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素不素傻？”
听完十阿哥的讲述，兰曦就一个感觉，十阿哥当时绝对是至上下线了。
“爷不是想着欠福晋你银子吗？”
十阿哥现在想想，也是觉得当时的自己是真的很傻，明明感觉不对劲，结果还是在银子的诱惑下忽视了其中的不对劲。
“别解释！”
兰曦无语地瞪着十阿哥，“傻要承认，挨踹站稳！”
“……”
十阿哥一听兰曦这话，就更委屈了。
“福晋，爷都这么惨了，你难道就不知道安慰一下？”
兰曦直接回以白眼，道：“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多大人了，还要人安慰，你羞不羞啊？”
“羞！”
十阿哥也翻白眼，“爷现在都没脸见人！”
被康熙踹了二十八脚，结果还欠了康熙二十八万两银子，这天底下最惨的，估计也就是他十阿哥了吧！
“要不，我让人给爷做个面具？”
“……”
十阿哥更无语，他算是懂了，今儿是别想从自家福晋这里得到一丝一号的安慰了。
兰曦见十阿哥一副十分受伤的样子，再想到自己从康熙手里拿到的那份收据，二十五万两就能得到一份康熙的手书，这个，算起来不亏。
“好啦，俗话说得好，吃一堑长一智。爷吃了这次亏，以后就会学聪明了，这也算是意外收获，开心点儿吧！”
“意外收获？以后学聪明……”
听着兰曦这劝慰的言语，十阿哥倒宁可她继续怼自己。
“爷，不是我说你，你就是没学聪明！你别不爱听啊！”兰曦望着十阿哥，清了清嗓子，“首先一个问题，你跟皇阿玛打交道这么久，占过几次便宜？”
“……”
十阿哥又无语了，他能说自己从来就没占到便宜吗？
“皇阿玛那是什么人？少年继位，前鳌拜，平三藩，收台湾，战罗刹，征准噶尔……这一生，皇阿玛经历之丰富，爷你能比吗？”
兰曦哼了两声，定睛看着十阿哥，等十阿哥不服气的吭声。
可结果，十阿哥这次很服气。
“不过，有句老话说得好，吃亏是福啊！”
“爷您这也算是傻人有傻福！”
兰曦说得轻巧，可十阿哥是真的想哭。他傻吗？他怎么可能傻？他一个没了母妃庇佑的皇子，能在宫里长这么大，还挺吃得开，这是傻吗？
“爷可知道皇阿玛手书的那张收据，值多少银子吗？”
“二十八万两！”
十阿哥继续翻白眼，虽然收据上没有具体的数字，但他被踹了二十八脚，他可是记得清清楚楚呢！
“笨！”
兰曦瞪眼，“这可是皇阿玛的亲笔收据！”
“皇阿玛，那可是万岁，是皇帝！”
“他的亲笔收据，是用银子能衡量的吗？”
兰曦说了几句，忽然就没了动静。她觉得自己好像也变蠢了，这种事情，跟十阿哥解释有什么意思吗？
难道，蠢傻真的会传染？
兰曦咕哝了两句，决定不再跟十阿哥废话，她才不要近墨者黑。跟十阿哥在一起时间久了，兰曦觉得自己的智商估计也会被拉到不及格线以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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