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个部分,就是属于男生们的快乐了,不过呢,仅限于在广州的男生哈,因为其他城市也很难约起来,所以,这里就仅限于唐子轩他们哈,其他人可不管。
而他们一开始就想着是怎么去打桌球。因为过了这么多年,感觉大家都像没打过桌球一样,特别是唐子轩,他基本上是零基础,而且,他之前也接触过,但很搞笑的是,之前还被桌球杆打过,所以对于这个活动,他也是比较期待的,毕竟是很久没有接触过的东西,他也很期待能够和其他人一起玩。
于是,凭借着这个借口,广州三人组又约起来了。没错,正是唐子轩,陆泽斌和霍建华三个人。而为了能够方便,陆泽斌就在他家的附近找桌球馆,刚好也有一个地方比较适合,所以就定了下来。接着晚上他们有些人没有吃饭,就提前出发了。毕竟,想玩的心盖住了想吃饭的心。
7月的广州像个密不透风的蒸笼,傍晚的热浪仍没褪尽,风一吹都是暖烘烘的。唐子轩穿着白色短袖和灰色运动短裤,刚出地铁江南西站,额头就冒了层薄汗。他攥着手机跟着导航走,穿过挂满霓虹招牌的小巷,老房子墙根下的路灯投下昏黄的光,偶尔有骑电动车的路人擦身而过,带起一阵混杂着晚饭香气的风。走了约莫1公里,终于在一排商铺里看到了“星光桌球馆”的灯箱,趁陆泽斌和霍建华还没到,他靠在路边的梧桐树下刷起了手机,指尖划过屏幕都觉得黏腻。
“这儿呢!”十几分钟后,陆泽斌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唐子轩回头,见他穿着黑色速干短袖,手里还拎着两瓶冰矿泉水,连忙迎上去接过。两人站在馆门口看价目表,“一小时三十八,还行,不算贵。”陆泽斌拧开矿泉水喝了一口,“等霍建华不?他说晚一点到。”唐子轩瞥了眼手机里的聊天记录,霍建华刚发了句“过两站就到区庄了”,便笑着说:“等吧,不然咱俩先打也没意思。”
十分钟刚过,霍建华就喘着气跑了过来,T恤后背湿了一大片:“差点坐过站,这鬼天气太热了。”三人说说笑笑走进桌球馆,空调冷风扑面而来,瞬间驱散了满身暑气。馆里很热闹,七八张球桌旁都围了人,清脆的撞球声和说笑声混在一起。陆泽斌找老板开了靠里的一张台,递过球杆时,唐子轩下意识往后缩了缩——想起当年被球杆误伤的事,还是有点发怵。
“放心,这次没人能打到你。”霍建华拍了拍他的肩膀,顺手拿起巧粉在杆头蹭了蹭。唐子轩握着冰凉的球杆,杆身光滑得硌手,他试着摆了个姿势,球杆却晃得厉害,忍不住苦笑:“我是真不会打,你们可得手下留情。”陆泽斌已经弯腰架好了杆,闻言抬了抬眼:“巧了,我也好久没碰了,说不定还没你打得好。”霍建华跟着附和:“我也就瞎打,纯属凑数。”
开球的是陆泽斌,他俯身瞄准,手腕轻轻一送,白球精准撞上球堆。红球和彩球瞬间四散开来,其中一颗橙色球擦着库边滚进了底袋。“可以啊老陆!”霍建华吹了声口哨。陆泽斌挑了挑眉,又瞄准了一颗靠近中袋的红球,这次却打偏了,白球撞到库边弹了回来。“看吧,手生了。”他直起身,把球杆递给霍建华。
霍建华的姿势比陆泽斌标准些,握杆的力度也稳,一杆下去就把两颗红球送进了袋。唐子轩站在旁边看得眼馋,等霍建华失手后,赶紧接过球杆。他学着两人的样子弯腰,眼睛盯着白球和目标球,却总找不到准星,球杆刚碰到白球,白球就歪歪扭扭地滚向了一边,连球堆都没碰到。“哈哈哈这是什么操作?”霍建华笑得直不起腰,“你这是给白球指路呢?”
唐子轩脸一热,正想辩解,陆泽斌已经走过来指导:“瞄准的时候眼睛要顺着杆头看过去,对准球的中心点,手腕别晃。”他照着试了试,这次白球倒是撞上了目标球,可力道太轻,两颗球都只挪了几厘米。折腾了好几杆,唐子轩终于靠着运气把一颗红球撞进了袋,他兴奋地挥了挥拳,惹得旁边桌的人都看了过来。
接下来的局面渐渐清晰起来——陆泽斌和霍建华哪里是“手生”,分明是隐藏了实力。陆泽斌擅长打直线球,瞄准后几乎百发百中;霍建华则精于借力,总能用白球把藏在角落的球“挤”进袋。只有唐子轩全凭运气,有时候白球乱撞一通,倒能误打误撞进颗球,有时候明明瞄准得好好的,却连球边都碰不到。
“哎,这是不是用到高中物理的反射原理了?”唐子轩看着白球撞库边反弹后进球,突然问道。陆泽斌正准备击球,闻言笑了:“理论上是,但现在谁还想那些?能把球打进就行。”霍建华接话:“就是,当年学的力学知识早还给老师了,现在全靠手感。”唐子轩试着模仿霍建华的姿势搓杆,结果力道没控制好,白球直接飞了起来,擦着球桌边缘掉在了地上。
“小心点,别又被球杆打到。”陆泽斌捡球的时候调侃道。唐子轩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想起当年被球杆砸到胳膊的糗事,忍不住笑了。那时候他刚接触桌球,被朋友递球杆时没接稳,杆尾直接砸在了胳膊上,疼了好几天,后来就很少碰了。没想到时隔这么久再拿起球杆,虽然还是笨拙,却觉得格外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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