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梨一听陆母不会追究,心里松了口气,可想到之前陆母反悔过一次,又有些不安。但她还是连忙点头:“陆夫人,您问,我一定老实回答,不撒谎!”
陆母看着她,一字一句地问道:“江小姐,你怀孕了,你知道吗?这个孩子的爸爸,是谁?”她说完,紧紧盯着江梨的脸,生怕错过她一丝一毫的表情。
“我怀孕了?”江梨猛地睁大眼睛,脸上满是不可置信。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那次她和祁安在一起后,因为太慌张,好像确实忘了吃避孕药。
她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陆祁安,这个孩子,是祁安的!
陆母看着她的反应,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她又追问了一句:“是啊,江小姐。我听祁安说,你们之前在一起过,所以这个孩子,是祁安的,对吗?”
江梨深吸一口气,用力点了点头,眼泪又流了下来,不过这次不是害怕,而是激动和庆幸。
她肚子里怀了陆家的孩子,陆母就算再生气,也不可能把她送进监狱了!
陆母瞬间笑开了,伸手就拉住江梨的手,语气也热络起来:“好孩子,你放心,我肯定不会让你去坐牢的!你肚子里现在可是我的宝贝孙子啊!”
“谢谢夫人。”江梨又摸了摸小腹,心里满是庆幸,这孩子来得太是时候了。
“以后你就住陆家,缺什么少什么,跟刘管家说,跟祁安说都行!现在最要紧的就是你得保持好心情。”陆母此刻看江梨,怎么看怎么顺眼。
就算江梨出身普通,可她怀了祁安的孩子啊,就算江梨性子软,可她怀了祁安的孩子啊,就算江梨胆子小,可她怀了祁安的孩子啊!
看在孩子的份上,陆母早把之前那些不满早就抛到九霄云外了。
她识趣地起身:“你们俩聊聊,我去公司把这好消息跟你陆伯父说说。”说完便转身离开了,特意给两人留了独处的空间。
陆母离开后,陆祁安又开始黏着江梨。
他双臂紧紧圈住江梨的胳膊,脸颊轻轻蹭着江梨的衣袖,语气里满是委屈:“小梨,你去哪了?祁安还以为你不要祁安了……”他攥着江梨衣袖的手指微微用力,眼神里的不安藏都藏不住。
江梨看着他这副全然依赖的模样,心里的那点忐忑渐渐散去。
她轻轻拍了拍陆祁安的手背,低声安抚:“我这不是回来了吗?”指尖下意识掠过小腹,她忽然想通了,她如今怀了陆家的孩子,便是有了最大的依仗,陆祁安虽傻,却待她真不错,先在陆家住安稳,等孩子生下来再说。
住进陆家的日子,是江梨从前想都不敢想的。
陆母每日亲自盯着厨房,按营养师的食谱为她准备三餐,燕窝、海参从不间断过。
陆父给了她一张黑卡,让她喜欢什么就买什么。
只要她出去购物,司机就会早早将车停在门口,保镖亦步亦趋跟在身后,陆祁安也会陪在她身边。
江梨穿梭在各大商场的奢侈品柜台看着好看的、喜欢的,她都直接买下。
每次回到家,保镖手里拎着的购物袋堆得像小山,江梨摸着小腹,看着满屋子的新东西,总觉得像活在梦里,这大概就是别人说的“母凭子贵”吧。
而另一边的宋微微正坐在咖啡厅里,指尖捏着玻璃杯,指节泛白。
她原本以为江梨偷东西的事会让她永远被陆家拒之门外,可没想到,江梨竟怀了陆祁安的孩子!宋微微太清楚陆家的软肋了,陆家向来是单脉相传,又逢陆祁安变故,陆父陆母最看重的就是香火。
江梨如今有了孩子,便等于握住了陆家的命脉。
“凭什么?”宋微微低声呢喃,眼底满是不甘。她努力了二十多年,从礼仪到学识,处处以陆家儿媳的标准要求自己,却抵不过江梨半年的投机取巧。
一股狠意渐渐爬上心头,她从包里拿出一个纸包,递给对面的女人。
这女人那是她之前在陆家收买的下人。“把这个偷偷放进江梨的汤里,事成之后,我再给你双倍的钱。”
下人攥紧纸包,犹豫片刻还是点了头。
回到陆家,她趁着送银耳羹的机会,将药粉倒进碗里,转身就撞在了刘管家怀里。瓷碗摔在地上,药粉撒了一地,刘管家脸色一沉,立刻让人将她控制住。
一番盘问下来,下人很快就慌了神,把宋微微指使她的事全说了出来。
陆母听完汇报,气得浑身发抖,手里的茶杯重重砸在桌上:“我还以为她是个知书达理的,没想到心肠这么歹毒,竟敢动我孙子的主意!”陆父脸色也不好看,当即让管家报警。
没过多久,警察就上门带走了宋微微,最终因故意伤害未遂,被判了三年有期徒刑。
陆母怕这事影响江梨的情绪,特意吩咐家里人不许提起半个字。而此时的江梨,正半靠在沙发上,享受着陆祁安笨拙的按摩。
“小梨,这感觉舒服多了吗?”陆祁安单膝跪在地毯上,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握着江梨的脚踝,动作小心翼翼地为她捶着腿,生怕弄疼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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