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被紧急送往徵宫医舍进行救治,宫子羽和金繁两人因为心里记挂着她,遂也跟着一同前去。
花长老和雪长老则留下来处理后续事宜。
白晚柔显然受到了极大的“惊吓”,此刻她的脸色苍白,手脚绵软,最终还是由宫尚角抱着返回的角宫。
而宫远徵则是独自回了徵宫,打算给白晚柔重新配一副药。
角宫小院内,宫尚角轻柔地将白晚柔放在床上。
白晚柔紧抓住宫尚角的衣袖,虚弱地说道:“公子,这次真的多亏了金皓,他……”
宫尚角微微颔首,表示他明白金皓的功劳。
他轻声安慰道:“他事后自然会有赏赐。你先安心歇息,远徵已经去给你重新配药了,等会儿记得喝。”
白晚柔微微点头,她的身体实在太过“虚弱”,连说话都显得有些吃力。
宫尚角见状,又温柔地拍了拍她的手背,然后站起身来,准备前往地牢,好好审问一下宫唤羽。
而在徵宫医舍内,宫紫商躺在病床上,身上都被严重灼伤。
医舍内弥漫着浓烈的草药味,多名大夫正围在她的床边进行联合救治。
宫子羽和金繁站在房门外,两人此刻的心情都异常沉重。
宫子羽在门口来回踱步,时不时地透过门缝向里面张望,希望能得到一些好消息。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终于,一名大夫满头大汗地从医舍里走了出来。
他背负着巨大的压力,脸色凝重,脚步都有些踉跄。
宫子羽和金繁见状,立刻迎上前去,焦急地问道:“情况怎么样了?”
大夫深吸一口气,缓缓说道:“执刃大人,大小姐的伤势实在太重了……我们已经竭尽全力进行救治,但……但也只能让她暂时脱离危险……”
金繁听到这个消息,如遭雷击,双腿一软,差点跌倒在地。
宫子羽眼疾手快的扶住他,心中也是一阵剧痛。
与此同时,在徵宫的另一处,宫远徵刚刚配好药,便急匆匆地带着药赶往角宫。
当他赶到角宫时,却得知自家哥哥已经去了地牢审问宫唤羽了。
宫远徵稍作犹豫,决定还是先将药送去白晚柔那儿再说。
他来到白晚柔所在的小院里,轻轻推开房门。
房间里的白晚柔正靠在床头,她的脸色依旧苍白。
宫远徵走到白晚柔的床边,将食盒放在床边的小几上,然后打开盖子,将药碗从食盒中端出。
碗中的汤药此刻还冒着热气。
宫远徵端着药碗递到她面前,语气生硬地说道:“喝药。”
“谢谢。”白晚柔接过药碗,感受着碗壁传来的温度,然后将碗中汤药一饮而尽。
宫远徵看着她喝完药,才放了点心。
“感觉怎么样?”他的表情虽然依旧冷漠,但眼神中却多了一丝关切。
白晚柔抿唇浅笑,回答道:“好多了,多亏了徵公子平日里的药,不然方才那种场景,若是搁在以前,恐怕我早就突发心疾了……”
宫远徵听了她的话,心中不禁有些得意。
他配的药当然是最有效的。
不过,他依旧冷冷地说道:“那是自然,我配的药岂会无用。”
宫远徵看着她苍白的脸色,心中有些不忍,于是又言:“行了,你休息吧。”
白晚柔点了点头,目送宫远徵离开。
宫远徵轻轻关上房门,房间里顿时安静下来。
今夜的宫门注定是个不眠夜。
许多人都无法入睡。
当然,不包括白晚柔。
第二日清晨,白晚柔就被黄玉侍请去了长老院的议事厅。
走进议事厅一看,嚯,来的人还挺多。
宫子羽端坐在上首的位置,左侧分别坐着花长老、雪长老、以及代表月长老的月公子。
右侧则坐着宫尚角、宫远徵,因为宫紫商人还在昏迷中,其也未完全脱离生命危险,所以无法到场。
而大厅中央,垂首站着一个人。
那人正是‘金皓’。
看来是鸿门宴。
白晚柔深吸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走到‘金皓’身侧,朝着在场的所有人行了一礼:“拜见执刃、雪长老、花长老、月公子,角公子、徵公子。”
宫子羽微微抬手,语气温和:“白姑娘身子弱,不必多礼。”
“谢执刃。”白晚柔这才直起身。
宫子羽放下手,看着白晚柔,缓声道:“让人传白姑娘来此,也是想问问昨夜的事情经过。你为何会深夜带着金皓去商宫?”
白晚柔缓缓垂下眼眸,像是陷入了回忆之中一般,
她的声音也变得低沉而柔和,开始从善如流的讲述起昨晚发生的事情。
“昨晚,用过晚膳后不久,角公子和徵公子就带着人匆匆离开了角宫。我注意到他们神色匆忙,似有什么紧急事务。”
“我心中担忧,就想等着两位公子回来,但因实在无法安心,以至于坐立难安。所以......我就想着去徵宫找上官妹妹聊聊天,以此来打发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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