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串串先贤留下的语录,也是教徒们时刻警醒字迹克己复礼的准则。
但是在实际应用过程中,这种警示是变了味道的。往往应用在杀戮和对普通人的欺压过程里。
泰勒斯认为生和死没有区别。一个人于是问他,“那你为什么不去死呢?'‘他说,”因为没有区别。“
不能制约自己的人,不能称之为自由的人。——毕达哥拉斯从哲学中,我至少学会了要做好准备去迎接各种命运爱使事物结合,恨使事物分离。
恋人们从痛苦中寻找欢乐——第欧根尼
那些带有宗教意味的彩色玻璃早已破碎,洁白的墙壁上已经染上了焦黑的痕迹,地面凹凸不平,以夜雨烛为中心,火焰燃烧过的痕迹呈放射状散开,不远处,一团散发着焦臭味的肉块正在微微颤动。
“战斗已经结束了吗?”
“天堂的力量应该不止于此,我想以后会遇到更强大的对手。现在的敌人,只不过是为了将来更激烈的战斗做铺垫罢了。我都有些迫不及待,那些真正的神到底是什么养你做。”
夜雨烛缓缓挥剑,赤色的火焰燃起,将那团肉块燃尽,可以看见其中霍华德已经残缺不全的尸体,完全看不出曾有的神圣和纯洁。
神像脸上出现了难以理解的复杂表情,她别过脸,声音细的几乎听不清。
“一介凡人,竟有如此强大的实力,你值得嘉许。”
“你并不是我遇到的最强的敌人,比你更强的敌人已经被神明杀死了,所以,你的未来是已经注定了的。”
后面的话语被风淹没,但在夜雨烛强大的感知能力下,却通过解读了更多的部分,知晓了剩余没有说出口的词。
随着神像的话语,周围静滞的一切突然开始活动起来。
世界骤然一变。
就在少女做出最后的反击或者什么之前
周围的一切急剧变化,夜雨烛看到了沙漠被雨水浸润,最终成为一片汪洋大海,暴风雨之下,游鱼跃动,波涛万顷,而海水又逐渐消逝,留下松软的黑色土壤,一点点绿意在生根发芽,转眼间成为一处繁茂的森林,鸟语花香,晴空万里。
森林被开垦,人类占据了世界,筑起城墙,建造家园,炊烟袅袅,欢声笑语。
夜雨烛看到了拜伦维斯大圣堂高高的尖塔,他透过彩色的玻璃,看见了自己的模样。
雪过初霁,阳光普照,春天的脚步似乎已是姗姗来迟。古老的树枝披上了斑斑银妆,在柔和的阳光下更添几分沧桑;轻盈的柳条,花絮如绽,在惠风的吹拂下略显春意;幽静的山谷积雪覆盖,犹如被毯,一块顽石傲然兀立,露出坚硬的岩角;只有点点从积雪中探出头来的芒草还残留着深秋的迹象……
在这写环境里,他的身影也变得渺小起来
不是输给特别的环境,是因为那些光明环境下,夜雨烛的精神状态出现了改变。
也就是说,他是产生了自己变得渺小的错觉!
这一切都是鬼把戏,他很快反应过来I。
“搞什么鬼把戏。”
“都是幻术吗?”
“我可不怕你们。还有什么招数,都尽快试出来吧。”
因为下一刻,她就感到世界一阵天旋地转。
在她视野中,蜿蜒曲折的走廊几乎在一瞬间就被走完,珍妮能够感觉到周围的一切都变得缓慢,她看到那些合成兽在眨眼间便被狂乱的风撕碎,一路上的玻璃尽数破碎,她甚至还没来得及惊叫,夜雨烛便停了下来。
在声音来源的方向,他们听到了什么人在唱歌。
夜雨烛也没等珍妮埋怨自己,一把推开了大门,走进了中庭。
在很近的距离内,这里便是歌咏声的来源。
数百名身着白色长袍的牧师正在一齐咏唱,他们面容憔悴,似乎在用生命力编织歌曲,无数血色的符文在半空中纠缠交错,构成了一副令人毛骨悚然的图景。
“这是......神教的方向!”
没有人能想到神教的人居然会藏在这里。
在外面,他们无处不在,有能力随时出现在他们的敌人身边,给敌人措手不及的打击。
珍妮以复杂的感情低语出声,看向站在咏唱团面前的那人。
浅灰的头发,黑色双眸,身上是纯黑而修身的长袍,周身环绕着黑色与绯色的符文,他脸上的表情庄严肃穆,仿佛接下来进行并不是什么混沌邪恶的降临仪式,而是迎接女神的洗礼盛典。
夜雨烛感受到了一股冲击,大旋即他开始预想接下来的反击动作
既然神教对他的行动才刚刚开始,他就有更强的欲望把较大的决斗提前到今天。这就是战士的社工呀。
“装神弄鬼的家伙们,你们还有什么手段,都通通的试出来吧!”
他的话刚说完,对面就有了反应。正在歌吟的啊些人,突然转了过来。正对方向面向他,直挺挺的,仿佛在责怪闯入者。
裹挟着魔力而来的剑锋杀意十足,寻常的魔力壁垒根本无法抵挡,要真是挨上这一剑,先不论紧随其后的负面效果,光是巨大的冲击力就能让夜雨烛这副骨头架子散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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