帕姆:“...哇!三、三月乘客,你怎么突然醒来了帕!吓得我,都把书掉到地上了!”
姬子:“欢迎回家,三位。这次的「开拓」,也辛苦你们了。”
星来到掉落的《如我所书》前,将它拾起。
杨叔:“算上你们在翁法罗斯渡过的岁月,列车组的辈分怕是该重新排布了。”
听到杨叔说到这个,三月七立马来精神了。
“啊,我可是第一个被卷进去的!这么说来,我要变成星穹列车的大姐大啦?”
星期日看着活泼的三月七,不禁发出感慨。
“即便经历了漫长岁月的洗礼,三月小姐还是没有丢下纯真的本质。”
(星:“翻译:三月七还是那样傻了吧唧的捏。”
三月七:“你这家伙!”
星:“诶诶诶,君子动口不动手啊,还有这是老日说的,与我无瓜。”
三月七:“他肯定不是那意思,一定是你偷偷曲解了,嘿,看招!”
杨叔:“年轻真好啊...”)
不厚道的丹恒充当人体联觉信标。
“转译一下,就是没有什么实质性的长进。”
“——喂!”
随着星将《如我所书》翻开,三月七和丹恒纷纷凑了过来,他们分别说道。
“这还是,我第一次离得这么近端详这本《如我所书》......”
“昔涟小姐的笔记...棉柔中透着刚韧。”
“...原来这么有讲究吗?看来,我也该恶补一下这方面的知识了。”
听到三月七这么说,阿星不禁笑出声来。
“你还是先随便找几本书入个门吧。”
三月七立马反驳。
“说得好像你不是每天都躲在房间里刷手机似的!...欸?等等,有什么东西掉出来了——”
丹恒:“这是......”
三月七看着眼前这东西的样子猜测道。
“是...书签吗?”
随着白光闪过,昔涟充当了一次旁白讲述者一段足以令人笑容消失的尾声故事。
“其实,在大家不为人知的角落,还发生了一段鲜为人知的「插曲」。
“我将它留在了故事之外,因为它事关一个「选择」,一个出于私心而做的选择。
“可以原谅我吗,星。你不在场的时候,我擅自做了一个决定......
“我把关于它的一切都写在了这张小卡片上。读过以后,假如你愿意原谅我——就把这最后一笔,添在《如我所书》的结尾吧?”
(星:“这...这不对吧?不应该是大团圆结局吗?!”
伊甸:“「故事之外,有谁还在」。”
花火:“太好了,有尾刀!”
三月七:“话说,小卡片真的能容纳这么多字吗?”)
铁墓殒落后的片刻......
昔涟漫步在命途狭间内,她正在进行着最后一步。
“被铁墓吞没的记忆,回到现实吧。可千万不要迷路呀?”
而在这时,一直在找昔涟的黑塔来了。
“终于找到你了,昔涟...德谬歌。”
“我们赢下来这场战役呢。感谢您,黑塔女士。如果没有您,胜利根本无从谈起。只是,还有什么后顾之忧吗?”
随即,黑塔将自己的所见娓娓道来。
“合上眼睛前,在机械头脑袋里,我看见了...一些令人在意的画面。
“「第四时刻」——由「智识」锚定的,银河命运的转折点...它并非某个瞬间,而是一段历程,许多事件的世界。”
昔涟很快得出结论,问道。
“所以,这场胜利不是那「许多事件」的最后一环?”
“恰恰相反,它只是开始......是这片银河的第一声丧钟。”
(来古士:“这不是结束,甚至不是结束的开始,而是开始的结束。列神之战才刚刚开始,翁法罗斯只是伊始。”
星:“记忆是梦的开场白...?”)
看着黑塔这副表情的昔涟半调侃的说道。
“这副惆怅的表情可不适合您呀,黑塔女士...别有负担,告诉我吧,”
“......不久前,你再次遇见了「记忆」(浮黎)星神,对么?”
“嗯。哪怕身形模糊不清,人家还是确信:那就是「昔涟」梦中的神明。”
黑塔听到这不由得叹出一口气。
“果然...「因果」出现问题了。”
“因果?”
黑塔见昔涟还是一脸懵的情况,换了一种说法来讲明。
“用你最爱的童话作比喻吧:宇宙起源于一枚种子,它长成大树,「现在」是它的枝叶。
“「智识」会计算「未来」如何发芽。当然,未来有无数种发展,所以祂只需「锚定」,剪除那些长歪的、不够健壮的枝叶,只留下一种可能。
“但如果只是这样,树枝越长越长,叶片越来越多,树迟早有一天会不堪重负。
“所以,生物学上有种说法叫「木质化」,让嫩枝生出坚硬的表皮,与树干连为一体。对于宇宙,这就是「记忆」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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