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沈清柔的手笔。”
我打断她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寒意,
“她倒是迫不及待,清瑜刚回来,就敢动手。”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沈清柔娇柔的声音:
“姐姐,我听说清瑜弟弟回来了,特意过来看看他。”
她穿着一身粉色衣裙,袅袅婷婷地走进来,脸上带着温柔的笑容,
可看到地上的大黄狗和我手里的玉佩时,笑容瞬间僵住,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一步,裙摆扫过门槛,带到了旁边的兰花盆,瓷片碎裂的声音刺破了庭院的宁静。
“姐姐,这…… 这狗怎么了?”
她故作惊讶地问道,眼神却躲闪着,不敢看我手里的玉佩。
“许是误食了不该吃的东西。”
我冷冷地看着她,
“就像有些人,总喜欢送些‘好东西’给别人,却不知里面藏着什么猫腻。”
沈清柔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嘴唇哆嗦着:
“姐姐怎么总怀疑我?我只是关心清瑜弟弟,怎么会做这种事?”
“关心?”
我嗤笑一声,举起手里的玉佩,
“这枚刻着你名字的玉佩,掉在了送毒糕点的丫鬟身上,清瑜捡了起来,你还要狡辩?”
沈清柔的脸 “唰” 地一下变得毫无血色,张了张嘴,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她没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嫁祸,反倒被一个三岁孩子断了后路。
就在这时,柳玉茹急匆匆地赶来,穿着一身华贵的锦裙,脸上带着怒容:
“清辞!你怎么能这么冤枉你妹妹?清柔一向乖巧,怎么会做出这种事?”
她一边说,一边走到清瑜身边,伸手想摸摸他的头,眼底却闪过一丝阴狠,指尖悄然弹出一只细小的蛊虫,像耳后爬过一只潮湿的蜘蛛,带着铁锈味的凉意,直扑清瑜的脖颈。
“柳姨娘,别动他!”
我厉声喝止,指尖淡紫色毒雾瞬间化为小蛇,缠绕住那只蛊虫,轻轻一绞,蛊虫便被碾碎,黑色的汁液溅落在地。
毒雾余势未消,擦过柳玉茹的手腕,她立刻发出一声痛呼,手腕瞬间红肿起来,很快就流脓溃烂,留下一道狰狞的疤痕。
“你…… 你竟敢对我动手!”
“动手?”
我冷笑一声,步步紧逼,
“柳姨娘,你以为我没发现吗?沈清柔买通的厨房丫鬟,根本就是你安插的棋子!你想借清柔的手除掉清瑜,再嫁祸给她,让她永无翻身之日,好独占沈府后宅,我说得对吗?”
柳玉茹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恐惧:
“你…… 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知道?”
我重复着她的话,胸口剧烈起伏,压抑多年的恨意在此刻终于爆发。
三秒后,我猛地将蛊虫残骸摔在她面前,声音带着蚀骨的寒意,
“这就是你当年害我母亲的手段!你用同样的蛊虫,让我母亲缠绵病榻,最终含恨而终,你以为我会忘记吗?”
就在这时,沈父的声音传来:
“这是怎么回事?吵吵闹闹的像什么样子!”
他快步走进院子,看到柳玉茹溃烂的手腕、地上的死狗和破碎的瓷片,脸色瞬间沉了下来。
“到底发生了什么?”
“父亲,”
我率先开口,将玉佩和蛊虫残骸递到他面前,
“沈清柔买通丫鬟,给清瑜送有毒的糕点,想害死他;柳姨娘不仅不阻止,还暗中对清瑜下蛊,想嫁祸给清柔,独占后宅。这一切,都是我亲眼所见,清瑜可以作证!”
沈清瑜立刻从床上爬下来,跑到沈父身边,拉着他的衣袖说道:
“父亲,姐姐说的是真的!二姐姐的丫鬟送的糖豆是苦的,柳姨娘刚才想害我!”
沈父看着手里的玉佩和蛊虫残骸,又看了看柳玉茹溃烂的手腕和沈清柔惨白的脸,气得浑身发抖:
“好!好得很!你们母女俩,蛇蝎心肠,竟然对一个三岁的孩子下此毒手!”
他转头看向柳玉茹,眼神里充满了厌恶:
“从今日起,你禁足佛堂,没有我的允许,不准踏出半步!”
又看向沈清柔,
“你…… 你禁足闺房,闭门思过,若再敢胡作非为,我就打断你的腿!”
沈清柔刚想辩解,身上的 “真言痒毒” 突然发作,浑身奇痒无比,她忍不住抓挠起来,嘴里还不受控制地喊着:
“我就是嫉妒沈清辞!她凭什么是嫡女?我就是想毒死沈清瑜,让她也尝尝失去亲人的滋味!”
这番话像惊雷一样炸响在庭院里,沈父气得脸色发紫,指着她,半天说不出一句话:
“孽障!真是孽障!”
沈清柔自己也愣住了,看着众人鄙夷的目光,她终于崩溃大哭,却因为奇痒和失言,狼狈不堪。丫鬟们连忙上前,架着她回了闺房。
柳玉茹看着这一切,眼神里充满了怨毒,却不敢再多说一句,只能捂着溃烂的手腕,被丫鬟扶着离开了。
庭院里终于安静下来,沈父看着我,眼神里带着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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