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染尘摘下冠帽道为:“四国倒是派来了使臣,大约是欺负太子年幼,来的全是不打紧的人物,如今让人担忧的是边城的问题,你可当众告诉他们,怎么应付机关的问题。”
“你是说淋火碱水的事情吗?”托月不以为然道:“没事,边城的机关要那么容易破坏,早就破坏掉。”
“……”墨染尘有些茫然,托月把一碗汤递到他面前道:“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忙,先用膳,有什么问题等登基大典结束以后再问吧。”
墨染尘心中不禁生出疑惑,却无奈地压下道:“侍候你的人都见过了,你先暂时用着,不合适可以退掉。”
托月轻轻点一下头道:“只是负责洒扫等事情,留下调教些日子看看,能留下我便留下,不行再让伢行的人领走,你还是抓紧时间用膳,一会儿事来了怕是连用膳的时间都没有。”
接过托月手上的汤,墨染尘顾不烫,三口五口解决掉一碗汽。
托月马上递上一碗饭,完全没有发现自已此时,就像是一个体贴入微的好妻子,把丈夫的生活照顾得无微不至。
墨染尘一言不发接过,大口地吃菜吃饭,完全是一副时间很赶很忙的模样,不像是他在陪托月用膳,倒像是托月在陪他用膳,托月也没有计较这些,只是偶尔原他挟菜什么的。
用好膳,墨染尘放下碗,漱过口就匆匆出门。
托月才端起自已的汤慢慢喝,阿弥拿起筷子给托月夹菜道:“姑娘,太登基大典要这么忙吗?”
看着天真的阿弥,托月忍不住笑道:“哪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并不是所有人都希望太子殿下顺利登基,他们会想尽办法搞各种破坏,甚至会弄出一些天象的东西,说是太子殿下登基是逆天之举,有违天理会降灾害在景国。”
“太子殿下风评挺好的,为什么要反对他登基。”
冷不丁绣禾冒出一句话,托月忍着笑道:“你是如何知道太子殿下的风评很好?”
绣禾头也不抬头道:“奴婢还没来墨府之前,是在绣坊做学工的,常听人们提起太子殿下的事情,大部分都是赞美的词语,想必太子殿下是个不错的人,将来也会是一代明君。”
“明君不是那么好当。”
托月没有评价太子殿下,而是说了一句很忠恳的话。
跟父亲、擎王他们经历了几世的人比,无论是墨染尘还是太子殿下,都还有很长的成长期。
连托月自已经历了三世人生,还是看不透父亲和擎王,他们到底在追寻什么,所以她才选择不闻不问,毕竟在他们的故事里她并不是重要人物。
接下来的日子墨染尘都没有露面,直到第五月第三天夜里。
门上忽然响起急促的敲门声,叶妈妈打开门后,墨宝背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直接走进托月的卧室里面,灯光下看清楚背上的人时,托月马上掀开被子让墨宝把人放到床上。
“阿弥,赶紧去取药箱。”
托月不问墨宝为何墨染尘会受伤,而是马上处理伤口。
尽管量轻地脱下墨染尘身上的衣裳,露出好几处皮开肉绽,流血不止的伤口,庆幸的是所有伤口并没有在要害上,显然对方没有取他性命的意思。
到底是谁敢在皇城内刺杀墨染尘?
这个问题托月暂时不管,先出手封穴止血,接过墨贝递来的热毛巾清洗伤口。
血迹清洗干净露出伤口的形状,托月面的的神情有一瞬间的凝滞,然后开始给伤口上药、包扎,再换上一身干净的睡袍。
托月探一下脉息,确认墨染尘没有受内伤才松口气。
安置好墨染尘后,托月走出外间问:“墨宝,你有没有受伤,若有伤也赶紧处理。”
“属下没有受伤,四名刺客似乎只针对公子,并没有理会属下。”墨宝详细地述说了他们遇刺的过程,托月马上知道这是一次计划周密的刺杀的行动,是什么要对墨染尘不利。
到底是想单纯地要他性命?还是单纯的想要阻止参与某件事情?
无数在种可能性在托月脑海中闪过,托月淡淡问:“墨宝,公子最近有没有执行什么指令,或者是发现什么情况,或者一些奇怪的事情也行?”
“太子殿下马上登基,公子一直在忙布防的事情。”
墨宝马上回答托月的问题,托月脑子在飞速旋转,墨染尘若重伤不能动,最有可能发生的是什么事情。
皇城布防关系着皇城安危的第一道关卡,想到这里托月马上道:“你们好好守着公子,今晚的刺杀不简单,墨宝你随我去见太傅大人,或许太傅大人会有办法。”
托月忽然连夜求见,太傅、墨夫人先是一脸震惊,马上披衣起床相见。
说明来意后,托月一脸恳切道:“太傅大人,太子殿下登基在即,此事皇城布防若无人监管,恐会出大事。”
太傅还在思考,墨夫人只急急地问:“九姑娘,染尘伤得重不重,有没有性命之忧,要不要马上请大夫过来瞧瞧,你怎么不马上着人来通知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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