士兵倒下;一脚踢出,必有几名士兵被震飞。他的每一个动作都简洁有力,没有丝毫多余,却带着毁天灭地的力量。
有的士兵想从侧面偷袭,却被秦沧随手抓住,当成了盾牌,挡住了其他士兵的攻击;有的士兵想逃跑,却被秦沧一步追上,一拳轰碎了膝盖,倒在地上哀嚎;还有的士兵吓得腿软,跪在地上求饶,却被后面冲上来的同伴踩在脚下,成了垫脚石。
战场上的惨叫、呐喊、兵器碰撞的声音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首惨烈的战歌。秦沧的粗布衣裳很快被鲜血染红,却依旧挺拔如松。他站在尸山血海中,眼神坚定,每一步都朝着营寨的方向迈进,每一拳都在缩短与俱文珍的距离。
高台上的俱文珍看得目瞪口呆,脸上的肥肉不断颤抖,恐惧像藤蔓一样缠绕住他的心脏。他原本以为十万大军是必胜的把握,可现在看来,这十万大军在秦沧面前,就像一群待宰的羔羊,根本不堪一击。
“不……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俱文珍疯狂地嘶吼,“重甲兵!快!让重甲兵上!我就不信,他连重甲兵都能打过!”
营寨里,数百名穿着玄铁重甲的士兵走了出来。他们的铠甲厚达三寸,刀枪难入,手中拿着巨斧,每一步都走得沉稳有力,地面被踩得微微震动。这是俱文珍的精锐部队,也是他最后的底牌,之前镇压藩镇叛乱时,这支部队立下了不少功劳。
重甲兵列成方阵,朝着秦沧冲来。巨斧挥舞,带着破风的声音,仿佛要将空气都劈开。
秦沧看着冲过来的重甲兵,眼中闪过一丝凝重。这些重甲兵的防御确实不错,寻常武者根本破不了防,可对他来说,还不够。
一名重甲兵挥斧朝他砍来,秦沧侧身躲过,右手抓住斧柄,用力一扯。重甲兵的力气很大,却还是被秦沧拉得一个趔趄。秦沧左手一拳轰在重甲兵的胸口,玄铁铠甲发出“哐”的一声闷响,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凹陷。重甲兵口吐鲜血,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铠甲虽然没破,可内脏已经被震碎了。
另一名重甲兵从正面冲来,巨斧横扫,想将秦沧拦腰斩断。秦沧纵身跃起,双脚踩在巨斧上,借力向上一跳,落在重甲兵的肩膀上。他屈膝,膝盖狠狠砸在重甲兵的头盔上。“咔嚓”一声,头盔碎裂,重甲兵的脑袋被砸扁,倒在地上。
秦沧在重甲兵中穿梭,拳头不断落在铠甲上,每一拳都带着千钧之力。玄铁铠甲在他的拳头下,就像纸糊的一样,不断出现凹陷;重甲兵一个个倒下,有的被震碎内脏,有的被砸破头盔,没有一个能在他手下走过三招。
很快,数百名重甲兵就倒在了地上,营寨前的空地上,堆满了尸体和破碎的铠甲。秦沧站在尸体堆上,微微喘着气——不是累的,而是刚才连续出拳,牵动了体内的旧伤(修真世界被李玄打伤的后遗症)。
他抬头看向高台上的俱文珍,眼神里的冷意更浓了。
俱文珍彻底慌了,他连滚带爬地回到虎皮椅上,声音颤抖地说:“快……快放箭!射死他!别让他过来!”
营寨墙上的弓箭手再次搭箭,却没有一个人敢射箭——他们看到了秦沧的厉害,看到了同伴的惨死,早已吓得魂飞魄散,手都在发抖。
秦沧看着高台上惊慌失措的俱文珍,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从尸体堆上跳下来,一步步朝着营寨走去。沿途的士兵看到他过来,纷纷后退,没有一个人敢上前阻拦。
“拦住他!快拦住他!”俱文珍嘶吼着,拔出腰间的弯刀,砍死了一名后退的士兵,“谁再后退,我就杀了谁!”
士兵们被俱文珍逼得没办法,只能硬着头皮冲上来。可他们哪里是秦沧的对手,秦沧一拳一个,很快就杀到了营寨大门前。
他抬手,一拳轰在营寨的大门上。
“轰!”
用粗大原木制成的大门,被他一拳轰碎,木屑飞溅。秦沧走进营寨,朝着高台走去。沿途的士兵纷纷避让,给他让出了一条路。
高台上的俱文珍看着越来越近的秦沧,吓得尿了裤子,金色的铠甲上湿了一片。他想跑,却发现双腿像灌了铅一样,根本动不了。
秦沧走上高台,站在俱文珍面前。俱文珍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连磕头:“壮士饶命!壮士饶命!我知道错了!我不该叛乱,不该纵容手下烧杀抢掠!求您饶我一命,我愿意把所有的财产都给您,愿意去给您当牛做马!”
秦沧看着他卑微的模样,眼中没有丝毫怜悯。他想起了那些被俱文珍手下杀害的百姓,想起了凶拳阁里那些死去的弟子,想起了李玄的冷笑。
“饶你?”秦沧的声音冷得像冰,“那些被你害死的百姓,谁来饶他们?那些被你手下欺负的妇孺,谁来饶他们?你做了这么多恶事,还想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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