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伯伯说完,目光凝重的看着正坐在地上盘坐的冯宝宝。
然后扭头跟赵嫂和狗娃子说:“赵嫂,这个女娃子的事情,你哪个都不要告诉,怕惹麻烦。
这个女娃子的背景可能比你们想象的都要大,晓得不?”
赵嫂和狗娃子都点了点头。
徐伯伯说完,便颤颤巍巍的拄着个拐杖走了。
很快,月亮升起来了。
冯宝宝还在外面盘坐,赵嫂已经回去弄晚饭了。
只有狗娃子留在冯宝宝身边,稀奇的看着冯宝宝盘坐的样子。
不一会儿,他看见冯宝宝睁开眼。
狗娃子他连忙问:“阿无,阿无,你白天是咋的了?”
冯宝宝摇摇头说:“没咋的,只是脑壳好像有啥子东西要从里面冲出来一样,就跟一瓶水受外力挤压的要爆了似的。”
狗娃子惊奇的说:“这样啊!然后呢?”
冯宝宝用手指抵住下巴,想了想说:
“然后我就坐到地上,过一哈儿就好了。(然后我就那么坐着,一会就好了呗……)”
狗娃子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而后他突然想到徐伯伯今天下午说的话,又问冯宝宝说:
“哦哦,对了,阿无。
那你今天坐在地上练的东西,就是好像叫什么练气的东西,是哪个教你的?”
冯宝宝从盘坐改为一屁股坐在地上,两只手放在膝盖上,大大咧咧的坐在地上。
头仰望着天上的星星说:“不晓得,应该是我从前就知哓的东西吧。
反正我就是让我身体里的东西转起来,转顺了,就不痛了,甚至后面还怪舒服的哩。”
狗娃子听到冯宝宝这么玄乎其玄的说法,惊奇的说:“还怪神的咧!”
冯宝宝用她葱白的手指指了指狗娃子的眉心,说:“你身体里面也有……
嗯,我感觉的到,你有那个东西。”
狗娃子用看傻子似的眼神看着冯宝宝,狗娃子那眼神仿佛在说,你看我信不?
冯宝宝说:“啥子?不信嗦?过来,坐到起。”
狗娃子无奈,但还是装模作样的站起身,走到冯宝宝的跟前盘坐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狗娃子嘟个嘴说:“
有啥子?啥子也感觉不到!都坐了这么久咯!”
冯宝宝用手摸了摸下巴说:“好怪……我不坐到我现在都能感受到这种东西,你接到坐(你接着坐)我看一下哈。
冯宝宝围着狗娃子转了几圈说:“怪不得了……
你没有静下来……
杂念太多……”
狗娃子闭着眼,不服气的说:“鬼扯,你咋晓得我杂念多·…”
冯宝宝将手放在狗娃子的脑袋上说:“
我当然晓得,虽然我不晓得你具体在想什么,但我能感到你身体里面那个东西是散的。
杂念就像水一样,会把那些东西冲的七零八落,你自然就感觉不到了。
你只有真正的静下来,那东西才会聚拢……沉淀,
聚拢……沉淀。
最后会沉到你肚子里去。”
狗娃子心思却不在这里,他此刻就像是个被撸爽了的猫咪似的,说:
“啊,讲真的,这样子被你捂到后脑壳后,还不晓得为啥子还有点安逸噻。”
冯宝宝面无表情的说:“嘘!不要说话,仔细感受。”
狗娃子听了冯宝宝的话,半信半疑的顺着冯宝宝的意思来。
只见他沉下心,一呼一吸之间,忽然感觉有种奇妙的东西在他身体里滋生。
于是狗娃子他急忙站起来对冯宝宝说:“阿无!真的有哎,我感受到了这个东西!不过现在站起来又没有了。”
狗娃子顿了顿接着说:“但是刚刚我确实是在肚子里感觉到了一股暖洋洋的热气。”
此时躺在病床上的徐翔咳嗽了两声,接着说:“那是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感受到气这种东西的存在。”
后来呀,在阿无的指导下炼炁就成了我每天必做的事情.因为怕爹妈不让,所以这件事除了我和阿无没人知道…
田野上,狗娃子正盘坐在田埂上,而冯宝宝正背着一个大箩筐在弯腰收拾农作物。
狗娃子大声的说:“哈哈!我感觉我体内的气越来越强了,徐伯也真是笨,这么简单的玩意他这么多年都练不成…”
炼炁的第一步。
得到炁感是最难的,同时也是最凶险的一步…
若不是阿无帮我的那一下,就算我知道方法,若私自练习的话最终也只能落个暴亡或者终身残疾的下场。
当然,这都是我许多年后才知道的事情…
“黄杨扁担呀么软
溜溜呀那么~姐哥
呀哈里耶~挑一挑
姐呀姐呀下酉
白米下酉州呀姐呀
州呀那么哥呀
姐呀~下西州呀那
哈里耶~
么哥呀哈里耶~”
此时的赵姨和冯宝宝还有狗娃子正在田间里农忙。
赵姨弯着腰边割稻谷边唱着民歌,歌声在田野间回响。
冯宝宝听的入了神,手上的动作渐渐的慢了下来,于是冯宝宝扭头跟赵姨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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