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站在天地之间的任何一处,所有人都要成为他脚底下的蝼蚁一般。
或许只有熟悉了解白泽的人才知道,面前的这个男子现在心里头的怒意定是不言而喻的,而魂魔天尊也因为好几次的公然挑衅,伤害了他身边为数不多的几个在乎的人,而成功的挑起了他的滔天怒意。
“骁!”看见白泽出来了,芳盈连忙迎了上来,关切的问道,“怎么这么久才出来?”
白泽看着芳盈,好像如释重负了一般,将身上的戾气都一扫而光了。每个人都有心里头阴暗的那一面,当然他也不例外,但是他知道,那一面绝对不会在芳盈面前展示出来。
“没事的,重明的情况不太好,所以我特意叮嘱了两句。”
白泽竭力的压下的心头的阴霾,带着崭新的笑容对着芳盈说道。
而芳盈凝视着白泽,好似意犹未尽且贪婪的看着白泽的眉眼,像一只调皮的小狐狸似得偏了偏头,嘴唇微微嘟起了一些的看着白泽,“嗯…”
好半晌,白泽为没有看懂芳盈这到底是什么意思,一直这样看着他,莫不是在挑逗不成?
想到这儿,白泽忍不住的舔了舔自己干涩的下唇,内心竟然微微荡漾了起来。
忽然,白泽只感觉到了自己的腰际被两只纤细的小手给拴住了,薄唇上头一点清亮。
是一个吻,那个吻来的很快,去的也很快,蜻蜓点水,就是这样。
“嗯?”白泽鼻腔里头微微哼声,垂下了头,看着为了能够勾到自己的嘴唇而特意踮起脚尖仰着脑袋的芳盈。
芳盈开怀一笑,显得俏皮极了,“嘻嘻…”
因为踮着脚尖,所以难免会有些站不稳,故此白泽也主动用手一圈,将芳盈给完完全全的包裹进了自己的怀中。
芳盈的腰际宛如柳枝一般柔软纤细的不堪一握,而白泽的身躯却像是一个巨大的避风塘,能够给芳盈带去无数的归属感与安全感,为她挡去了一切的风吹雨打。
因为得到了支撑,所以芳盈便更加的肆无忌惮了,索性将自己的手从白泽的腰间放到了他的脖子。白泽的颈脖被芳盈冰凉的小手一摸,霎时便缩了缩,汗毛都有些竖了起来。
芳盈的眼底闪着光,在这样缠绵悱恻的情况里头,竟然显得有些诡异的妖艳绝美。
“就亲一下?”白泽看着面前的芳盈,现在的两人就如咫尺一样的近,这样的距离看着芳盈,让白泽的心都要给软化了,骨头都要暖酥了。
芳盈的脸上蓦然红了起来,白泽的声音很是低沉且富有磁性的在他的耳边萦绕着,白泽的气息更是肆无忌惮的在她的脸上喷洒着,然后与她的湿热气息一同交织缠绕在了一起。
颇为娇羞的垂下了眸子,宛如蝶翼一样的眼睫飞快的闪动着,也不知道要去往哪儿寻找到自己的归宿。
“那…就亲两下好了…”说罢,芳盈又将脚尖踮的更高了一些,让后自己也更加的靠近了白泽胸膛。
白泽的胸口炙热的燃烧着发芳盈的冰凉身躯,让两个人都是更加的难舍难分。
一吻转瞬即逝,并没有因为白泽的主动索求而变的绵长纠缠。
唇瓣与唇瓣倏尔分离,当芳盈将脸给带开的时候,白泽却觉得怅然若失了,正放他要顺应内心的想法要继续擒住芳盈的嘴唇再度难舍难分下去的时候,却被芳盈给主动躲开了去。
“啧…”白泽不满的啧了一声,看着芳盈好像一只没有吃饱的饿狼,居然都红了眼睛。
“你知道你这是什么吗,你这叫做欲情故纵,学坏了!”白泽蹭了蹭芳盈的小鼻头,明显的带着宠溺去责备着芳盈。
芳盈赖皮一样的吐了下舌头,“才没有呢,哼!”
“骁…”
刚刚嬉戏宛如一晃而过,芳盈的声音也变得突然认真了起来。
“嗯…”
白泽的声音里头,方才的轻松也在很快的消散,他明白,芳盈这样的反常,定是有事要同他说了。
“有什么事,无论是什么,你都可以同我说的,同甘共苦,人间的夫妻都是这么说的。”
听芳盈这么一说,白泽便明白了芳盈是什么意思。
原来,她不过是希望能够同自己分享所有的愉快与不愉快罢了…
白泽的心里头倏尔一紧,若不是记着自己是个大丈夫,他怕也是要因为芳盈这样贴心的举动而热泪盈眶了。
“嗯,我明白,同甘共苦。”白泽的嘴脸擒着浅浅的暖笑,好似冬日的暖阳一般笼罩在他的心头,给他带去了无尽的温暖,驱散了无数的冰凉。
“所以,你方才那样的掩饰,只会让我更难受你知道么,若是只有你为我分担痛苦的话,那岂不是太不公平了?”
芳盈的声音里头带着一些的委屈,但其中确实是表达了她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好,以后不会,一定不会了!”白泽认真极了的对芳盈许下的诺言。
虽然不过是在口头的一句承诺,而因为许诺的对象是芳盈,所以在白泽看来,却比海誓山盟还要沉重,
“嗯…”两人相视一笑,对方的眸子里头,似乎只能够装下对方一样,再也容纳不下任何一个人。
我的心很小,从来都只装的下你一个人,从一而终,由始至终。
“小盈儿…”
“嗯?”
“待将那魂魔天尊的事儿解决好了之后,咱们成婚罢?”
“成婚?”
“对!像人间的夫妻那样,拜堂成亲,将一些好朋友请过来,就在桓山上,成亲,成为正真的夫妻。”
“…”
“嗯?怎么,你不愿意?”
“不,我只是提前的想象了一下那个场景,一定是无限的美好,光是想想我心里头就不知道有多满足了。”
“呵呵,那个时候,就真的是倦鸟归林,你归我了。”
斜阳将两人的背影拉的很长,一大一小,一高一矮,在悠悠的橙黄暖光下,在白雪皑皑的衬托之下,无不在描述着对对方的爱意。
翌日…
“药呢,给重明喂了么?”白泽对着槐宁扬了扬下颚,问道,手中那着一道刚刚阅完了的竹简,面色不虞的看着槐宁。
槐宁点了点头,“已经吃过了,他的头发又白了不少,情况糟糕极了,聚气丹也不知道能够支撑多久。”
“那边传了信过来?”槐宁看着白泽手中的竹简,眉梢一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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