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听罢,连忙摇了摇头,接着对李仁孝说道:“是啊,一飞,你所言极是啊,唐旭这个奸贼在东宫潜伏多年,咱们东宫的很多秘密他都知道,如果此贼落入了刑部和大理寺之手,他必然会疯狗乱咬人,到时候再控告本太子,那该如何是好?”
李仁孝听罢,连忙点了点头,接着对李承乾说道:“是啊,太子殿下,如此说来,唐旭此贼绝不可以落入刑部和大理寺之手。”
李承乾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仁孝说道:“是啊,一飞,如果此贼不能落入刑部和大理寺之手,那咱们只有动用私刑去宰了他,干脆给他来个一刀两断,宰了他,也好痛快。”
李仁孝听罢,又摇了摇头,接着对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不可呀,如果咱们东宫动用私刑,斩杀了唐旭此贼,那岂不是授人以柄?到时候魏王李泰怎肯善罢甘休?如果咱们私底下杀害了唐旭那样的话,他们肯定又会到圣人那里去恶人先告状,疯狗乱咬人,到时候咱们就是黄泥巴掉裤裆上,不是屎也是屎了呀。”
李承乾听罢,不禁摇了摇头,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可是,一飞,像唐旭这样的奸贼,咱们既不能把他送到刑部和大理寺那里去,而且他还杀害了魏叔玉,咱们也不能动用私刑将此贼斩杀,那如之奈何呢?总不能放任此贼逍遥法外吧。”
李仁孝听罢,不禁想了想,接着对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稍安勿躁,如果将唐旭送到刑部和大理寺之手,唐旭或许可以绳之以法,但是此贼也必然疯狗乱咬人,泄露咱们东宫的一些秘密,到时候咱们是伤敌一千,自损八百。所以,决不能让唐旭落入圣人的手里,而咱们动用私刑,将此贼诛杀也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如果咱们诛杀此贼,到时候那魏王李泰肯定会拍咬咱们,到时候说咱们滥杀无辜,咱们就是有多少张嘴可都说不清啊,太子殿下。”
李承乾听罢,连忙摇了摇头,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可是,一飞,咱们既不能动用私刑杀了唐旭此贼,又不能将其送到刑部和大理寺,那该如何是好啊?你赶紧想想办法。”
李仁孝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读过《三国志》没有?”
李承乾不禁眉头一皱,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哎呀,一飞,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还跟我说什么《三国志》,那本太子读过的书也不少,确实也读过《三国志》,你究竟想说什么就说吧,就不要在这里卖关子,绕弯子了。”
李仁孝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承乾说道:“太子殿下,是这样的,您既然读过《三国志》,那么你知不知道《三国志》里面有一个故事,叫做蒋干盗书。”
李承乾听罢,不禁摇摇头,接着对李仁孝说道:“是啊,一飞,是有这么一个故事,据说那蒋干本来是曹操派到东吴大营里的奸细,但是周瑜明明知道他是个奸细,却利用反间计将一封假的诈降书信让蒋干盗走了,结果曹操因此住杀了蔡瑁,张允,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李仁孝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承乾说道:“是啊,太子殿下。您看看周瑜,明明知道蒋干是来东吴探听虚实的奸细,他也没有动怒,也没有一下就把蒋干绳之以法,更没有动用私刑将蒋干杀害,这是为什么呢?”
李承乾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仁孝说道:“这,一飞,我明白了,周瑜是觉得蒋干还有利用价值,所以周瑜明明知道蒋干是个奸贼,但是却不诛杀他,表面上还对他十分的友好,甚至还请蒋干吃饭,还和蒋干一块儿抵足而眠,最后假装让蒋干盗走了自己的军事机密,实际上那军事机密就是为了诛杀蔡冒,张允用的一封假的诈降书信,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李仁孝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承乾说道:“是啊,太子殿下,您想想看,那东吴的大都督周瑜,他明明知道蒋干是奸细,而且喜怒不形于色,甚至还请蒋干吃饭,还跟蒋干抵足而眠,这说明什么问题?反间计呀,太子殿下。因为奸细自然有奸细的妙用,卧底也有反卧底的作用啊,如果咱们东宫知道他唐旭是个奸贼,咱们也可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呀。”
李承乾听罢,不禁微微一笑,接着对李仁孝说道:“哦,我明白了,一飞,你的意思是说,咱们现在明明知道唐旭是在咱们东宫卧底多年的一个奸贼,他是魏王李泰的人,但是咱们可以表面上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依然对唐旭以礼相待,但是咱们可以让唐旭替咱们来传递一些假的消息,到最后咱们做一个套,让魏王李泰往套子里钻,对不对?”
李仁孝听罢,不禁点了点头,接着对李承乾说道:“是啊,太子殿下,你想想看,现在唐旭就相当于是蒋干,而您可就相当于是周瑜啊。咱们可以利用唐旭做一个套给他,来个反间计,到时候骗一下魏王李泰,只要魏王李泰一上钩,微臣担保只用此一计,便可扳倒魏王李泰那个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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