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尊文,男生子,建议勿入】
“嗯~你放开我……”
青纱帐被夜风掀起一角,又重重垂落,帐内男子眼尾泛红,水汽氤氲的眸子涣散地凝着上方女子。
那双眼本是清俊温润,此刻却蒙着一层浓得化不开的欲望。
他嘴上说着“放开”,骨节分明的手却死死攥着女子月白色的袖口,颇有种欲擒故纵之意。
江梨此刻全身发烫,每一次呼吸都带着灼人的温度,残存的理智正在被一种最原始的本能吞噬。
他们中药了。
“给我……”
萧初延的声音沙哑,理智早已崩塌,他撕扯着江梨的衣服,在江梨脸上亲来亲去,糊了她一脸的口水。
“等下。”江梨按住他不安分的手,声音因隐忍而微微发颤。
她观察了下四周,门被人从外边锁起来了,看来只能从窗户那离开了。
她不再犹豫,弯腰将怀里的人打横抱起。萧初延下意识地缠上她的腰,脸颊埋在她颈窝,温热的呼吸喷得她皮肤发麻。
江梨足尖一点,身形如蝶般掠出窗户,衣袂翻飞间,借着庭院里的花木遮掩,运起轻功往丞相府深处掠去。
不过片刻,便寻到一间久无人居的偏院,门板上积着薄尘。
“砰——”
木门被一脚踹开,江梨将萧初延重重丢在铺着旧棉絮的床上,不等他反应,便俯身压了上去。
抬手时袖风一卷,身后的门“咔嗒”一声自动合上,将满院的寂静与帐内的燥热彻底隔绝。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床榻摇晃的声响、压抑的呻吟与粗重的喘息交织在一起,缠缠绵绵地绕着房梁,直到两个时辰后,才终于渐渐平息。
江梨撑着身子坐起来,额前的碎发被汗水濡湿,贴在光洁的额头上。
她垂眸看着身侧昏睡的男子,长睫覆盖下的眼底一片清明。
如果她猜的不错,这男子是左相嫡子萧初延。
这个小世界与她之前经历过的所有世界都不同,是个彻头彻尾的女尊世界,在这里女子主外从政、领兵打仗,男子主内持家、相夫教子,女子三夫四侍是常态。
而这个世界的剧情,也比较俗套。
女主是当今三皇女南宫婉,男主是镇国将军嫡子顾盼星。
剧情大概便是南宫婉一路收揽美男,顾盼星吃醋逃离,两人上演“他逃她追,他插翅难飞”的戏码,到最后南宫婉黑化,直接将顾盼星囚于深宫,断了他所有退路。
至于原主江梨,便是这场戏里最可悲的恶毒女配。
她是大夏唯一异姓王襄王江桐的独女,一出生便被封为朝阳世女。
大夏百年安稳,全靠江家世世代代镇守边关,说句嚣张的话,“没有江家,便没有大夏”毫不为过。
可功高震主,襄王手握三十万大军,终究成了女皇的心病。
于是,原主刚满十六岁,女皇便以“思念世女”为由,一道圣旨将她从边关召入京城,明面上是荣宠,实则是将她当作牵制襄王的质子。
今天,是原主进京的第三天。她本是应左相之邀来府中赴宴,却不想踏入了三皇女早的陷阱。
原剧情本是原主与萧初延被药控制,最后是被三皇女南宫婉“恰巧”撞破,当场捉奸在床。
原主常年在边关,性子刚硬,京城中早有关于她“手段狠辣、面若夜叉、剥人皮喝人血”的谣言,萧初延清醒后得知自己失身于她,抵死不愿嫁。
可女皇一道赐婚圣旨下来,他纵是万般不愿,也只能入了襄王府。
婚后,南宫婉却暗地里找上萧初延,一边对他柔情蜜意,一边画着大饼:“我不嫌弃你,等我登上皇位,便封你为凤君,独宠你一人。”
萧初延竟真的信了这鬼话,心甘情愿地成了南宫婉的棋子,将她伪造的“通敌证据”偷偷藏进襄王府。
没过多久,襄王府被抄,江家被冠上“通敌卖国”的罪名。
远在边关的襄王江桐被押解回京,江家上下百余人,无一幸免,全被推上了断头台。
就连萧初延,也在南宫婉坐上太女之位后,被以“通敌同党”的罪名赐死。
江家一倒,大夏边防瞬间空虚。周边诸国蠢蠢欲动,不出半年便联手来犯,大夏国力空虚,节节败退。
即便后来南宫婉真的登上了皇位,也只坐了一年,大夏便亡了。
后面就是天下大乱,百姓流离失所,民不聊生。
想到这里,江梨的眼神骤然变冷,指尖无意识地收紧。她最恨的,便是这种蠢不自知的人。
明明护不住自己想要的,偏要去抢,最后不仅害死了自己,还连累了别人,毁了整个天下。
她深深看了一眼昏睡的萧初延,那眼神里没有半分留恋,只有彻骨的冷漠。
原剧情里,原主是因被捉奸才被迫娶他,可现在,没人撞破,没人知晓,她凭什么要为这个将来会害了自己满门的人负责?
江梨利落地下床,穿上衣物,动作间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走到门口时,她顿了顿,却没有回头,径直推门离去,将那个还在昏睡的男子,彻底留在了这间破败的偏院。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