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快走吧!不然我就报警了。”张嫂这一次没拿木棍轰她了。
郎思雨凝眸看着张嫂,冷冷说道:“我要见外公。”
张嫂微微一愣,眼眸闪过一丝痛苦,这一次居然好言劝:“于董事长得了脑溢血,在医院修养,你还是走吧!不要留在这里了。”
脑溢血,郎思雨心猛然一跳,怎么会这样,“到底发生什么事了?”,郎思雨抓着张嫂的手问道。
张嫂试着想要从郎思雨手中抽出自己的手,郎思雨有些急了,眼眶都有些泛红了,“张嫂,你倒是说啊!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还有我出事那天,你去哪儿了。”
张嫂脸色刷的一下变得苍白,毫不犹豫地从郎思雨手中抽回自己的手。
郎思雨微微一愣,看着抽空的手。
这次力气还是挺大的哦!
“快滚,不然我真的不客气啦。”张嫂厉声回答道。
郎思雨火了,这里面明显有猫腻,“我不走,快说外公现在在哪儿。”
“啪!”的一声,张嫂手中的木棍毫不客气砸到郎思雨背上。
感恢复身体没有多久的郎思雨那里经受的住这一棍,直接半跪在地上,背脊火辣辣地疼,疼得她脑仁疼,“滚,马上给我滚,不让被怪我不客气。”
果然不客气又是一棍朝她打了下来。
接着密密麻麻的棍棒直接落在她身上,眼前突然一黑,郎思雨一个匍匐栽到地上。
看着倒在地上的郎思雨,张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怎么这么不听话啊!叫你走为什么就不走。”
“她怎么了。”不知何时已经换了居家衣服的陈瑶走了出来,用下巴指了指躺在地上的郎思雨,问道。
张嫂握着木棍的手紧了紧,骨节发白,低眉顺眼回道:“晕了。”
“晕了?”陈瑶冷笑了一声,“还真没看出来命居然这么大。”
张嫂额头渗出密密麻麻地细汗。
看着抖得如筛子的张嫂,陈瑶不悦地说道:“抖什么。”
“没~,没有。”张嫂想否认。
陈瑶扫视了周围一圈,看向张嫂,“处理掉。”
张嫂微微一愣,错愕地看着陈瑶,“可是~。”
“嗯~。”陈瑶眉宇间染上一层愠色。
张嫂似乎比平时有了胆量,站在那里纹丝不动。
陈瑶冷笑了一声,打量了张嫂几秒,“可别忘了,我们现在是一根绳上的蚂蚱。”
张嫂微微一愣,腿抖如筛糠,一串汗珠从额角滑下。
陈瑶嘴角勾起一抹明媚地笑意,拍了拍张嫂的肩膀说道:“快去吧!乖。”
“是。”张嫂扔下木棍,俯腰提着郎思雨的脚,拖着离开。
陈瑶嘴角的笑容更加明媚了,“死了多好啊!”
――
河边。
“明明给了你机会,你为什么就是不听呢!”张嫂拍了拍郎思雨的脸,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空气中弥漫着淡淡地血腥味。
张嫂警惕地环视了周围一圈,没人,顿时松了一口气,从一个小布包中拿出一个针管还有一小瓶药水,动作麻利地将针管注入药水,将药瓶随手扔进河中,晦明不暗地盯着郎思雨,抿了抿唇,像是在下什么艰难的决定一般。
忽的一声,飘忽在头顶的一片黄色的树叶飘落在郎思雨的脸上,慢慢地从她脸上滑下,带走她眼角的一滴晶莹剔透的的眼泪。
“哎!”风中夹带着张嫂的叹息声,“别怪我,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张嫂动作熟练地捋起郎思雨的衣袖,一针将针管中的液体注入郎思雨的血管中,扔掉针管,又是一脚朝郎思雨的侧腹部踹去,郎思雨顺着倾斜的坡地咕噜地滚进河中,紧追随着她而去的又是一只针管。
将一切处理妥当,张嫂手脚麻利地处理完残局,忽的松了一口气,“丫头,别怪我,我给过你机会,要找就去找你的好表姐,这一切都是她干的好事,和我没有任何关系。”
张嫂立马将布袋子收紧包中,防备逃离。
原来如此。
河水中,郎思雨猛的一下睁开眼睛,强忍着头部的巨疼和周身刺骨的冰冷,挣扎着游到岸边,费力地抓着河畔的树根,挣扎着从爬上岸,躺在河岸上,嘴角仰起一抹绝望地笑意,陈瑶,干的可真好啊!你真厉害。
浑身开始麻木,意识开始模糊,刺骨的冰冷,让郎思雨倒吸了一口冷气,她可不能死,信念扎根于她心底,风刮在她身上,冷的她忍不住蜷缩在一起,冷,疼,热,从未有过的绝望。
可是她不能死。
郎思雨拼命地爬,费力地爬,可是永远都到不了自己想去的地方。
流年不顺啊!
短短一个月的时间,居然逛鬼门关逛了两次,难不成这一次她真的要死了。
耳边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小,最后一片寂静。
――
“小可,你是怎么找到这个地方的啊!这里的风景还真不赖呢!”
没想到A城郊区还有这么美丽的地方,不愧是散心的好地方。
“嗯,偶然发现的。”小可嘴角仰起两个甜甜的梨涡,理了理背上的肩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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