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读者朋友们的留言,我见之必览。然平台规则所限,有些回复无法发出,且评论众多,未必能一一及时看到。但凡我所见之疑问,只要不涉秘传,不违师训,我定会尽力解答。此乃互相尊重之道。
此外,有几件事,需借此机会向诸位说明,以免日后产生误解:
关于收徒:我目前并无收徒之念,至少三年内不会考虑。他日若有机缘,亦必慎之又慎,需在彼此深入了解、心性相投之后,顺其自然,强求不得。
关于处理事务:我与虚乙处事,有其原则。目前仅接受熟人引荐及固定客户的托请,绝不承接任何陌生来源的个案,此乃规矩,望请海涵。
关于解惑答疑:诸位若有修行、典籍或民俗方面的疑问,或有灵异事件的疑惑,我乐于无偿解答、探讨。但请恕我无法为您推荐其他道长或法师,其中涉及承负关联,不便僭越。
关于上门拜访:我们这小院,时有客户朋友往来,本身并非对外开放之地。且国家有明文规定,非宗教类备案场所不可随意聚集。若日后真有线下相聚之缘,或可考虑到家师的庙宇一叙。
最后,因平台规则,我无法在评论中回复任何联系方式。不久前确有一些读者私信言说已添加,然我查阅再三,并未收到任何申请。我想,这或许亦是冥冥中之定数,非我拒之,实乃未至其时。缘之一字,妙不可言,强求反落了下乘。关于小说的内容,非常欢迎诸位给我留言建议,假使有大家都偏爱的故事类型,我会优先改编此类的真实事件。念及种种汇成一段,有意留诗一首(地球与企鹅),静待有缘,其中缘法自心得悟。
《道境清吟》
一缕云烟绕碧峰
二仪妙理隐玄踪
九霄鹤影巡星斗
二气浑元养玉容
八卦炉中丹火暖
八方境外道心浓
八纮风起青牛跃
二曜交辉映古松
八表逍遥骑白鹿
三清境里自在逢
絮絮叨叨,说了这许多。窗外日影渐斜,茶已微凉。虚乙伸了个懒腰,涛哥合上了史书,阿杰也抬起了头,眼中满是求索后的清明。我们的日常,仍在继续。前方的路,还有很长。
诸位,我们下个故事里,再会。
月底转眼即至,恰逢周末,正是阿杰拜师的大日子。我们四人收拾好简便行装,登上了周五傍晚飞往深圳的航班。几个小时的飞行,舷窗外从北方的暮色沉沉,渐变为南国璀璨的灯海。午夜时分,飞机平稳降落在深圳宝安机场。
一股温热潮湿的空气扑面而来,与北方春末的微凉截然不同。我们搭乘出租车前往预订的酒店,沿途是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霓虹闪烁,勾勒出这座年轻都市不眠的轮廓。办理入住,放下行李,虽已是深夜,但我们的兴致却刚被点燃。广东的夜,远比北方喧嚣而富有生命力。过年时虽来过广东,却与深圳擦肩,此次定要好好感受一番。我们寻了一处尚显热闹的夜宵摊档,点了满满的港式美食——晶莹的虾饺、酥脆的菠萝油、软糯的凤爪…大快朵颐之后,才心满意足地返回酒店,养精蓄锐,迎接明日的重要行程。
第二日一早,晨曦微露,我们四人便已收拾停当,我、虚乙、涛哥手中都拎着备好的茶叶、水果等礼品,阿杰则更是紧张地抱着一个精心准备的拜师礼盒。八点半整,我们准时抵达了法元师伯给出的地址,一座颇具现代感的商业写字楼。
拨通电话后,我们乘电梯直达二十层。电梯门“叮”一声滑开,一位中年男子已含笑等候在外。他约莫四十多岁年纪,中等身材,穿着一身藏青色的真丝唐装,气质儒雅中透着几分不羁。最引人注目的是他那一头黑白相间的长发,整齐地束在脑后,鼻梁上架着一副圆形的黑框眼镜,下巴上留着修剪得一丝不苟的山羊胡,眼神锐利而温和。
我立刻上前一步,抱拳行礼:“请问是法元师伯吗?”
中年人脸上笑容绽开,带着浓重的广式口音回应:“听声就知系虚中师侄啦!哈哈,一路辛苦,辛苦!”笑声爽朗,瞬间拉近了距离。
我连忙为他介绍:“师伯,这位就是一心向道的阿杰。这两位是我的师弟虚乙,和我们的好友涛哥。”
法元师伯目光慈和地一一扫过我们,尤其在阿杰身上停留片刻,点了点头。他引着我们穿过安静的走廊,来到一间装修雅致的办公室。办公室面积不小,约有三四百平,划分出会客区、办公区,最里面则是一间宽敞明亮、法器齐全的法坛,香案、幔帐、师公榜、神像一应俱全,想来这里便是法元师伯平日处理事务、修行演法之所。
在会客室的根雕茶海前落座,法元师伯熟练地开始烫壶温杯,准备泡茶。我悄悄用胳膊碰了碰身旁正襟危坐的阿杰,朝他使了个眼色。阿杰立刻心领神会,赶紧起身,略显笨拙却态度恭敬地接过法元师伯手中的茶壶:“师父,让我来吧,您歇着。”
法元师伯笑吟吟地松手,任由阿杰操作,眼中带着审视与一丝不易察觉的满意。他操着那口标志性的广普说道:“唔使紧张,放松滴。一会饮完茶,我哋就去坛前打卦,睇睇师公点讲。”
阿杰连忙应声,声音都比平时高了八度:“是,师父!”那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的模样,与我们平时认识的那个插科打诨、大大咧咧的“杰老板”判若两人。虚乙和涛哥在一旁拼命忍住笑意,肩膀微微耸动,显然觉得这场面既新鲜又滑稽。
茶过三巡,气氛稍缓。法元师伯便起身,领着阿杰走向内侧的法坛。坛场布置得庄严肃穆,红色的幔帐低垂,正中的师公榜笔墨遒劲,香炉中烟气袅袅。最引人注目的是坛上供奉的六壬仙师神像,虽仅半米高,却法相庄严,令人心生敬畏。
阿杰走到坛前,从法元师伯手中恭敬地接过那对饱经岁月的卦杯,双膝跪在柔软的蒲团上。随着法元师伯一声低沉的“请示师公”,阿杰屏住呼吸,将卦杯郑重抛出。
“啪嗒!”一声轻响,卦杯落地——赫然是一个扣杯(阴卦)!
阿杰脸上的血色“唰”一下褪去,双眼发直,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地上的卦杯,又求助般地望向法元师伯,嘴唇翕动,却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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