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记食铺:
“啊啊啊”
“怎么这个包子不仅仅要卖,还要包啊!”
秋迟一边埋怨一边包着包子。
姜予嫌弃的看了她一眼:“只想吃不想干活,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
秋迟小声嘟囔:“我干的不少”
在家洗碗扫地,又在铺子里洗碗扫地呢。
而且她们昨天非要练什么东南亚自由搏击,是她根本没听过的招式,而且姜予练的时候还老是笑,最后她双手练伤了,这一段时间都不能干活了。
秋迟灵机一动:“有没有想过再招一个人来干活啊?我看店里生意好的不得了,都要干不过来了”
姜予有些犹豫:“再看看吧”
如果她们要卖的东西再多一点的话再招一个人是肯定的,但是现在四个人也干的过来。
听到可能会再招人,黄秀秀犹豫着也问了一句:“姜娘子,如果你们真的想招人的话可不可以告诉我一声”
看黄秀秀好像有什么想法,宋落雨关心了一下:“怎么了?”
黄秀秀纠结了一下,说了出来:“之前不是有一个娘子带着孩子来问要不要人吗,后来我发现她家就在我家附近,她有点可怜……”
“怎么个可怜法?”
秋迟的好奇心起来了。
“她夫婿对她不好,经常打她,婆婆也重男轻女,经常不给她和她女子吃饭,在家日子不好过”
秋迟一听,又继续问了:“他们家有什么营生吗?就生了一儿一女吗?”
黄秀秀也很老实的回答了:“没什么营生,就是种地,不过也不多”
这个女人叫张兰,他们家的情况是那条巷子里最鸡飞狗跳的人家了,张兰也经常和邻居诉苦,黄秀秀家里情况稳定了,也开始和邻居走动,才了解到这些事情。
秋迟就是个八卦的,和黄秀秀一直聊着。
姜予在旁边听着若有所思,目光看向了宋落雨。
宋落雨却微不可察的摇摇头,像这种家里情况都处理不好的,又怎么能来店里做活呢。
——
清水村:
“祖父祖母,前面就是清水村了”
一辆驴车拉着一户人家来到了清水村前,这一家五口人,两个老人,一个看起来大约十五岁的女子,和两个年纪稍小的男孩。
驴车上还拉着不少家当,有些像是要搬过来。
而此刻村口有不少人在说着闲话看到他们这个架势就讨论了是不是谁家亲戚。
驴车上的老者从车上下来,来到人群前态度十分好的开口:“敢问村长在何处,我想寻村长议事”
“哎呦,说话文绉绉的,是城里人吧”
“我看是,就城里人说话文绉绉的,那李书生也是这么说话的”
老头从容有礼的模样也引起了村里人的小声议论
村长顾从生刚好在这里,从人群里走了出来:“我就是清水村的村长,你们是什么人?”
村里人土生土长的,见到外人的机会不多,还有些担心他们来者不善。
而老者向他向行了一礼:“我们一家原是西洲郡人,因家中出意外落了难,想来村里租个屋子住下”
“西洲郡人啊,那姓宋的也是西洲郡来的啊”
村民中有人道。
其实这种行为也不少见,一些其他地方的人挨了天灾流离失所,也失去了地,就会去其他郡府重新安家讨日子。
驴车上,那个年岁最小的孩童看到自己的祖父在和村民说话露出了厌恶的表情。
“一群泥腿子,我们都说要住这里了,也不知道赶紧把我们迎进去!”
旁边的女子轻拍了他的肩膀,小声提醒:“这种话莫要说了让人听见去,不然我们在这里也待不下去了”
她的目光也紧紧的盯着人群,等着结果。
而村长交流问清楚过后就同意了他们在村子里住下,空的房子村里还有,而且是在村中间的位置。
见他们车上的都是女人孩童,村里的妇女就关心的过来打招呼,并且同她们一起去村里看房子。
虽然有空房子,但是到底是淘汰了才空下来的,也没有多好。
顾从生还好心的带着人一起收拾干净了,这户人家姓赵,家里管的了事的是最年长的祖父赵民。
赵民感谢过了一遍村里人之后,大家也都散了。
赵民进了堂屋,一家人都坐在里面,没有了外人之后个个都露出愁容。
他们是西洲郡人,家中父亲靠科举当上了官,他们家靠贪污过上了富贵日子,前段时间赵父贪污的事情败露,赵父下大狱死罪是逃不了的,而长子也因为仗着有个当官爹欺男霸女的事情被人告了,被发配军营了。
全家就剩他们这些老的和小的,家里被抄的干净,以前得罪过老家的人,也不敢回老家,更是没有人愿意帮忙扶,所以他们只能来一个没有人认识的地方过日子。
祖母赵吴氏享受了一辈子,也是没想到老了就落了难。
她叹了口气,就吩咐起孙女赵语蓉:“蓉儿先去做些吃食吧,吃了之后我们休息了再想法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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