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姻?”
“是。”
南启一番思忖,颔首道:“此事你去办,务必赶快,别让南旋抢了先!”
不久后,郭郎中便收到旨意。
“父亲,那陈家不过是刚来的,干嘛对他们如此客气?”郭子穆此时刚从陈家回来,满脸不屑。
郭良恨铁不成钢道:“既然陈家已经同意了,你也好好准备一下,陈家官位不比我们差,把你那些小妾收拾了,别到时候碍眼。”
―――御街。
小姝来到了铺子,将许青云叫了出来。
“小姝姑娘?你怎的来了?晚晚可好?”许青云疏远有礼道。
小姝有些难开口,还是说道:“许公子,我家小姐让奴婢传话,说此生你俩就断了吧。”
“什么?”许青云听完满眼惊愕,不可置信:“此话当真出至晚晚之口?”
“这……郭家上门提亲,老爷已经发现了。”接着小姝咬牙道:“小姐是被逼的!”说完快速离去。
许青云站在街口,任由风吹凌乱……
第一次感觉到如此无力,他本想隐忍,在京都寻得机会以死拼郭家为母报仇,再次遇顾青葶后,他便想赚足够的钱给许小勺,好让他死后许小勺不至于被生计烦恼。
他这一生别人随意践踏,就算是活下去也只是苟延残喘,直到陈晚的出现,让他生命中的灯亮了,虽只有微光,却也足够让他想活下去,如今……
郭子穆要娶陈晚,这消息压得许青云喘不过气,为什么!为什么命运待他如此不公!
“啊!!!”许青云仰头怒吼,他这一生悲凉……
路人纷纷看向那半哭半笑的文弱男子,奇怪地议论着:“这谁啊!读书读傻了吧?”
“快走!快走!只怕这人是疯了。”
许青云的异样被店铺门口招揽生意的小厮看在了眼里。
次日————
京城的城门外派了重兵把守,南旋在城墙上迎风而立,居高临下的看着城墙下闹事的民众。
侍卫过来拱手作揖道:“主子,已抓住一带头闹事的人,白涧大人正在审问。”
南旋冷眼盯着下面的民众,平静道:“嗯!有进展了再来报我。”
“是!”
城郊一普通茅草屋,里面暗藏玄机,有一偌大的地下室,烛光照耀这阴暗潮湿的甬道。
白涧往里走着,忍不住捂了捂鼻子:“一股子血腥气。”
几个小侍卫见了白涧,对他拱手作揖,“白大人。”
“嗯!人呢?”
“在里面。”
白涧慢慢往里走,越走越宽,气味也越浓,不远处有一人,便是被扣起来的闹事者。
闹事者一见有衣着不同的人进来,挣扎着拉动带着铁锈的链子,大喊道:“放了我!南国朝廷果然腐败,随意乱抓无辜百姓。”
白涧嫌弃的拉了张椅子坐下,看着面目狰狞的闹事者,轻叹道:“哎呀!你这就说错了,这可不是乱抓人。”
闹事者怒道:“你……朝廷走狗,南国朝廷昏庸无道,把百姓不当人,你若是有良心,就放了我。”
白涧手指有意无意地敲打着桌面:“嘘!吵死了,就会这么几句?听你说了好几天了,也不知道换换。”
“说吧,是谁,派你来闹事的?”白涧面带微笑的看着闹事者。
白涧的笑让闹事者心里发毛,
“我是百姓的代表,自然是百姓派我……”
“说假话的下场,可是很惨的哦!说吧,你是哪个国的人,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的身份会无缘无故的抓你?”
闹事者一听,当场闭了嘴,别过头不说话。
看闹事者的反应,白涧再次肯定了他不是普通百姓,起身靠近闹事者,对着他的手看了看,笑道:“这手上的老茧不像是挥锄头的,厚是厚了点,不过……针够细。”
此话一出,一人便端着银针上来,闹事者开始还不明所以,直到针插入了他的指尖,那种痛苦让人充满恐惧。
“啊!!!!”
白涧看着一脸冷汗的闹事者,脸上的笑一下收回,说道:“给他嘴里塞块布,吵死了。”
“是!”
二十根针下去,闹事者也只是呜呜的嚷着,还是不肯低头,一双眼睛瞪这白涧,侍卫对着白涧道:“白大人,看样子还是不肯说。”
“那便刻上一朵血牡丹吧,正好想看看初春的花。”白涧说得随意。
侍卫一听,迟疑道:“白大人,万一这人受不住……”
“无妨!”
侍卫得了白涧的肯定,转身对着闹事者笑了笑:“这血牡丹,顾名思义,就是用最锋利的小刀,在肚脐这个天然花蕊上雕刻,直到最深处……”说着小刀便划破了闹事者肚皮上的衣裳。
闹事者被吓得双眼通红,开始拼命的摇头,铁链被拉扯得哗哗响。
侍卫拔出他口里的白布,闹事者慌忙道:“我说,但我说了你要放过我。”
白涧微笑的点头,等着他继续说下去。
闹事者道:“我叫兰特意路,是大食国人,太子殿下说今年南国雪灾,可趁虚而入带动南国百姓闹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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