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头,万俟哀背着他那对飞镰,闲庭信步地走进了雪宫。
然而,当他踏入这片银装素裹的地方后,却并未察觉到任何人的气息。
他不禁心生疑虑,于是开始仔细地搜寻起来。
万俟哀在雪宫内四处游走,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
然而,无论他怎样寻找,都未能发现半个人影。
最终,他不得不承认,这座雪宫内确实已经空无一人了。
万俟哀站在庭院中,环顾四周,将雪宫的美景尽收眼底。
然而,这美丽的景色并没有让他感到愉悦,反而让他嘴角泛起一丝冷笑:“呵,果然如此。”
与此同时,在雪宫通往月宫的树林里,雪重子正带着雪公子拼命狂奔。
眼看着就要抵达月宫的地界,雪重子突然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杀气扑面而来。
他的反应迅速,立刻地将雪公子拉到自己身后,然后两人一同侧身,惊险地避开了那柄疾驰而来的飞镰。
飞镰在空中划出一道弧线,带起一阵狂风,将周围的落叶卷起。
待这些落叶纷纷飘落之后,雪重子和雪公子这才看清前方的情况。
只见万俟哀如鬼魅般瞬间出现在他们面前。
他右手一挥,拉动链条,那原本钉在树桩上的飞镰迅速飞回他的手中。
雪公子看着眼前的人,眼中闪过一丝惊愕,随即沉声道:“你是北方之魍,寒衣客。”
万俟哀嘴角微扬,露出一抹戏谑的笑容:“云为衫竟然真的把消息送进来了。”
他的声音中似乎带着一丝难以置信,但更多的是一种调侃的意味。
雪重子闻言,淡淡地看了万俟哀一眼,眼神平静如水。
然而,当他的目光顺着万俟哀的手移到他手中握着的飞镰时,心中却是猛地一紧,瞬间明白了过来:“不对,他是西方之魍,万俟哀!”
万俟哀察觉到了雪重子的变化,他若无其事地把玩着手中那对飞镰,嘴角的笑容越发地明显:“看来这对飞镰,比我本人还要有名啊。”
雪公子见状,眉头微皱,开口问道:“你是如何找到我们的?”
万俟哀心情愉悦,他悠然自得地解释道:“人可以藏匿身形,但脚印却是难以掩盖。你们两人之中,有一人的轻功,可不过关哦~~”
说罢,他举起手中的飞镰,缓缓指向雪重子。
万俟哀感觉到他身上有浑厚内力的迹象。
略一思索,万俟哀便将手里的飞镰转向了另一侧,指着雪公子。
他嘴角的笑容变得更加戏谑:“哦~如此看来,应该是你了~”
雪公子被万俟哀的举动吓了一跳,他有些尴尬地看了一眼身旁的雪重子,脸色微红。
雪重子的脸色依旧没有丝毫变化,他沉稳地抬起手,将雪公子又一次护在了身后。
他目光冷冽如冰,直直地盯着万俟哀:“雪宫内的积雪,的确有脚印供你辨认,”
“但是,一旦离开雪宫,便是荒草蔓延,何来脚印之说?”
万俟哀闻言,嘴角泛起一抹轻蔑的冷笑,他嘲笑道:“真是个死脑筋啊!”
接着,他不紧不慢地解释道:“只要顺着那一段脚印跟下去,就不难看出你们要去的方向正是月宫。而我,只需要在前往月宫的必经之路上等待你们就行了。”
“我能比你们先到一步,无非是因为我的轻功比你们好一些罢了。怎么,难道你们的大人连这些基本常识都没有教过你们吗?”
雪公子满脸惊愕,难以置信地看着万俟哀,大声问道:“你怎么会对我们后山的位置如此熟悉?!”
万俟哀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他不紧不慢地从怀中掏出一份宫门云图,展开后展示给他们俩看:“地图上都写着呢~”
只见那张云图上详细标注了宫门内,前山和后山所有的位置,以及周围的地形地貌。
雪公子瞪大眼睛,死死地盯着云图,满脸的难以置信。
万俟哀得意地笑了笑,然后迅速将云图收回到衣襟里,轻描淡写地继续说道:“这还得多谢云为衫姑娘啊~要不是她,我可没这么容易找到这里。”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传闻中的宫门后山,竟然是由小孩来守护。”说着他看向了雪重子。
雪重子目光充满了警惕和敌意,他紧盯着万俟哀,问道:“既然你们知道寒衣客的苦寒内功心法对拂雪三式有压制作用,那为什么寒衣客不来?”
万俟哀嘴角的笑容变得越发残忍,他冷笑道:“大名鼎鼎的拂雪三式和斩月三式在我面前都是无用之物。”
“而且……寒衣客自然有他要对付的人,那个人和他可是有着特殊的缘分呢。”
话音未落,他突然挥舞起手中的飞镰,迅速攻向雪重子。
飞镰在空中划出一道寒光,带着凌厉的气势,朝着雪重子劈去。
雪重子抽出腰间的长刀,刀身闪烁着寒光,在阳光折射下更显得锋利。
他眼神一冷,也冲向了万俟哀,两人瞬间战作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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