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元辰护着她了,她损失些面子有什么不可以的,反正也不会少一块肉,更不能让她少吃一口肉。
元辰环住她的腰,怕她乱动摔着了,一口否绝把她推出去的顶骂的建议,冰冷地道:“没人敢怪我。”
“对对,你凶,他们不敢。”桃夭一边说,一边窝在他怀里放声大笑。
她的笑声传到了院外,外头的丫头婆子甚至侍卫们,一个个都对她打心底敬佩,敢在王爷面前如此自在,王妃真是一个能人。
就在桃夭坐等着二王妃下一步行动时,二王妃的动作比她想象的要快,甚至手段厉害得越出了她的想象,以及至她听到柱东的禀报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前段之间,二王妃买了一个花娘装成初进玄城投亲的寡妇,故意撞到了六爷面前,然后使了些不入流的手段勾得六爷神魂颠倒,恨不得马上与其成就好事。而今天,六爷就接到了那个花娘送去的信,约他傍晚到郊外庄子上一述情缘。
与此同时,二王妃上午还派人伪装成她的模样,露面买下了郊外的那个小庄子,然后去了那个小庄子,并且还让人将这个消息散布到了四王探子的前面,相信现在,“她”在庄子里的信儿已经送到了广桂面前。
相信等六爷和广桂进入到那个庄子之后,二王妃和六夫人或者许多的人,也会恰巧路过那个庄子,碰个正着……
至于六爷会不会发现上了当,会不会提前离开;广桂会不会亲自前去之类的,相信二王妃必定也有其它的补救方子来应对这些意外,必定把某个事实给坐实了。
一想到这其中可能会使用的手段,桃夭只觉得后背发寒。
果然,她们不是一个层次的人,她根本认同不了二王妃的那些手段。
“她可真够狠的!”她紧紧拽着元辰的胳膊,似乎想从他那里得到更多的被保护的信任。
元辰也有些后悔,觉着不该让桃夭与二王妃来往。他从来就没小瞧过女人,也从不对女人心慈手软,但他也真不知道女人翻起脸来,使出来的手段比他还要狠厉。
他还只是对招惹上他的人不心慈手软,而不像二王妃这样,仅凭着一点点怀疑,就要提前将危险掐死在摇篮里,而且不择手段地连骨头碴子都要毁个干净。
不过这些个话他也只想想,并没有提出来让桃夭如何。
桃夭不傻,听着这些话她大概都能想到二王妃要设什么局,那他更相信“可以与谁往来,需要与谁远离”,桃夭肯定有她自己的判断标准,他应该相信她,支持她的决定。哪怕她判断失误了,他也能毫无保留的相信她,并且护住她。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元辰说话,桃夭松开他的胳膊,狠狠的在上头拍了一巴掌:“哎哎,你就一点想说的都没有?她可是让人扮成我的样子去庄子了!”
若是让人瞧着“她”和六爷一前一后进入了那个庄子,哪怕是其中还夹杂着广桂,再闹出些什么事来,最后她肯定也是要沾上一身SI的。
“现在你想如何?”元辰问。
桃夭怔了怔,直接抬手圈住了元辰的胳膊,笑得如同偷了鱼儿的小猫一样:“等到他们前脚出了城门,你就带我去客来居吃香炸鹌鹑,好不好?”
她若跟元辰出现在了每日客满的客来居,郊外发生再大的事,谁也不敢往她的脑袋上扣SI盆子。
元辰也知道这个法子可以对即将发生的谣言尽数歼灭,但还是有些不太满意她的退让,问道:“就这?”
她就这样放过那些人?
他不是说了,她不需要再委屈自己吗?
瞅着他的眼神又冷了几分,甚至环着自己腰的手也收紧了些,桃夭也猜到了他的心思,知道他误解了自己,抓着他的手指咬了一口,才道:“在你心里我就是那样胆小怕事?”
见元辰根本不信她,她得意地扬眉:“这我这样做,不仅仅只是想省去麻烦,而且我也想借二王妃这一闹,直接把那件事给闹出个结果来。到广桂生产还有好几个月,我已经厌恶天天一堆人用怪异的眼神看我,背着我胡乱猜测他们想象中的事实。”
至于广桂使出来的这些后宅阴招,她是拿着没有办法,那不如让给有能之人二王妃去破局。反正不是元辰,不管最后出了什么事都与她无关,也影响不到她头上。
“行。”元辰也满口应下。
桃夭不想做,他可以在等二嫂把广桂坑掉半条命,或者广桂露了底之后,再补上一刀。
为了让二王妃的计划能更顺利一些,元辰甚至让柱东替二王妃扫除了一些阻碍,等到各方人马都出了城门,他就带着桃夭去了客来居。
有了他陪着桃夭去庆河踏青的前事,这次他与桃夭要一并去客来居吃饭的事,倒也没让太多人感到惊讶;只是还跟以前一样,座无虚席热闹非凡的客来居瞬间鸦雀无声,尤其是三楼的客人,更是不用客来居的掌柜去劝,都非常自觉提出可以把自己的包厢让出来,甚至都不用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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