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一直下,气氛很是融洽!
陈正阳,关山海,朱桂义三人一直聊到天色渐明,却是越说越起劲,丝毫没有困顿的意思!
陈正阳此次过来就是为了交心的,以真心换真心的,所以将自己从组建为民队,到转战南方参加革命,一直到现在为止的过往全部和盘托出,屋内同为东北军的四人都表示很是敬佩!
关山海朱贵义二人也将自己从军到撤回关内,再到无时无刻不想回到家乡的心路历程全部说明,引来了阵阵唏嘘!
只有向山一个人比较特殊,收缴了二喜和猴子两人的枪械后,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一个晚上都在看压着他们二人!
“陈老弟,老哥跟你说句实话!
即便是我违抗上命,私自放你们大军过去!
但从这里到黄河边还有接近200公里,而且全是平原地区,没有任何遮挡,你们的行军队伍必然会被有心之人发现,肯定会有人出来阻拦你们!
老哥我也没什么好办法?”
关山海的话音才刚刚落下,朱桂义就猛地一拍桌子,大吼道:“老子看哪个瘪犊子敢?”
朱桂义转头看向陈正阳,认真的说道:“陈兄弟你放心,我亲自带兵护送你们过去!
要是有人敢派兵阻拦你们,我直接灭了他!”
关山海赶紧开口阻拦,道:“桂义你别冲动!
要是真这样干了,我也保不住你!”
朱桂义一摆手道:“关大哥,你放心!
我不用你保,也绝对不会牵扯到你!
大不了老子不跟他们干了,就跟着陈兄弟直接过黄河,再在这里待下去,我就要憋屈死了!
我他娘的……!”
“闭嘴!”
关山海赶紧喝声打断,继续训斥道:“你那嘴怎么跟个棉裤腰似的,怎么就那么松呢?
什么话都敢往外说……”
“怕个鸟……”
陈正阳听后倒是心头一喜,表面却装作若无其事,开口劝阻道:“两位旅长,先别吵了!
听听我的意见!”
关山海朱桂义二人倒也听劝,同时收住了嘴,把想要说的话又咽了回去。
陈正阳等二人稍稍平复了心情,才继续说道:“这段时间正是雨季,道路根本无法通行,我们要在栾川县城大概待20几天,所以这件事情倒是没那么着急!
我的意思是,趁这段时间,麻烦关旅长和朱旅长跟这一路的兄弟部队先悄悄的打个招呼,把各方情况都详细跟他们说一说。
如果愿意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那自然更好,实在不行,就只能动刀兵了。
这是我最不愿看到的,也是我深夜到访二位旅长的最根本原因!”
关山海听后转头看向窗外渐明的天空,思索了许久,才轻叹了口气,道:“唉!也只能如此了!
就怕有些固执的人不分青红皂白,非要横加阻拦,我只能尽力而为!”
朱桂义开口说道:“陈兄弟,你放心!
老哥我还是那句话,要是真有哪个不开眼的跳出来,老子肯定先跟他碰一碰!”
“朱旅长,可千万别那么说!
你能帮着我跟其他的兄弟部队谈一谈,我就感激不尽了,可不敢影响了你在东北军内的仕途!”
“呵呵呵呵!
什么狗屁的仕途,我把老娘都给丢了,还要什么仕途?”
朱桂义呵呵冷笑了几声,满脸都是苦涩!
“旅长不好了,旅长!
咱们的岗哨都让人给打晕了!”
朱桂义的话音才刚刚落下,一名士兵浑身湿漉漉的跑了进来,满脸焦急的喊道!
可刚刚迈进指挥部,就发现了两个陌生人在里面,其中一个手里还拿着手枪!
那名士兵下意识的去摸枪,却听到了朱桂义的训斥声。
“你小子喊什么喊?
指望着你们这样的,老子都死800回了!”
那士兵赶紧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向关山海和朱桂义敬了个军礼,又扫视了一眼陈正阳和向山,试探着说道:“旅长,这……”
“别这那的了!
赶紧去找人把被打晕的弟兄都弄醒,有伤的赶紧去治伤!”
“是!”
那士兵慢悠悠的转身,临走时又在陈正阳二人身上打量了几眼,似乎没想明白其中的蹊跷,挠着头走了出去!
“下手有些重了,不好意思啊,两位旅长!
不过只是让那几十个东北军的兄弟睡了一觉,保证他们没有其他伤!”
陈正阳赶紧致歉。
关山海笑着摆了摆手,道:“他们技不如人,没什么好说的!
陈师长能够手下留情,我还要替那些兄弟,谢谢你呢!”
陈正阳缓缓站起身,拱了拱手道:“客气话就不说了!
后面还要多多仰仗二位旅长,兄弟我这里谢过了!”
又转头看向向山说道:“把家伙收起来吧!
那两个兄弟在地上蹲了一个晚上了,让他们起来活动活动!
天马上就亮了,咱们该走了!”
“是!”
向山并没有收起枪,而是快步走到了门口,迅速的向四周扫视了几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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