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青砚一听觉得如今恰好空闲,于是便跟着智心去了其刚盖了不久的小寺庙。
一见这寺庙,林青砚则是更加地惊讶了,只见他在心中念叨着:“这...这佛学传播的竟如此之快,我明明记得这佛学之前还是名不经传的...”
不过这小寺庙自然不大了,而其内供奉的也只是一尊不是很高大的佛像,香火也不是很旺。
但饶是如此,林青砚还是小声问道:“智心大师,我记得以前这里可是荒地啊,此番怎么摇身一变就变成了一个寺庙了呢?”
智心被这一问则是解释道:“施主这寺庙当然是官办的了,这有什么问题么?”
林青砚则是说道:“原来是官府办的,那就是说这佛法如今被朝廷亲睐了噢。”
智心一听则是肯定道:“施主所言非虚,的确如今佛法能有这样的生命力,全赖当今朝廷之功。”
林青砚闻言则是好奇这此事后发展的因果脉络,于是又向这智心请教了一番。
智心听林青砚这么一问则不由先是叹林青砚真是个居士,真的是两耳不闻天下事了。
要说起来这智心的反应也是正常,毕竟如今这佛法被皇室亲睐,这民间自是闻风而动,是故这几年来凡间一直在风风火火地推动着佛教的发展。因此只要是作为凡人,其一定就会或多或少地感受到这佛法这个存在。如果说一个百姓不懂这佛庙,那反而却是说不通了。
林青砚见了智心一脸疑惑的表情,其自然是要询问一番究竟是何原因导致了这一切,而这智心自是将四年前京都之事讲述了一遍。
原来待林青砚离开京都之后,那如今的天子无疑便稳坐了自己的龙椅之上。但是由于其心性过于多疑,是故其逐渐开始怀疑起其四周的人。而发展到最后这皇帝竟是有点风声鹤唳之感,只要稍有异动便会搅的朝局不安。
听到此林青砚却是闭目起来,暗自思考着要不要问一番林苏的消息。
而就在其在一旁思考之时,这智心却是直接为其解了惑。
原来就在这皇帝无比敏感之时,这当朝的一个姓林的议郎提议这皇帝多读点奇经异典,而这皇帝竟然答应了。而说来也是玄奇,此番皇帝广布悬赏,最后还真的找到了一本经书。
林青砚听到此自是不禁问道:“什么经书?”
这智心闻言则是答道:“《渡厄真解》啊。”
林青砚初闻这四个字便立即感到无比地熟悉,尔后随着其记忆漫漫回溯,其忽然忆起这本《渡厄真解》还是慧言送给他的。
“《渡厄真解》么,那不是慧言手书?”
智心闻言则是答道:“是啊,这《渡厄真解》就是吾师的手书啊!”而待其惊讶过后,其又问道:“咦,这《渡厄真解》的流行本都是其他文人抄写的,你怎么知道这圣上手里的是吾师手书呢?”
林青砚听罢便笑了笑,毕竟这《渡厄真解》就是自己无意之中丢的。其实他此时也很奇异这缘分的玄妙,自己当初丢的书竟如今被这皇帝奉若珍宝了。
“这我也是有所耳闻,毕竟如今这佛法如今如此盛行啊!”林青砚解释道。
而这智心听罢也没有起疑,只是点头说道:“那倒是的。”
林青砚见智心断了言语,于是又继续问道:“那这《渡厄真解》有何玄异的地方呢?”
智心则是答道:“说起这《渡厄真解》的玄奇之处,还要说起这皇帝第一眼见了此书呢!据说当今圣上见了此书,便从这字里行间感受到了平和之意,你说这书玄奇不玄奇?”
林青砚闻言也是点了点头肯定道:“那倒是的,所以这皇帝便迷上了这《渡厄真解》?”
智心听罢颇有点自豪地说道:“那是自然了,而且当今圣上不仅迷上了这本书,而且又悬赏起吾师。”
“于是最后这慧言也被这皇帝找到了,最后皇帝便为其专门设立了寺庙?”
智心闻言则是肯定道:“那是自然了!要不然这佛理也不会遍地开花,有如此繁荣的局面。”
到此林青砚对这佛理盛兴的来龙去脉自是有了一定的了解,而他则更是感叹这因果发展的奇妙,毕竟此前自己的确只是无心之失。
而智心见林青砚恍然大悟地模样,也是在一旁满意地笑了笑。
这一切发展的无疑很是巧妙,巧妙使林青砚都有种命中注定的感觉。对于这慧言深受当今皇帝亲睐,以至其佛理兴盛发展,林青砚自然是为其高兴了。此外,林青砚自是没有忘却了那十年之约,而此时已经过了五年了。
说起来这赌约乃是测验那佛法是否真地可渡人心,是故以一名小乞丐作为实验对象。
林青砚想起赌约自是想起了这个小乞丐了,是故其又问道:“智心大师,不知你有没有个师兄啊?”
智心想了想尔后又问道:“施主,不知你说的是我的哪个师兄?要知道吾师如今弟子上百个,吾也只能排个中游而已。”
林青砚闻言自是稍稍暗自惊讶了一番,毕竟这慧言方建寺不到五年就有了百来名徒众。不过他饶是吃惊,但还是先把自己的情绪压了一下,尔后其说道:“嗯...算是你们的大师兄吧,年纪应该刚刚及冠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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