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子就是老独眼
本名?哈哈哈哈哈哈早他妈就着饭吃了!铁锤镇这破废料场就是老子的地盘。我爹?那可是为卡莫纳流尽最后一滴血的真汉子。到我这儿嘛,就成了跟生锈铁疙瘩打交道的糙人。
右眼?嗐,让锅炉给崩飞的铁片摘走的,疼得老子三天没合眼!后来换了这铁疙瘩眼珠子,带放大夜视功能,帅不帅?左胳膊更带劲——当年冲压机发疯要碾死二狗那小子,老子直接拿胳膊去卡!结果嘛...换了这条液压义肢,沉是沉了点,但能单手掀翻卡车头!浑身机油味?放屁!这叫男人味!
这废料场啊,堆的不是破烂,是卡莫纳的脊梁骨!大崩溃后多少兄弟没饭吃?老子心一软,收留他们在场子里搭把手。靠当年在厂里学的手艺,用报废引擎攒发电机,拿二手车壳焊装甲车!老子精明?那必须的!为桶燃油能跟贩子吵半天。但谁要动老子的弟兄...(啐口唾沫)老子这身硬骨头可不是摆设!
黑金国际?我呸!
那帮穿西装的杂种,搞什么狗屁新秩序!说我们脏乱差是?说老弟兄们念旧是?(猛拍铁桌)放他娘的狗屁!他们那个冈戈尼尔才最该死——抽地脉能源,改气候,还给活人装芯片变成行尸走肉!最近更疯了,要搞什么大陆架稳定锚净化之火?分明是想把整个卡莫纳炖成一锅机械汤!
给阿贾克斯那伙人改家伙?
碎骨者裁决者?哈哈哈是老子抱着电焊机跟工蜂熬了三天!给重机枪塞能量过载模块,切换时冒的火花比烟花还带劲!就是太耗电,开两枪就得换电池,败家玩意儿!
杰克逊那疯小子的?老子拿深渊小队装甲边角料,给他搓了批破甲荆棘弹!弹头带倒刺,撞上就爆炸,专撬黑金狗的乌龟壳!配他!太配了!
最绝的是凯莉丫头的!工蜂搞的什么神经碎屑涂层,用的还是老子从废料堆里刨出来的旧电路板!打中敌人就干扰传感器,让那群依赖设备的少爷兵变成没头苍蝇!
工蜂和鬼火现在可牛气了,整天蹲在老子废料场里捣鼓电子陷阱和病毒代码。知道最妙的是什么吗?(压低声音)他们用的核心材料,全是黑金国际当垃圾扔的零件!用敌人的屎盆子种花,香得很!
让黑金国际继续做他们的机械帝王梦吧!在卡莫纳的锈蚀大地上,老子用扳手和电焊枪教他们做人!他们的完美系统?(举起液压义肢重重砸在铁砧上)迟早被老子拆了当花盆!
(抹了把脸上的油污,独眼在夕阳下闪着光)
等赶走这群杂碎,非得让杰克逊那小子把欠的老酒连本带利还回来!闸门落下的巨响还在耳边嗡鸣,老独眼最后那口混着血沫的酒气仿佛还喷在我面甲上。黑暗的通道里,只有我们几个杂乱的脚步声和压抑的喘息。
“操!” 杰克逊一拳砸在潮湿的墙壁上,回音在管道里撞得粉碎。“那老家伙……那老家伙他妈的……”
他没说下去。我们都懂。
我猩红的目镜扫过剩下的人。凯莉指关节捏得发白,但托着“低语者·改”的手稳得像焊死的钢架。鬼火嘴唇哆嗦着,不停回头看向闸门方向。工蜂的机械眼蓝光剧烈闪烁,像是在强行运算着什么,又像是在压抑。
“他选了。” 我的声音从面甲后传出来,比我自己想象的更平静,也更冷。“用他的命,换我们这把‘反叛之牙’还能继续咬下去。”
没人说话。只有沉重的呼吸声。
“工蜂。” 我看向技术官。
“能量读数在衰减,” 他立刻回答,机械眼锁定着便携终端,“节点过载引发的连锁爆炸破坏了他们的包围圈,但……黑卡蒂的主力信号还在,他们正在重新组织。我们时间不多。”
“杰克逊。”
“老子没事!” 他低吼一声,猛地站直,那条伤腿微微颤抖,但他浑身的肌肉都绷紧了,像一头被激怒的、跛足的狼。“‘惩戒者’饿着呢!”
“凯莉。”
“视野清晰。” 她的回答简短冰冷,灰蓝色的眼睛在黑暗中像两粒冰珠。
“鬼火。”
“我……我在尝试干扰他们的追踪信号……” 年轻人的声音还有点抖,但手指已经在终端上飞快移动。“老独眼……他之前给了我一块……一块很奇怪的信号中继器碎片,说可能有用……我正在试……”
老独眼。直到最后,他还在用他的方式,从他那堆“破烂”里,给我们找活下去的筹码。
“走。” 我再次吐出这个字,转身,向着通道深处迈步。“把怒火憋住了,等见到黑卡蒂,再用咱们的新‘牙’,一口一口啃碎她。”
通道的尽头并非坦途。黑金国际的“蜂群”士兵像嗅到血腥味的食人鱼,在我们可能出现的几个出口都布下了封锁线。他们失去了老独眼这个“冗余”提供的精准情报,但庞大的数量和冰冷的效率依然致命。
第一次遭遇战在一条半塌的泄洪道里爆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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