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门被猛地踢开,瓦朗坦和罗歇尔不由得一惊。
而一旁的莫翰奇却是嘴角带笑,拥有真实字眼的他早就知道有人来了。
托尼闯入会议室后,让手下将会议室团团围住。
然后,他便走上前来兴师问罪,“罗歇尔,我们同意你在城里搞什么整合行动,只是给你面子,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罗歇尔闻言,已是气极。他正要上前理论,瓦朗坦却伸手拦住了他。
款步走上前,瓦朗坦向着托尼微微鞠了一躬,“好久不见啊,托尼族长。”
“滚滚滚,谁是你族长,你可不要随便套近乎。”托尼傲慢地说道。
“呵呵,”瓦朗坦轻笑一声,也不生气,任然用恭敬的语气说道:“托尼族长说笑了,您是格林兰第一大势力的族长,当然就是格林兰所有人的主心骨啦,我们之间又何必分的这么清嘛。这不是伤了我们的感情嘛。”
俗话说的好,伸手不打笑脸人。
见瓦朗坦的态度这么好,加之两家势力盘踞格林兰多年,或多或少也有些交情。
托尼并不想和他闹僵,于是将目光转向了他的身后,“得了吧,瓦朗坦,我今天不是来找你的,你去一旁歇着吧。”
说着,托尼绕过了瓦朗坦,大步走向了罗歇尔。
瓦朗坦见状,哪还不知道托尼在想什么,赶忙跟了上去,站在托尼背后不停地给罗歇尔打眼色。
俗话说的好,好汉不吃眼前亏。
罗歇尔自认为是条好汉,当然是选择了屈服。
他躬下身子,对托尼深深地行了一礼,“托尼族长,多日未见,今日大驾光临,实在是令寒舍蓬荜生辉啊。”
罗歇尔打着哈哈说道。
“少跟我嬉皮笑脸的,”托尼挥手打断了罗歇尔的奉承,“你应该知道,我今天来找你是为了什么吧?”
“啊?”罗歇尔假装疑惑,然后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哦,哦,我知道了。托尼族长一定是想我了吧,来人啊,快上酒席,好为托尼族长接风洗尘。”
虽然知道罗歇尔在装傻,但见他如此懂事,托尼也不好发作。
反正罗歇尔的态度已经摆在这儿了,托马的事在酒席上再谈也是一样。
托尼这样想着,也就默认了罗歇尔的做法。他随手将大氅交给了手下,拉过一把椅子,准备坐下来细谈。
眼见气氛一片和谐,一直躲在人群后面的托马不干了。
他跳将出来,大声哭喊道:“父亲,你可要为我做主啊。就是这个人,他不仅打我,还骂父亲您是个蠢货。他还说你就和呆呆鸟一样,愚蠢而不自知。这些都是他说的啊,您能忍下这口气。”
“住口!再叫我抽你丫的!”托尼大喝道。
托尼当然知道这些话都是自己的儿子胡诌的,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要是不做点什么,岂不是让人笑话。
‘等回家看我怎么收拾你!’
托尼心中恨恨地想到,脸上也带起了怒意。
“罗歇尔,没想到你还是这样一个卑鄙小人,”托尼站起来,指着罗歇尔的鼻子大骂道,“当面一套背后一套做的很好啊,刚才要不是托马告诉我真相,我还真被你骗了!”
罗歇尔暗道不妙,原本已经趋于稳定的局面被托马三两句就给搅浑。
罗歇尔的内心苦涩无比,他心里明白,此时求饶已经毫无意义。眼中冷芒一闪,就动了鱼死网破的心思。
在一旁静静观察的瓦朗坦见势不妙,连忙上前劝阻,他可不想自己刚找到的盟友就这么拜拜送命。
“托尼族长,你消消气。当时贵公子情绪激动,没有听清楚。”瓦朗坦绞尽脑汁解释道,“其实当时那番话不是罗歇尔说的。”
“那是谁说的?”托尼横眉竖目地看着瓦朗坦,质问道。
其实托尼也不想和罗歇尔动手,罗歇尔在格林兰的这些年,做出的成绩也是有目共睹的。
他这次之所以过来,也不过是想借托马的事,在罗歇尔的计划中分一杯羹。
但没成想自己儿子的一番话,会让他下不来台。
托尼静静等待着瓦朗坦的解释,希望他能找出双方都下得来台的说法。
而被质问的瓦朗坦眼珠子一转,眼角的余光瞥见了杵在莫翰奇。由于摸不清莫翰奇的底细,瓦朗坦并不打算拉他下水。
而这时候,负责酒席的仆从们已经抬着新的桌子走了进来。
见此情景,瓦朗坦终于找到了替罪羔羊。
“就是他!”瓦朗坦指着第一个进门的仆从喊道:“当时就是他胡言乱语,诋毁族长的声誉。来人啊,还不把他拿下,听候托尼族长发落!”
“唉唉唉,不用这么麻烦,”瓦朗坦既然已经为他找好了台阶,托尼也乐得往下走,他开口说道:“直接把他砍了就好,我就说嘛,罗歇尔特使怎么会是那种乱嚼舌根的人嘛,这其中肯定有什么误会。这不,果然是另有其人。来来来,我们坐下来慢慢说。”
瓦朗坦见事情已经缓和下来,连忙从仆从们的手上接过了美酒,为托尼斟满了一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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