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他想吃吃不到的样子,麻敏儿不厚道的大笑。
“等四十天过了,看我怎么整你。”
“我正等着呢,臻哥!”麻敏儿还嫌*不够大。
……夏臻完败,逃也似的走了。
王爷走后,单小单进了房间,“少夫人……”
“这两个月,她们的行径,我都看在眼里,一方面,我没精力,另一方面,确实也想给她们机会,可是她们竟得寸进尺,什么事都要指手画脚,我心里不痛快。”
“幸好王爷站在你这边。”单小单松了口气。
麻敏儿抿抿嘴,“后天就办满月酒了,我们备的也差不多了,不差她们几个。”
“是,少夫人。”单小单轻轻笑道,“说实在话,她们办事能力上还是有的,就是作派大。”
“世家府里惯有的习气。”麻敏儿道:“这个月月底发月银,这几个老嬷嬷,按双倍给吧,毕竟做了事。”
“好的,少夫人,我知道了。”
“不过京里世家贵族的各种规矩和暗行的做派,我们不学,但要了解,我跟风太师要个老道的管事嬷嬷,让他们在你们身边指点指点,这样做事,不至于让别人笑话了去。”
“还是少夫人想得周道。”
两天之后,北郡王府的满月宴办得排场大而隆重,皇帝的赏赐刚好在午饭前,客人都到了,都看到了,荣宠之极,不仅如此,夏臻刚上请封世子的折子,元泰帝当下就批了,赏赐与被封世子的圣旨一块到了,整个北郡王府都沸腾了。
很多人在北郡王府不敢说,回到家中,马上就疑惑开了,“北郡王在京里闲置两年了,凭什么又赏又封的?”
“不仅如此啊,听说他爹镇北大将军,还打了败仗。”
“什么,打了败仗还封,这是什么意思?”
……
京里的声音,夏臻当然听到,坐在书房里,面色冷冷。
“十战输之一二,本是常情,怎么到这些人嘴里,就只有败仗,没有其他。”幕僚气愤极了。
卫仁瞄了眼主人,“王爷,今年草原多雨,契丹、西夏、女真、蒙古等几个大的部落,纷纷攻了凉州及青州府,大将军的日子不好过,要不要向皇上请旨,我们回北边?”
夏臻仰头叹气,“辛苦父亲了,可我却不能上半个字。”
“王爷……”
“等父亲的败仗多一些吧。”夏臻幽幽道。
“照这样下去,如果不派援兵,大将军打败仗是很正常的事。”
“我心疼父亲,圣上不知心不心疼大魏朝的国土。”夏臻眸中泛寒。
几位谋士不敢接话了。
——
元泰帝书案上,北边的折子放在一边,端坐在龙案后,凝眉、目光凌锐,嘴角微垂,板正的脸让人不敢正视。
夏则涛不是上请粮食,就是索要兵饷,随着战事吃紧,也要别府派援兵,他眼皮垂得眼睑都挡住了。
兵部尚书与两个侍郎,站在大殿内,大气不敢出,等皇上批复。
皇上是批复呢,还是放置一边,他们不得而知,也揣测不出来。
——
太师府内,今日,风之平不当值,与父亲在书房对奕,被父亲杀了几枚棋之后,他忍不住说道:“父亲,我听说夏大将军的折子上了好几道了,皇上似乎没有回复。”
风江逸放下手中棋子,“去年冬天,夏大将军以已之力挡了契丹、西夏人的攻击,可是今年,不仅有这两个部分,还增加了女真、蒙古,由不得圣上不紧慎。”
“父亲,从去年到今年,国库里刚有点银子,你说皇上他舍得拔人北方吗?”
风江逸轻笑一声,捏着棋子停在半空中,“你道我为何大张旗鼓的参加北郡王府的满月酒?”
“父亲,你不是为他牵朋搭友吗?”
“哈哈……”风江逸大笑,“我儿竟是这样想的?”
“难道不是?”
风江逸摇摇头,“儿啊,你……难道只能做个禁中兵马指挥使?”
风之平听到父亲带着失望的口气,吓得连忙丢了手中棋子,“父亲,儿子愚钝,还请父亲明示?”
风江逸悠悠的叹道,“也罢,自古以来,都是这样,不是一代比一代强,就是一代比一代弱,我们风家是到了一代比一代弱的时候了。”
“父亲……”风之平急得头上汗都出来了。
看到儿子急切的模样,风江逸道,“为父没有责怪你的意思,甚至要对你说,以后行事再笨拙一些。”
“父亲,何意?”
“明哲保身。”风江逸道,“风家到了韬光养晦之时了,否则……”将有灭门之灾。
父亲的话,风之平有些明白了,但是满月酒之事,他还是不懂,“请父亲明示。”
“北方战事这么激烈,夏臻有可能会回北方。”
风之平继续听。
“他回北方,会跟他父亲一样,继续索要粮草与兵饷,如果皇上问我意见,我会否决。”
“什么,父亲……”风之平大惊,“可是我们跟北郡王府的交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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