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月初四的清晨,右北平城将军府的中军帐里,气氛格外热烈。公孙瓒坐在主位上,脸上带着笑容,案几上放着一堆缴获的战利品——鲜卑人的弯刀、皮甲,还有赵安通敌叛国的书信和令牌。
卫锐和赵云站在帐下,身上的盔甲还带着战斗的痕迹。他们刚从雁门关回来,就被公孙瓒召到了将军府。
“卫锐、赵云,你们这次立了大功!”公孙瓒笑着说,“守住了雁门关,阻止了鲜卑人的入侵,还抓获了严纲和赵安这两个叛徒,为我白马义从除去了心腹大患!”
卫锐躬身行礼:“将军过奖了,这都是末将和弟兄们应该做的。若不是将军信任,给我们机会,我们也不可能立下这功劳。”
赵云也跟着躬身行礼:“是啊,将军。这次能成功,全靠将军的英明决策和弟兄们的奋勇杀敌。”
公孙瓒哈哈大笑起来:“你们不用谦虚,有功就该赏!卫锐,你从都伯升为别部司马,统领一千骑;赵云,你也升为别部司马,统领一千骑。另外,赏你们每人一百两银子,五十匹布,再给你们的队伍补充两百匹战马和足够的粮草!”
“末将谢将军!”两人齐声应道。
公孙瓒点了点头,对身边的亲卫道:“把严纲和赵安带上来,我要亲自审问他们。”
亲卫领命而去,很快,严纲和赵安被押了进来。两人都穿着囚服,头发散乱,脸上满是憔悴。见了公孙瓒,严纲立刻跪下,哭喊道:“将军,我知道错了!求您饶了我吧!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赵安却站着不动,脸上带着一丝冷笑:“公孙瓒,你别得意!就算我被抓了,鲜卑人也不会放过你的!迟早有一天,他们会踏平幽州,杀了你!”
公孙瓒脸色一沉,对赵安道:“你到现在还不知悔改!你通敌叛国,害死了多少无辜的百姓,你以为我会饶了你吗?”
赵安冷笑一声:“我为了活下去,有什么错?这乱世之中,弱肉强食,我只是想找条活路而已!”
卫锐走上前,看着赵安,眼中满是仇恨:“找活路?你害死我卫家满门,这也是找活路?你勾结鲜卑人,让他们劫掠幽州的百姓,这也是找活路?”
赵安看着卫锐,愣了一下,随即大笑起来:“你是卫家的余孽?没想到你竟然还活着!可惜啊,你还是没能报仇,我就算死了,也拉着你卫家的人垫背了!”
卫锐握紧了拳头,想要冲上去杀了赵安,但被赵云拦住了。赵云低声道:“卫兄,不要冲动,将军会处置他的。”
卫锐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怒火,退到一旁。
公孙瓒看着赵安,冷声道:“你害死卫家满门,又通敌叛国,罪大恶极!来人,把赵安押下去,明日午时,在城门口斩首示众,让百姓们看看通敌叛国的下场!”
士卒们立刻上前,将赵安押了下去。赵安一边挣扎,一边大喊:“公孙瓒,你不得好死!鲜卑人会为我报仇的!”
严纲见赵安被押走,吓得浑身发抖,连忙道:“将军,我和赵安不一样!我只是一时糊涂,求您饶了我吧!我愿意为您做牛做马,弥补我的过错!”
公孙瓒看着严纲,沉默了片刻,道:“你背叛我,通敌叛国,本应和赵安一样处死。但念在你跟着我打了这么多年仗,立过不少功,我就饶你一命。来人,把严纲押入大牢,终身监禁,永远不许出来!”
士卒们将严纲押了下去,严纲一边走,一边感谢公孙瓒的不杀之恩。
中军帐里安静了下来,公孙瓒看着卫锐和赵云,道:“严纲和赵安虽然被处置了,但鲜卑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接下来,你们要加强雁门关和右北平城的防御,防止鲜卑人再次入侵。另外,卫锐,你之前提到的孤锋卫,我觉得是个好主意,你可以继续扩充孤锋卫的规模,让他们负责侦查和情报收集,为我白马义从提供更多的情报。”
卫锐躬身行礼:“末将遵令!多谢将军信任!”
公孙瓒点了点头,道:“你们也累了,先回去休息吧,好好犒劳一下弟兄们。有什么事,随时来汇报。”
“是!”两人躬身行礼,转身走出中军帐。
走出将军府,赵云对卫锐道:“卫兄,咱们终于处置了严纲和赵安,你也算是为家人报仇了。”
卫锐看着远方,轻声道:“这只是开始。害死我卫家满门的,不止赵安一个,还有洛阳的那些宦官和豪强。我一定要找到他们,为家人报仇雪恨。”
赵云拍了拍他的肩:“卫兄,不管你去哪里,我都跟你一起。你的仇,就是我的仇。”
卫锐看着赵云,眼中满是感激:“谢谢你,子龙。有你这样的兄弟,我很幸运。”
两人并肩走在大街上,街上的百姓们看到他们,纷纷围上来,脸上带着笑容,向他们道谢。“多谢军爷守住了雁门关,保护了我们!”“军爷辛苦了!”
卫锐和赵云笑着向百姓们点头致意,心里满是欣慰。他们知道,他们的努力没有白费,他们守护了这些百姓,让他们能在这乱世之中,过上安稳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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