狮王雷应说道:“劫你的二人一个叫竖臂摘星阴士琪,另一个叫翻江搅海阴士瑶,那六百里伏牛山群山之中有座隐魔山神剑峰,峰上的主人乃是剑术天下第一的老剑魔,过去做过北省的绿林瓢把子。救你那人我也不知是谁,不是任中迟提起,我还真不知心如神尼隐身在这座正修庵中,你我全是少林一脉,你听说过天下武术出少林一说吧,南省武当山太乙玄门和峨眉山千佛庵都传自嵩山少林,后发扬光大。至于无极、太极、黄极三门、河南粘拳、宁波内家拳都是由武当太乙玄门演化的,那山东通臂、两湖六合拳、四川心意拳则是由峨眉千佛庵演化的。这位老庵主便是峨眉山千佛庵中的大弟子,就连倚天崖的芬陀神尼还是她的师弟。”虞孝说道:“了不起,没想到这二人这般大的来头......”
翁婿二人正在并行交谈之际,姑娘红英忽的叫了一声,二人猛一抬头,只见大路上站着两个人,正是昨日劫人的竖臂摘星阴士琪与竖臂摘星阴士瑶,只见此时二人空着双手,满脸铁青,正怒视着众人。雷应定了定神说道:“二位,此地已不是伏牛山地界,你们何必又来为难?”
阴士琪、阴士瑶叉手说道:“雷老头,你好大的胆子,敢上隐魔山,私自救人已是死罪,何况还偷了我二人的兵刃,快献出来,你将我二人的兵刃藏哪了?要是将我那五色览云幡碰烂一个小口,老头,甭管他虞知府是不是清官、廉吏,我俩都不让他出河南!”雷应说道:“我这一行队伍中可没你的览云幡,不信你们瞧瞧,览云幡六七尺长,我往哪放!”
阴士琪、阴士瑶说道:“哦,给我二人扔了,那你更走不了!”雷应口打嗨声说道:“二位也太不通情理了,这么说罢,救人的另有其人,至于是谁,老朽无可奉告,看在大人是位清官的份上,就让我们过去吧!可没听过绿林劫清官的。”
阴士琪、阴士瑶说道:“不成,昨天想和你们开个玩笑,哪知你敢偷小爷的览云幡,废话少说,不将东西交还给我,我便要打这虞知府!”说着便上步冲了过来,虞孝只恨前时将一张雕弓失落,不然今日必能将二人制住,此时手中又没有称手的兵刃,索性跳下马来,挡在父亲马前,雷应也甩鞍离马,直奔阴氏兄弟而去。
阴氏兄弟将雷应围住,三人各亮拳脚斗在一处,不过二十合,只将老侠客累得满头是汗,心道:“没想到二人小小年纪,拳法如此厉害,单一人已就不在我之下,二人攻我一个,根本不是对手,为了大人安危,老头子只能发甩手箭了!”
虞孝眼见岳父不敌便想上前助战,就在此时,忽听一声洪亮的声音喊道:“人恶人怕天不怕,人善人欺天不欺。两个魔孙休要逞强,你俩的报应到了!”声音未落,只见大道上走来一位少年英雄,但见此人年纪也就在十七八岁,身高六尺,生就细腰扎臂,猿臂蜂腰,身穿白绵绸裤褂儿,往脸上观瞧,头上梳着两个抓髻,系着红头绳,宝剑眉,一双俊目,鼻如玉柱,口似丹霞,手中拎着一条七尺混铁大棍。
此人一到,虞孝喊道:“恩公快来!”狮王雷应也赶忙撤招退在一旁,看清来人相貌不由转忧为喜,说道:“元儿,原来是你呀!”阴士琪、阴士瑶甩头观看,不由吃了一惊叫道:“小贼,原来你没被摔死?”来人嘻嘻一笑,先对雷应躬身一礼,说道:“雷师伯,您的铁手箭举世无双,为何不拿甩手箭收拾两个魔孙!看把他俩狂妄成什么样子!”雷应说道:“得容人处且容人,给自己留条退路!”那少年笑道:“不愧是成名多年的老侠客!”
言罢侧过身对着阴氏兄弟说道:“两个魔孙,小小年纪,尽做些古灵精怪的事,你爷孙三代,强人所难的事没少干,我看不惯,这才将你们的引魂幡藏起来,那个虞孝也是我放的,有本事冲我来!”
阴氏兄弟二人闻言怒道:“小贼,把我二人的五色览云幡还来,如若不然,捉你回山见我祖父!”那少年说道:“览云幡我已抛入万丈悬崖,想要回去不难,叫我几声好听的,我带你俩到山谷、涧底找找!”阴氏兄弟咬紧银牙说道:“就算你是阮大哥的师弟,也不能如此戏耍我们,捉你回山再说!”
说着二人身子向前冲来,那少年也不惊慌,将手中的混铁棍左右拨打,看上去如同游戏一般,阴氏兄弟失了兵刃空手招架,以二斗一竟战了个平手。三个人斗得正酣,大道上又来一人,正是那正修庵中的青衣女子,只见女子手中提着两杆五色长幡,来至三人切近,将长幡往地上一放,说道:“你们三个别胡闹了,快些住手!”
阴氏兄弟眼见青衣女子将览云幡提来,当下转怒为喜,撤步收招说道:“师姐,这小子可恨,你来的正好,帮我俩一起揍他!”青衣女子嗔道:“胡闹!虞大人是远近闻名的清官,雷狮王是行侠仗义的侠客,他二人行事并无半点不妥之处,你们轻信他人之言,将虞公子私自掳去,已是不该,虞公子是师祖命师弟救回的,你们看看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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