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晋,你现在还有什么说的?”叶悬抬了下脑袋,问道。
战晋脑门子冒汗,两只胖胖的胳膊在空中乱挥:“没有的事,瞎说,栽赃,陷害,污蔑!对我,要控告,控告他们。什么钱,我不知道什么钱,我怎么可能收钱呢,比赛好好的,前八强有人啊,西罗这种人出现了我也想不到,比赛好好的就陷害我,绝对不可能的事。”
叶悬完全听不懂他在吐沫横飞的乱讲什么,又把决定权扔给蔡永:“我认为证据可以再查一查,不要冤枉了人。蔡大人,以后的事就是你们黑权杖的事儿了。”叶悬有意的改变了称呼,算是表明了意见。
“遵命!”蔡永对蔡琨发话,蔡琨立刻下令,让黑权杖的人将战晋抓走,场地里所有战晋的人通通从侧门带走,再换上警卫队和黑权杖的人。
叶悬见黑权杖处理事情迅速果断,显然是早有准备的。又吩咐说:“比赛照常进行,不要耽误了进程。”
蔡永问:“大人,那有嫌疑,有证据的选手,要不要先拿下来审问。”
“当然了,难道还让他们空占名额吗?”叶悬说:“忠诚杯比赛一百多年历史到今天,胜负是其次,巫塔是讲公平、公正的,不要让一锅老鼠屎坏了一锅汤!”说完,嘱咐了一些事就自己先离开了。
就这样,半个小时之内,比赛的主办方易主,八个进入八强的选手,凡是跟战晋操控有关的全部剔除,最后经过检查,还剩下西罗、霍小雨、陆奇、黑鸟以及柯费尔五个人。
“五个人,这怎么比?”陆奇才知道爱茵说过的“八强即四强”是什么概念,原来黑权杖暗中调查德邦家族是红手套高层已经知道的事。
“希望从比赛里得到荣誉的人,想来拿荣誉——”角斗场观众席上,红手套五星巫师文仇到台下,凭借栏杆对五名晋级选手的方向说道:“想晋升的人,是来晋升的。想赚钱的人,是来赚钱的。名和利,都是人之常情。也不排除有无意于功名利禄的人,他可能是圣人,也可能是闲人,直到今天,我才知道,原来还有变态也是如此。”
他说完,角斗场消观礼台下端的出口,阎亮自小木门里走出:“因为变态不喜欢钱,不喜欢女人,不喜欢官位和消遣,他唯一的爱好就是捣乱和杀戮。别人越痛苦,死的人越多,他就越快乐。人性本不该如此,但如果这个人不是人却有人的躯壳,变态为何为变态又成了合情合理的事。”
“一个拥有强大战斗力的人不是巫师,又人类外貌的人不是人类,嗜血而非魔兽……问题来了,它究竟是什么?啊,他究竟是什么?”
阎亮、文仇,这两位爱茵麾下最强的战斗高手,犀利的目光此时同时聚焦到西罗的身上。
不知合适,观礼台和颁奖台的角落里,多出来不少服饰各异的“闲杂人等”,陆奇能辨认其中有半数是红手套化妆的战斗强手,其他的应该也是巫塔安排的人,这些人统一的目标,全是为了西罗!
陆奇、柯费尔等四人自觉地躲开适当的距离,西罗是毫无疑问是怪物,瞧阎亮的意思,估计是已经有了西罗身份的眉目。
西罗依旧大红炮裹身,大兜帽盖住脸蛋,小小的身体被强敌环顾但半点没有恐惧。
“是圣罗兰教会派你来的。”阎亮俨然是即将要上演的角斗场大战的总指挥,他问道。
西罗沉默许久,发生孩子般柔和的声音:“你们凭什么这么说?”
“呵呵,很简单,你要不是自己溜达来的我还真没处查,但你坏就坏在不该在来前加入圣罗兰教会,对教徒的控制教会做的非常棒,教会里当然有人看不起你这种怪胎,所以爱茵大人启用了埋藏在教会里的情报。你,西罗,从属于教皇教子伊雷凡殿下麾下,这次来,他们想借用总决赛的机会让柏林厄血流成河。你的真实身份嘛——”
阎亮从口袋里取出一双鲜红的皮革手套,慢慢的戴在手上:“西罗,出生时间不详,今年二十三岁左右,血统:为阙王族或西境某族人,你目前的种族:血婴。”
“但是我的经验告诉我。统治者会很在乎秩序,巫塔的巫师,血婴不过是一面之词,没有证据,圣罗兰教会找你们的麻烦,他们会以今天的事为借口,说你们诽谤和污蔑,并进攻你们的那块全是金子的飞地,图灵城,你们怕不怕?”
“血婴?!!”
陆奇内心惊诧不已,他像是在哪儿听过这两个字,不过又很陌生,这应该是从刚出生的婴儿通过邪术进化成的异类,他在巫塔这么长时间都没听人详细的说起过关于血婴的事。
文仇望着西罗的背影说:“血婴,是邪门的巫师利用邪术,把刚出生且死去的婴儿的怨念放大变异出来的嗜杀生命。邪术早就失传了,而且变异的成功率非常低,一旦成功,出现的血婴大部分都是野兽般的存在,只知道杀人放火,不会思考,不会语言和文字,而且寿命也很短,通常活不过冬天。像你这种活了几十年,有正常人思维的更为罕见,更吃惊的是,你的实力完全到了血婴所能达到的最高境界。你不会法术,却能利用血脉里固有的怨念进行攻击,我这辈子能见到你这么个怪胎,是该开心还是该愤怒?西罗,你自己说说,你临死前给你发言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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