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晚柔和寒鸦壹虽到,却并未打算出手,而是选择先观察战局情况。
寒鸦肆和雪重子尽管是第一次合作,但他们两人好歹也都是高手,面对万俟哀这样的强敌,虽然应对起来有些吃力,但也未必没有取胜之机。
反观宫远徵和金繁两人却只能和上官浅与寒鸦柒五五开,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甚至还逐渐显露出被压制的迹象。
以白晚柔对宫远徵的了解,他一定不想让自己这个‘叛徒’帮忙的。
于是,她侧眸看向了身旁寒鸦壹。
寒鸦壹对上她的目光,没有丝毫犹豫就点头同意了。
紧接着,他脚尖轻点地面运轻功借力腾空而起,飞跃过金繁的头顶,提着刀就朝寒鸦柒头顶劈砍而下。
对于寒鸦壹的反水,
寒鸦柒表示他当时都快吓死了。
来不及多想,也没时间闪避。
寒鸦柒只能急忙收住刺向金繁的招式,横起剑身,挡住寒鸦壹落下来的刀刃。
可是寒鸦壹这一招所使的力道实在太大,再加上他是从上往下猛力砍劈,饶是寒鸦柒全力抵挡,也难以承受如此巨大的冲击力。
只听“咔嚓”一声。
寒鸦柒手中的长剑竟然被生生斩断,他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向后倒退一步,最终半跪在地。
但寒鸦壹的刀势却并未停止,而是顺势砍入了他右肩,鲜血顿时喷涌而出。
寒鸦柒闷哼一声,唇边溢出鲜血。
金繁趁机提刀刺向他胸口。
上官浅余光瞥见了这一幕,她立刻舍弃了与宫远徵的缠斗,运起轻功飞身过来,一脚踹飞金繁的同时挥剑攻向寒鸦壹。
寒鸦壹在避开她的攻击后,迅速转身,飞起一脚踢向半跪在地上的寒鸦柒。
寒鸦柒毫无防备,被这一脚踢中,倒飞出去,摔落在地。
宫远徵看准时机,手持长刀,朝上官浅刺去。
上官浅连忙回防,与他再次交起手来。
金繁猝不及防,被上官浅的那一脚踹得向侧边飞了出去,撞在树上吐出一口血,
他强忍着剧痛,挣扎着爬起来,又提刀冲了过去重新加入战局。
而雪重子和寒鸦肆那边,因为万俟哀的一个疏漏被雪重子抓住了机会。
他一个箭步上前,长刀直逼万俟哀的咽喉。
这突如其来的一击让万俟哀心中一惊,他本能地想要侧身躲避。
就在他准备侧身的瞬间,寒鸦肆从旁闪出,飞起一脚踢中他胸口。
这一脚力道十足,万俟哀只觉得胸口一痛,身体向后飞去摔倒在地。
雪重子岂会放过如此绝佳的机会?
他身形一闪,欺身上前,高举手中长刀朝着万俟哀劈砍下去。
万俟哀在地上狼狈地翻滚了一下,躲开了雪重子的这一刀。
见他躲开,雪重子再次挥刀而去,
后者迅速抬手用飞镰挡住了这一击。
只听“铛”的一声响,金属碰撞的声音在空中回荡,火花四溅。
万俟哀顺势抬脚猛得向上一踹,将雪重子踹飞出去。
雪重子在空中一个灵活翻身,稳稳落地。
万俟哀迅速从地上爬起来,还没等他站稳脚跟,寒鸦肆却再次欺身而上。
万俟哀心中暗骂一声,无奈之下,他只能仓促抬手招架,但寒鸦肆似乎并不想不给他丝毫喘息之机,
在寒鸦肆的猛攻下,万俟哀身上又添了好几道伤痕,鲜血还从伤口中汩汩流出渗出,瞬间染红了他的衣衫。
他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身体也因为失血过多而微微颤抖。
忽然,一柄飞剑带着寒光,划破空气,穿过战场,从万俟哀身后袭来。
后者有所察觉,但由于手中的那对飞镰刚好被寒鸦肆和雪重子手中的武器卡住,以至于他根本没办法回防。
“噗”的一声闷响。
飞剑毫无阻碍地刺穿了万俟哀的后背,从前胸透出。
万俟哀瞪大双眼,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表情。
他缓缓低头看着那柄穿透自己胸口的飞剑,喉咙里发出一阵低沉的嘶吼,鲜血从他的口中喷涌而出。
最后他身体再没了力气,缓缓倒了下去。
在倒地的瞬间,他眼神中充满了不甘和绝望。
寒鸦肆和雪重子皆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击惊住,他们没预料到会有人在这个时候发动袭击。
两人的顺着刚才飞剑的轨迹看过去,就见不远处,白晚柔正缓缓放下右手。
寒鸦肆收回目光,将手中的剑挽了个剑花,然后收回剑鞘内。
相比之下,雪重子虽然惊讶,但脸上却没多少表情。
他移开视线,将目光落在了万俟哀的尸身上,只见其胸口插着一把剑,伤口处仍不断地涌出鲜血。
雪重子面无表情地走到万俟哀身边,然后在他心口又捅了几刀,确保他已经彻底死亡后,才将刀收回到刀鞘内。
此时,宫远徵、金繁两人与上官浅的交锋也进入白热化。
突然,上官浅瞅准金繁的一个破绽,立刻挥剑直刺他的胸口。
金繁瞳孔猛地一缩,心中暗叫不好,他急忙侧身闪躲,但还是稍慢了一步,那锋利的剑尖划过他衣衫,带起一道细细血痕。
宫远徵见状,趁机从旁攻向她,上官浅无奈,只好放弃继续攻击金繁,转而回身应对宫远徵的攻势。
因为万俟哀的死,让寒鸦柒心神大乱,原本凌厉的招式也渐渐乱了起来。
寒鸦壹自然不会放过这个绝佳的机会,他一个箭步冲上前,
仅在几招之下,他的长刀架就在了寒鸦柒的脖子上:“你输了。”
寒鸦柒咬了咬牙,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恨,但他最终还是缓缓放下了手中的备用软剑。
上官浅眼见寒鸦柒落败,心中一乱,
也就是她这一瞬间的分神,恰好被金繁和宫远徵抓住机会。
金繁立刻牵制住上官浅的招式,让她无法脱身。
宫远徵则趁机飞起一窝心脚踹向她的胸口。
上官浅避无可避,她被这一脚踹得倒飞出去,最后摔落到寒鸦柒身边,咳出一口鲜血。
她强忍着剧痛,刚想挣扎着起身,却见宫远徵和金繁两人手持利刃朝她逼近。
寒鸦柒垂眸看向倒在身旁的上官浅,待见她脸色苍白,嘴角还挂着一丝血迹时,心中不禁一阵刺痛。
他甚至来不及多想,急忙抬眸看向寒鸦壹,满脸恳切:“别杀她!”
既然寒鸦壹没选择杀他,那就代表他还有用。
所以他在赌。
不是赌寒鸦壹的恻隐之心。
而是在赌他们仅剩的利用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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