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此贺骁觉得自己亏欠了她,所以处处都护着她想要补偿…也不知怎么的两人就这么相爱了,在外人看来贺骁对那女子的好已经无法用言语形容了…
最明显的地方表现在贺骁想要争夺王位,就有很大一份的原因就在李洁琼身上。
很多时候阿陈也会想为何贺骁会被李洁琼给迷的五迷三道,或许是因为混淆了救命之恩与情爱的差距?
不过在与李洁琼惊鸿一瞥之后,阿陈就知道为什么了…
因为李洁琼可以说是他见过皮囊最好看的女子,没有之一…
“那,主子是怎么说的呢?”
其实阿陈想问的是,“那主子是否同李小姐解释了您与覃淑公主定婚是因为王位呢?”
但阿陈内心自由思量,这种话一说出来便话将缝隙给加大,向来是得让贺骁自己说的。
贺骁伸吸了一口气,因为精神状态并不很好,所以连安静垂落在眉心的翠玉都黯淡了不少。
“本王同她说,本王对那覃淑公主并不是真正的感情,只是相互利用对方的价值罢了,让她不要在意。可阿琼偏生就激动的很,怎么都不肯答应,还同本王胡闹了起来,说是只要本王同子衿…覃淑公主定了亲,就是不要她了。你说,这般是不是不识大体无理取闹?”
贺骁的口气中带着明显的愠怒,在阿陈看了,那李洁琼倒也真是有点恃宠而骄了…
“这…阿陈也不好说…”阿陈犹豫着,最终还是没有将自己想说的说出口。
贺骁无奈的嗤笑了两声,将自己的膝头屈了起来,无声且稍微恍惚的看着前方,声音带着缥缈的悠扬,“后头,本王好不容易说动了她,她便说让我将这东西交予她…”
贺骁伸出纤长的手指,指了指自己内心的那一颗下坠呈眼泪状的翠玉,便又继续说道,“这可是本王母亲留给本王的玉石,从小便制成了抹额给本王带着,说是有一日要交予本王生命当中最独一无二的人啊…”
说到了自己的母亲,贺骁的思绪就不由得的飘向了远方…
阿陈只是沉默的听着,并没有打算要打断贺骁的话。
贺骁挫败的啧了一声,即显歉疚又显得无力,明明是说给阿陈听的,到头来又像是自言自语了…
“可我怎么就不愿意给她呢?”
这个问题一问出,好似是在向阿陈寻求答案,又像是在向自己寻求答案,带走来走去却发现,始终是误解罢了。
阿陈瞳孔微缩,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这句话谁都了解。他虽然没有过特殊经历,又不懂得情爱,但作为旁观者,他却很知道,或许是贺骁并不算爱李洁琼罢了…
但身为护卫的他,又有什么资格能够将这些告诉贺骁呢?
“王爷…我今日…”阿陈刚想要说些什么,话还没吐出来,便被贺骁的喃喃自语给打断了。
贺骁疲惫的用手指揉了揉眉心,“今日阿琼还同我说身子乏了,要请医师来看看,不知是不是旧伤又犯了…”
身子乏了,旧伤犯了?
阿陈心惊,脑海中在琼洁酒楼看见的画面立马浮现在了脑海当中,肤白胜雪的女子,同另一人交谈着,虽脸色看上去并没有多好看,但绝对不会是贺骁口中需要请医师来看的那种…
而那女子,那般惊为天人的容颜,即使只是匆匆一眼,阿陈也绝对不会认错…
那人,赫然便是贺骁口中的阿琼,李洁琼。
疑窦顿生,阿陈只觉得自己的心间被一阵迷雾给蒙住了,他想同贺骁说。但这里头,牵扯的,会只有李洁琼一人么…
思来想去,阿陈还是选择了沉默,越是谨慎的人越不会别人的一面之词而扭曲事实,贺骁要的只有证据。
阿陈是一个衷心的护卫,对于他来说,他要的不仅仅是问心无愧,而是不让别人伤他毫厘…
大雪再度来临,银霜铺满了大地与枝头,压弯了枯萎泛黄的枝丫。寒风整日整日的喧嚣而过,因为雨雪交加,故此将那结在树枝上的晶莹剔透的水珠给冻的成了剔透的水柱。
漫天冰封之下,又一席盎然的红色点点出现在了城镇的房屋当中。窗花贴在了窗头,对联高高挂于屋前,所谓人逢喜事精神爽,因为除夕将近,来来往往的人儿们呐也皆是红扑扑着的脸蛋,笑哈哈的迎接着新年的来临。
年三十,除夕夜…
芳盈漫不经心的逗弄了会儿兔子,然后叼着一截草根,鼻头哼着小曲儿漫不经心的晃荡在房间里头。
因为书已经读完了,所以芳盈整日都无所事事的,只需要在府里头待着就成。芳盈也有过想让青儿给她找点事做,可是芳盈长这么大,确实是十指不沾阳春水,凡事琐事都被青儿给揽去了,故此也怪不得芳盈。
芳盈看着满地的白霜,也不顾忌形象的呸了一口把自己口中的草根给吐了出来,又用手背随意的擦了擦嘴。把一直抱在怀里的汤婆子给塞进了袖子里头,又把手一撑起,一双白皙的手掌就这么暴露在了冰凉的空气当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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