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文进发现,这个时候他根本什么都做不了,就算想再找机会和萧雅琴说说高文刚的事情,都被萧爸拉着没有开口的机会。
所以他只能跟着端起酒碗喝酒。
他看所有人喝酒都爽快,也下意识把一碗酒全部喝下。
接下来,大家边吃菜边喝酒,只要他的目光转向萧雅琴那边,萧爸就拉着他喝。
萧爸不说其他的,就说他爸,说得他心里都跟着难过了,然后不知不觉就喝多了一点。
尤其很快,萧雅琴他们就被其他桌的年轻人拉走,他就再也没机会和她说上话。
……
今晚丁夏争取了半碗酒。
她端着酒站在萧京平旁边。
大家边说话边敬他们酒,萧京平酒量好,有人敬酒他就爽快的喝,但是丁夏一把酒碗拿到唇边,萧京平的目光就盯了过来。
这让她莫名有些心虚,就只稍稍抿一口。
萧京平满意了,再把目光转回去。
这么来了几次,丁夏不满他盯梢的样子,干脆挪到萧雅琴和陆建平旁边。
陆建平也已经喝了不少,话更多了,见谁都要敬一下。
丁夏一走到他们旁边,他立即就把碗举了过来:“嫂子,我敬你。”
丁夏和他碰了一个,然后终于喝了一大口。
辛辣的液体滑过喉咙,先是有些灼烧,但是很快就有一种纯粮食酒的甘醇回香。
只是她一喝完,就感觉身后有道阴影罩下。
她下意识转头,立即对上萧京平那双不赞同的眼睛。
丁夏心里一虚,随即想到他都喝了那么多,自己才喝一口就被他盯着,索性仰起下巴,故作凶悍地先发制人:“我多喝一口怎么了?你一次一碗我都没说你,不许这样看我!”
说完还不解气,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拍了一下。
萧京平看着她泛红的脸颊,低声问:“头晕吗?”
丁夏摇摇头,带着几分得意:“我酒量可比你以为的好多了,这点儿根本醉不倒我。”
说着举起手中的酒碗,一脸豪迈:“来,我们也干一个。”
萧京平碗里早已空了,但他想看看自家媳妇到底醉到什么程度,便举起空碗与她轻轻一碰。
只见她眼中狡黠的光一闪,端起碗就要把剩下的酒一口气喝完——那碗里少说还有两大口。萧京平心下一惊,连忙伸手去拦。
丁夏早就预判到了他的动作,飞快转身背对着他,咕咚咕咚将酒喝得一滴不剩,这才转回来,冲他得意地眨眨眼,还把空碗亮给他看,小巧的下巴扬得高高的,神情既傲娇又明媚。
萧京平目光深深落在她脸上,尤其那被酒液浸润后愈发粉润水亮的唇,诱得他喉结不自觉地上下滚动。
他想带媳妇回家了。
就在这时,他眼角余光瞥见端着碗朝这边走来的秦文进。
“秦文进来了。”
他轻声提醒,丁夏、萧雅琴和陆建平立刻会意,悄然交换了个眼神。
秦文进很快走到近前,客气地请围观的人让了让。他举起酒碗,先是说了句“恭喜,我敬你们”,与萧雅琴和陆建平对饮了一杯。
接着,他目光落在陆建平身上,仔细打量了一番,语气带着刻意的好奇:“陆同志没参过军吧?”
陆建平摇头:“没有。”
秦文进意味不明地笑了笑:“当兵既能学本领,又能保家卫国。你年纪不大,又和萧同志他们交好,不去参军实在可惜。若是参军,说不定还能和萧雅琴同志成为同事,那样共同话题也更多。”
这话听在旁人耳里或许平常,但知情的几人却清楚他的弦外之音。
丁夏与萧京平对视一眼,正想开口,陆建平却已抢先一步,语气遗憾地说:“你说得对,我确实该去参军。那样说不定还能当雅琴手下的兵,不止现在能被她训,前几年也能天天被她训。”
说着,他一脸甜蜜地看向面无表情的萧雅琴:“雅琴,我就喜欢你训我。人家都说打是亲骂是爱,你对我,那才是真爱。”
秦文进被这话腻得险些反胃,他还从没见过哪个男人被女人训斥,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
他扯了扯嘴角,皮笑肉不笑:“是么?我倒觉得,真正能长久的,还得是势均力敌。”
“你这话可不对,”陆建平一脸严肃地反驳,“虽然你和苏同志确实各方面都不太匹配,但也不能当面说喜欢,背地里却看不起她呀!”
“噗——”丁夏一个没忍住,笑出了声。她是真没想到陆建平会这么接话。
秦文进脸色瞬间阴沉,怒道:“我和婉棠就是势均力敌!”
“不可能吧?她都不会武,你们怎么势均力敌?”
“势均力敌未必非要在同一个方面!”
“哦——原来你也懂这个道理啊?”陆建平恍然大悟般点点头,“那我在武力上不如雅琴又怎么了?我勤奋肯干,还会哄她开心。照这么说,我们俩可比你们俩更势均力敌吧?”
丁夏立刻捧场:“对!”
萧京平也淡然接话:“夏夏也不会武,但我觉得我和她也是势均力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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