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条是什么?磨蹭什么呢!何骁不耐烦地踹了他一脚。
哥你得答应听完别发火。”许大茂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何骁嗤笑道:我在你眼里就这么小心眼?
见何骁反而来了精神,许大茂才壮着胆子说:那老东西让我拆散你和嫂子。”
有意思。”何骁冷笑一声,你怎么选的?
许大茂额头沁出冷汗,连忙表忠心:我当场就拒绝了!那老狐狸想挑拨咱兄弟关系,门都没有!幸亏我随身带着检查报告,甩他脸上才脱身。”
何骁自然看得出许大茂没撒谎,不过还是低声自语:这老狐狸打的什么算盘?
我知道!许大茂抢着说,他是想让娄晓娥趁虚而入!
呵,打得一手好算盘。”何骁眼神渐冷。
他原本对娄董印象不错,没想到对方竟敢打阿米娜的主意。
两世为人的他,对妻子的感情远非常人能比。
哥,你打算怎么收拾他?
以牙还牙。”何骁重重拍在许大茂肩上,记住,这事儿别让雨水和你嫂子知道。”
放心哥,我半个字都不会漏!
回院后,何骁取了银针去许大茂家。
他打算先给许大茂治个七七八八——既是奖励他的忠心,也要留点余地。
毕竟太容易得到的东西,没人会珍惜。
......
时光飞逝,转眼已是除夕。
四合院里家家户户忙着准备年夜饭。
阎埠贵家最是热闹,全院就他一个教书先生,写春联的活儿全落在他头上。
何骁本打算今早去找他写对联,没想到签到获得了书法大师技能。
于是优哉游哉地在家陪阿米娜和何雨水包饺子,三人玩得满脸面粉。
正闹着,阎解放兴冲冲举着对联进来:哥,看我给你带什么好东西了!
何骁瞥见那副笔力遒劲的对联,笑道:今年太阳打西边出来了?你爹往年可都要收钱的。”
阎解放挠着头解释:上次您帮我张罗相亲宴,我爸说礼尚往来嘛!
这场相亲宴算下来,何骁至少花了五六块钱。
这还不包括他亲自下厨的功夫。
阎埠贵只用不值钱的笔墨和几句吉利话,就把人情还清了。
关键是何骁还没法拒绝。
他要是生在后来,做生意肯定是一把好手。
不过何骁还是忍不住抱怨:
“你爸也太不讲究了,明知道雨水房间也要贴对联,怎么只送一副?”
“啊!”
阎解放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连忙赔笑道:
“怪我忘了,雨水妹妹别生气,我这就回去让我爸再写一副,保证比谁都好看!”
何雨水本来没在意,一听这话立马撅起嘴,拽着何骁的胳膊直晃:
“哥,我不要二大爷写的,我要你写!”
阎解放尴尬得脚趾抠地,只能眼巴巴瞅着何骁。
他可不敢得罪这小祖宗——谁不知道何雨水是哥哥的心尖肉?往后求何骁帮忙的地方还多着呢。
何骁用沾着面粉的手指轻刮妹妹的鼻尖,见她鼻头沾了白点,憋着笑说:
“多大了还撒娇?行,哥给你写……”
“耶!哥哥最好啦!”
何雨水瞬间眉开眼笑,蹦起来时差点带翻椅子。
这椅子可不一般——前些天何骁专程用粮食换了黄花梨木料,亲手打磨出一套仿古家具,统共就四把椅子配一张八仙桌。
“哥,你真要自己写?”
阎解放满脸狐疑。
何骁瞪眼:“哟,媳妇到手就敢质疑我了?”
“哪敢哪敢!我对您的忠心天地可鉴!”
阎解放连连摆手,屁股上立刻挨了不轻不重的一脚。
“那还不快去拿红纸?难道让我往门板上写?”
阎解放如蒙大赦,一溜烟跑回家,半道又折回来问要不要笔墨。
何骁摆摆手——今早系统刚送了上等狼毫笔和端砚,外加一套剪纸大师手艺,正好派上用场。
不多时,阎解放蔫头耷脑地捧着红纸回来,八成是被阎埠贵数落了。
何骁没多问,铺平红纸后进屋装模作样翻找,实则从系统取出文房四宝。
何雨水盯着那方端砚眼睛发亮——学校练字都用现成墨汁,砚台还是头回见实物。
“哥,让我帮你研墨嘛!”
小丫头缠上来。
何骁弹她脑门:“这事儿得问你嫂子,红袖添香是她的差事。”
何雨水立刻调转目标,抱着阿米娜胳膊软磨硬泡。
阿米娜白了丈夫一眼,点头应下。
小丫头欢天喜地舀来清水,按指导慢慢研磨。
不一会儿,满屋飘起清幽墨香,众人不禁深深吸气。
备好笔墨,何骁闭目凝神。
再睁眼时,整个人如苍松挺立,方才的锐气化作沉稳气象。
狼毫饱蘸浓墨,雪白笔锋顷刻染黑。
写给未出阁妹妹的对联不必太庄重,何骁只题了两句吉祥话。
可那字迹却让三人看呆了——虽认不出是何体,但比旁边阎埠贵那副不知强了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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