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间,徐福谈笑风生,不断劝酒,言语间对韩飞的“进步神速”大加赞赏。
然而,酒过数巡,韩飞却隐隐感到一丝不安。
他忽然意识到,自始至终,李小福都未曾露面。
往常这种场合,那孩子即便只是在旁边呆坐,也一定会陪在两人身旁。
毕竟,半大的小子最喜欢围着大人转,下意识的去学习、模仿大人。
“师父,小福今日……”
韩飞放下酒杯,试探着问道。
徐福脸上的笑容淡了几分,随意地摆了摆手,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漠:
“哦,那孩子啊,资质愚钝,心性不堪,下午犯了些错,我让他闭门思过呢,咱们继续,不用管他。”
闭门思过?
韩飞心中那股不安感骤然加剧。
他回想起徐福对李小福那诡异的“圈养”态度,以及木苍冥那句“尚不足以完全承载老夫的神魂”……
一个可怕的念头涌上心头:
李小福,该不会已经……
应该不会,这老家伙的目标,是天资卓越的自己才对!
就在他心神震动之际,徐福脸上的温和笑容如同潮水般褪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近乎妖异的平静,他目光如钩,直刺韩飞双眼,声音陡然变得幽冷:
“飞儿,告诉为师……你是不是,早已诞生了神识?”
韩飞浑身剧震,手中的酒杯险些脱手落下!
他强行稳住手臂,心脏却如同被一只无形大手攥紧,几乎停止了跳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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