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有可能，是他根本就没死。”
那男子笑眯眯的，尖牙微露。
于钱完全没有从他那笑意里感受到半点温暖，更多的是恐怖。
男子道：“不过有意思，你居然叫他神仙。你可知道，你身旁那个人根本就不是什么神仙，而是魔！”
魔……
于钱已经不止一次听别人说灵殇笙是魔了，可是魔又如何……灵殇笙所做的一切，对于她而言，就是要比那神明还要高大。
男子似乎也看出她心里的想法，自言自语道：“恩公果真到哪里都是受人爱戴。只可惜……他爱多管闲事……否则……”
“否则？”于钱问。
男子却没有理会她，淡淡道：“小姑娘怎么就这么相信恩公会死？他若真是你口中的神仙，敢问你觉得区区凡间一把利刃就能要了上神的命？更况且灵殇笙还不是神仙，他曾经是令三界闻风丧胆的妖魔。就算他法力尽失又如何？魔，不死不灭！”
随着男子最后一声于钱腿下一软竟然摔倒在地。她看着灵殇笙，不可思议地喃喃自语，“不死不灭…不死不灭？这怎么可能……如若真的不死不灭，那为什么神仙大人还是叫不醒？我刚刚，无论用什么办法，他都是这样……还有他的脉搏他没有心跳了……”
男子轻笑，似乎在嘲笑于钱一无所知。“我不是说了吗，恩公是魔。魔，怎么可能有心呢？他本来就没有心跳脉搏，方才那一刀不过只是破了他凡人的身份。如今，只要他愿意，他随时都可以醒来，恢复他成为魔尊时的辉煌！”
于钱大惊，下意识护在灵殇笙跟前。可是已经迟了，男子伸出手，一道红光闪过。伴随着无数道鸦叫，一起淹没了倒下的灵殇笙。
“恩公，我来唤你醒来，成为……只会杀戮的疯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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