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蔓想着，微不可查地苦笑了一下，随即恢复职业化的礼貌笑容，带着一丝歉意地道，“陶经理，本来商谈好了，临时变卦，确实和抱歉！但这也是公司高层经过讨论决意的结果，毕竟我们还是要更多考虑公司利益，请您谅解！”
那一瞬间的苦笑，陶璇雅没有注意，但叶南看见了。
叶南立刻明白，这样的决意，也不是她的初衷。
再听她后面这一番话，叶南对此女忽然有了几分欣赏。
即便对公司不满，但还是守得住立场，极力维护公司形象。
看来凌风总经理确实是庸才。
这么好的人才，都不知道听取她的意见。
陶璇雅闻言，笑容不减，落落大方地道，“赵经理说的，我当然明白，也很能理解！不过今天来，也并不为其它，只是想了解一下，究竟是哪里出了问题，天航人力是否还有需要改进的地方！”
说着，陶璇雅顿了顿，又继续笑道，“赵经理若是有空，不妨聊聊，这也算我们公司的一项回访吧！”
叶南闻言心中一阵暗赞。
赵蔓是人才，陶璇雅也不是吃素的！
一番话说的不卑不亢。
既没有让对方难堪，又显示出大气的态度，传达出谦逊好学的精神！
赵蔓也不由暗自钦佩，同时也更加感慨。
没能和天航达成合作，损失的其实并不是天航，而是凌风！
天航已经是大企业了，凌风这点蚊子肉，其实天航未必看得上。
而凌风若是搭上天航这座大船，今后想必也会有很多机遇的。
无奈，总经理是个只图眼前小利的人！
哎……
赵蔓心中无奈地长叹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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