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元章的儿子一共有二十六位,最小的是朱楠,其母为葛丽妃,只可惜出生未到一个月便夭折了,《明史》记载为“逾月殇”。
韩王朱松回答道:“他们俩小,出宫带着不方便,而且也不放心他们出来所以就没带。”
朱棡虽说和他们是兄弟,可年岁却比最大的朱松还大了二十二岁,所以坐在一块儿就如同父子一般,
“你们猴几个不在宫里面好好待着,跑出来干什么?等我进宫了,再见也不迟啊。
朱模笑着说道:“三哥,这不是我们记挂你的身体,想尽快看看你嘛,听说陛下请了宫里的几位名手给你查看了病,不知道现在如何了?”
朱棡答道:“都是陛下恩典,担心我的病情耽延日久,所以才让几位太医联合诊治的,吃了药好很多了,你们也不必挂念。”
此时婢女奉上茶水,朱棡便招呼他们饮用。
在他们几个当中,唐王年龄最小,只有十二岁,正是对新鲜事物无比好奇的年龄,
伸着头问道:“三哥,听说太原那里冬天特别冷,到十月份就会下暴雪,风大的能把石轱辘给掀翻了,是不是真的?”
“太原冬天是比较冷,风也比较大,可也不像你说的那么厉害……”
就着这个话头,朱棡便给他们几个讲起了自己在太原的经历,以及太原的风土人情和和自然环境,听到他们几个出神不已。
说了一阵话,朱棡觉得有些口渴,便停下来喝了口茶润润嗓子。
沉王朱模也装作喝水的模样,悄悄对韩王朱松使了个眼色,可朱松眉头微皱,似乎有些犹豫,
朱模见他坐在那里岿然不动,只好又把目光投向了安王朱楹。
迎着他的目光,朱楹一脸为难,可是一咬牙鼓起勇气,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可又没有多少胆量,如此挣扎了几次,
最后气馁的委了下去,低着头,红着脸,再也没有了方才的跃跃欲试,耷拉着脑袋只顾盯着地面观看。
朱模暗暗的掐了掐自己的大腿,真是要被他们两个给气死!
而小唐王一直欢喜雀跃的看着朱棡,似乎准备听他再讲下去,显然心里没有怎么算计。
而他们这些小动作,全被晋王朱棡收在眼中,只是没有戳破而已。
这些把戏对朱棡来说,不过就是小儿在大人面前装模作样罢了!
最后被逼无奈,朱模自只好自己上场,暗暗清了清嗓子,组织了一下话语,开口说道:“三哥,听说就藩之后少不得要和那些贼子打仗,是不是有很多仗打?”
朱棡盯着他笑道:“这也要看藩国封在了哪里,如果是在北边边境,那和鞑靼瓦剌打仗就比较多,也能过过瘾,
如果是在太平的地方,那多少年也捞不到一场仗打,平常只能享享清福,做个富贵王爷。”
朱模又问道:“三哥,十九哥在藩地宣府,距离你那里远吗?平常能不能见得到?”
“说远不远说近不近,几百里地是有的,平常哪能轻易见面,除非是有鞑子寇边,我们联合出兵到时候才能见一见……”朱棡道。
朱松终于鼓足了勇气,脸上带着紧张的红色道:“真羡慕十九哥呀,他比我大了一岁,可三年前就去宣府就藩了,能够守护一方百姓,打得鞑子哭爹喊娘,那才解气……”
“怎么,你也想去就藩了?”朱棡笑阴阴的看着他问道。
朱松哪里敢承认?顿时紧张了起来,赶紧说道,“没有,我就是看着,十九哥能为朝廷做事,所以有点羡慕罢了……”
“当真没有?”朱棡逼视着他继续追问。
这下朱松顿时软了下来,不敢再说,也不敢否认。
朱棡道:“二十弟,二十一弟,你们两个同年,今年十八岁,按年龄来说是差不多了……你们今天来到我府上,是想就藩了吧?”
“二十二弟,你今年十五,连大婚的年龄都没有到,就这么着急了?”
朱楹被他这么一问,顿时坐卧难安,脸上涨红了起来,尴尬的不知如何自处。
两位哥哥在他面前多次说就藩的好处,多么自由等等,说的多了难免也会心生渴望,
所以今日就跟着两位兄长一块儿来了,虽然没有想到自己还不够格呢!
一旁坐着的小唐王朱桱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几位兄长,又看看朱棡,大眼睛忽闪忽闪的眨了起来,
不明白怎么就说到就藩的事了。
最后突然意识到,自己今日跟着过来……三哥会不会想着自己也想要就藩?
自己才十二岁……
“三哥,我……我……”
他想解释,却不知道该怎么说,感觉有点儿说不清楚了。
毕竟哪有藩王十二岁就藩的道理!
要知道他们今日来谈这个,打死自己都不会来!
原来今日唐王去找自己的哥哥朱楹去玩,刚好碰到他们三个要去看望晋王朱棡,
唐王也早就听说了自己兄长和蒙古人征战的事,也想知道京城以外的风光,所以便央求着,让他们带自己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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