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春前辈,这苍术学的道法、道术,你知道么?”林青砚先是问道。
照春闻言于是答道:“这世间的修行之法良多,不过我确定,其修持的道法虽然不是出自名门,但是绝非一般!”
林青砚听罢则是惊疑道:“绝非一般?那还甘于在凡间大肆传道?”
照春听罢于是笑着解释道:“修为高深还甘于隐没与凡,这只能说明此人心性磨练地极好,要是我,我定是不会做这闲事!”
夏钱钱此时听照春这么说,则是上来插话道:“师兄你也太言不由衷了,我看你做那青神不是做的挺好的么?”而这话音还没落,只听夏钱钱又紧接着说道:“其实这苍术吧,其一身都是我讨厌的气息,而他做的事更让我讨厌!”
“讨厌?”林青砚看着前方的钱钱姑娘,不由疑问道。
“是啊,一副正道做派!”
“正道做派?”林青砚先是疑问,尔后他心念微动,自己又解答了自己的疑问:“钱钱说的没错啊,这苍术虽然一副摸不透的样子,但是其做的事的确从未赶尽杀绝过,的确是一副正道做派!”
照春听夏钱钱如是说道,也是点头示意。
看来这苍术的确是正道中人无疑了,只是其究竟要做什么,着实让人看不懂。
小谈结束,三人便离开了此处。路途遥远,也算简单,三人越过风沙带,飞过两界山,再跨过东海,最后便回到了天心观。
一回观内,三人奇装异服,又被那小门童给拦了下来。
“何方妖孽?来我观前闹事!?”
夏钱钱见状则是没好气地回敬道:“你好好看看本姑娘是谁?妖孽?看拳!”
小门童一听是夏钱钱的声音,则是立马软了下来,立马把路让了开,看来他平时没少受夏钱钱的欺负。
夏钱钱见状也是趁势强势起来,而她更是在路过的时候冷哼了一声,之后便大摇大摆地去了后山。
林青砚跟在后边,则是看着那小门童暗自偷笑,小门童也是咬牙切齿,看来此番是记住地不能再记住林青砚了。
林青砚见此只觉得乐趣横生,但也没有过多纠缠,便直接去了夏钱钱的茅屋居。
一天一夜,林青砚花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使自己静下心来。此番,林青砚一路急行,又酣战几场,是故其心早已如那山野的猴子。
又是一天一夜,林青砚终于开始自己的静心修行,体味那无上的空灵之美,思绪也彷佛置于了三十六重天之上,而他的丹田则是不知不觉开始凝结起第二瓣莲瓣。
第三天,林青砚终于从这茅草屋之中走了出来,而他此时境界又获得了提高,而他也更加学会了如何静心。
此刻,林青砚又站在了这片竹林之前,而他感受着这久违的竹风,心境再次地开阔起来。
“嘿!你是在练功还是自虐啊!”
林青砚忽然听到熟悉的话语,而他自是知道这声音的主人是谁,但是它却有一丝不真切的感觉。
“一切...好似凡尘旧梦...”林青砚在原地兀自地念叨着。
“嘿,醒醒,你怎么又魔怔了!”夏钱钱轻摇着林青砚说道。
林青砚被夏钱钱这么一摇,其也是猛然惊醒,尔后对着夏钱钱说道:“咦,你怎么来了,干啥?”
夏钱钱闻言则是撅着嘴道:“哼,还不是要带你去玉竹那去,你却在这发愣,怎么叫都叫不醒。”
说罢,夏钱钱便生气地发出了一道青色玄光,将自己的气撒在了竹子上。而这些竹子也是应景而断,露出了其空着的竹心。
林青砚见了这断竹,一首断命诗却是从他的脑中蓦地冒了出来,而他则是在心中念叨:“玉竹谷中藏,雨落芭蕉上...玉竹无心,无心谷中藏...”
林青砚如是思忖着,尔后其向着夏钱钱问道:“这芭蕉是什么?”
夏钱钱则是解释道:“芭蕉不就是芭蕉咯,不过其却是无心,怎么了?”
林青砚闻言则是忽然大悟道:“有人曾曰:‘风也潇潇,雨也潇潇,种了芭蕉还怨芭蕉’,其实说的是空也!”而他说到此,不由想到花梦纸的命运,难道说她将会有难?林青砚又如是想着。
夏钱钱听林青砚此时说出这一番话,于是认同道:“小青,你竟是可以说出这么一番道理,离道不远矣!”
夏钱钱此番显然是在故作老成,不过林青砚却是没有心情扯这些,只听他问道:“钱钱,你知道无心谷在何处么?”
“我只知道它模糊地位置,具体不知道,怎么了?”夏钱钱好奇地问道。
“告诉我。”林青砚急切地说着。
“不急,等我们去完玉竹处再说吧!”
林青砚听罢便点了点头,与夏钱钱去了玉竹之处。
一到玉竹处,两人发现照春早已等候多时,而这玉竹也没有废话,直接给了林青砚几颗上好的六品丹药,而他更是十分高兴地夸赞着三人。
“小伙子运气极佳啊,此番这狂沙岭被这陨星毁了,你们都能找着这朱果,难道你小子是天人临世?”玉竹调侃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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